第十二章祛除体臭的办法
院长内阁外,素云三人犹豫了好久,还是觉得推门进去看看,这要是真出了事故,这责任他们可担不起。
那手持双剑的守卫,在敲了三下青铜虎头后,见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率先推门而进。
......
......
“呃.....”
“呃......”
“呃......”
门口三人同时发出了,惨烈的呕吐声。
这不推开门还好,一推开整个书房内的狐骚味扑面而来,好像那臭味都形成了雾气,整个房内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
“不好,老院长被下毒了。”
那刀疤男反应最快,一个闪身就没入雾气之中,完全不顾自己是否有生命危险。
素云跟那持双剑的守卫刚要一同跟进,便见一道熟悉的背影从雾气中倒飞出来。
两人一看左右闪开,只听“嘭”一声,那刀疤男狠狠的撞在墙壁之上。
不等两人反应过来,沐芯低头黑脸,带着一股舍我其舍的臭气,从内阁书房内缓步走出。
“这股气势,沐芯这丫头......”
素云捂住鼻子看着那扑面而来的臭气,心中一沉:“难道刚刚一刀客是被沐芯给轰出来的?”
不等素云回过神,走到门口的沐芯对着他说道:“素云老师,院长在里面等你,你进去吧,我先走了!”
说着也不等素云回答,抱紧手中木剑,带着一身臭汗离开了。
素云面部一僵,望了一眼里面的情况后,只好硬着头皮,捏着鼻子走了进去。
......
......
沐芯一路小跑,脑子里回想着草无情的话。
“妳身上的气味并非属于妳的,这是妳们沐家血脉与祖传木剑之间的某种联系,我知道有一个办法可以驱除妳身上的异味。”
“将木剑劈成碎块后熬成汤汁,大火熬煮三天三夜,喝下可治好妳身上的臭味。”
“三天后,学院会给这次考试失误的学生最后一次补考的机会,如果妳到时候还过不了,那学院就要将你除名,我们不可能一直收留一个永远毕业不了的“天才”,这样不止占据了学院的学位,也浪费纳税人的钱。”
“妳今天,乱闯马路导致多人受轻伤,一人受重伤,医药费学院已经先帮你垫付,从今日起妳的生活保障金将会被收回。”
“妳已经十六岁成年了,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伤人的医药费五百金币会记在妳名下,早点想办法还钱,不然会算利息。”
沐芯脑子喷喷作响,别的先不说,这生活保障金只到这个月底就没了。
她没有存钱的习惯,那点钱也存不了,这一下子就没了生活保障,往后别说练剑了,就是吃都是一个问题,
我身上的臭味原来真是道心给祸害的,这害了我被人嘲笑了六年,劈成碎块,熬成汁真不过份。
此刻,沐芯脑海中已经有了熬煮道心的场景:
“木剑道心,弯曲跪在一口大祸上,下面烈火噼里啪啦闹个不停,道心一副哭丧着脸的熊样,低声求饶到:“沐芯大小姐,妳就好心放过我吧!我可是陪了妳整整六年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妳就忍心,看着我被熬成了汤吗?”
“熬成汤?”
哼!这道心真是小看了我,小看了一个女孩子爱美的心胜过一切的钢铁意志。
我本是那美娇娥,你却害我变成了男儿身,熬成汤真是便宜了你。
沐芯一路垂头丧气,想着一天之间居然还背负了五百金币的外债,那可是接近两年的生活保障金,这钱要还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带着沮丧的心情,她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看着一屋子的混乱,随手就将木剑摔了出去。
“三天后就要补考,也就是说这三天内还不能将道心煮掉,不然自己没有一把合手的兵器。”
带着一脸麻子,沐芯一边唠叨,一边收拾着屋内。
这屋里的窗口都是她用纸糊的,被暗部的人弄坏了也就坏了,她可以从新糊上一次也花不了多少钱。
可这正门却是实打实用木头做的,如果要弄需要去城外寻些好木头拖进城内自己动手做。
不过现在,城主严禁私自砍伐大型的木材,她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从城外拖进城里。
本来这个家就够衰的,现在好,连个门都看不住。
她越想越生气,望向正堂的方向,看着神位牌上烟熏环绕,心中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对着那木牌,哭道:“别人家的女孩子都有人疼,为什么我没有?别人家连男孩子都穿的漂漂亮亮的,为什么只有我整天都是臭的?”
“你留给我的祖传木剑,我当成了宝贝一样呵护着,为什么也要把我搞得这么狼狈。”
“剑老爷都说你是一个很厉害的剑侍,可你死后连个真名都不敢刻在上面,我找遍了整个学院图书馆的资料,哪里有你这号人物?”
“生我又不养我,连面都见不上,只留给我这样一间破屋,还要我每天给你打扫,这个家我不要了。”
沐芯哭闹着,丢下手中的扫把,一股脑的坐在地上。
只是,劳作了一会的功夫,她全身的狐骚味又加重了许多。
满地的水渍就像下过阵雨一般,在她周身蔓延开。
她对天痛哭了一阵后。
突然,全身一震。
脑子快速回放起刚刚进屋的情景。
好像,她刚刚从未在神位牌上点过清香?
那刚刚,三根绕了三分之一的清香是谁点的?
“剑老爷吗?”
她立马抹干脸上的眼泪,深呼吸了几下后,起身来到正堂前,喊道:“剑老爷是你回来了吗?”
“剑老爷?你快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沐芯喊了半天也没人回答,她环顾四周觉得这屋内安静的异常出奇。
平时,她这个屋子老是能听到外面的吵闹声。
特别是离屋后不远的地方,有一段火车进城必经之地。
每天这个时候,总是准时在屋内吵开。
可今天,自从她进到屋内后就再也听不见外面的动静了,连火车的轰鸣声都静得离奇。
沐芯尝试着走出去看看,这刚好就有一班火车带着黑烟呜呜溜了过去。
沐芯在屋内屋外,来回走了数次。
这不走不知道,一走吓一跳,屋内屋外简直就是两个世界一样,一静一动之间,整个屋子显得阴森诡异。
她站在门口望着里屋的神主牌,双腿发软后悔道:“喂!我刚.....刚是说错了什么吗?你.....想要这样吓我?”
“我可是你们沐家唯一的血脉,你要是把我吓死了,沐家就绝后了,你......你可想清楚了?”
沐芯以为自己刚刚对着神主牌唠叨了一顿后,她那挂名老爹被气得跳出来要拉她下去。
这不说还好。
沐芯一说,屋内正堂之上,清香像是被阴风吹过一般。
呼一声,香火像被人掐灭一样,连星火都消失不见。
一股诡异的吸附力,夹带着阴风,瞬间将沐芯从屋外拉了进去。
......
......
此刻,屋内阴风徐徐,烟气环绕。
一人手持木剑,坐于正堂一侧,开口正色道:“小姑娘,刚刚妳可是有想将老夫煮了吃了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