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边月亮西垂,老刘起床点灯穿上衣服到院中打好水洗完脸手时刘林氏已经在柴火房做早饭了。老刘去柴火房把刀绑到腰间背上弓箭,刘林氏拿起一包油纸包好的吃的:“刘伯伯这是早上才做的饼子还有些昨天的腊肉,带起到山上吃吧。”老刘:“要的要的,来拿了。先上山去把南山的套子陷阱去掉了。”
老刘转身到院中把老黑老黄牵上走出徒弟家,在月光的照耀下漫步往南山走去。远处的南山云雾缭绕露出山脊,走在山间小道两旁林荫草木遮蔽着道路。不一会到了南山脚下,左边这堵石壁仰面压来,高得像就要坍塌下来咄咄逼人。山巅上,密匝匝的树林好像扣在绝壁上的一顶巨大的黑毯帽,黑绿从中,岩壁里蹦蹿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
老刘循着哗啦啦的水声在山上北边找到一片长着荆棘灌木半人高野草围着的一条泉水经过形成的水潭,老刘走在水潭附近狭窄的兽道放开老黑老黄,弯弯曲曲草木丛生。远处草丛有野兔山鸡走动的声音,老刘取下背上的弓把箭搭到弓上瞄准右面树干上的正在吃虫子的野鸡。等野鸡把虫子吞入肚子里头不动的时候一箭穿身而入,野鸡扑棱了两下摔了下来。老黑老黄扑过去把野鸡叼到老刘身边,老刘捡起野鸡就在潭水往山下流的水边把野鸡内脏取出喂狗用水打湿拔掉鸡毛弄干净后,先把吃的拿出来,再把野鸡放回背篓里面。拿出大饼就着腊肉慢慢的把早饭吃完,喝下一下泉水甜滋滋的。牵着狗到一颗虬枝盘旋的参天大树树干上老刘找到有老虎的爪印,摸了下树干上的树皮已经愈合的很好了。老黑老黄闻了闻气味牵着让它们去寻找,走在林荫兽道内老刘耳听六路眼观八方观察着周围的草丛灌木。走了半个时辰老黑老黄嗅到了几颗老虎撒尿标记过的高大乔木老刘放开老黑老黄,找到做好标记的草丛,又在远处用小锄头挖断设在老虎标记的树木边用这些藤蔓做了几个隐蔽的活套把活套回收到背篓。
老刘把老黑老黄牵上走过水潭的西面,在附近水潭平缓的树林杂草丛生地多在沟坡中间离水1米左右的地方。老刘发现第一个兔踪,在原地兔在3.5个踪迹的地方设下3个套子。又在山的西面兔子走道上设下3个陷阱,就放开老黑老黄在前面撵兔子。老刘转到旁边提着弓跟着猎狗后面,草丛里有3只野兔子都被老黑老黄赶了出来。老刘在边上拉弓瞄准,等兔子往原路跳回的时候放箭射中两条野兔子。老黑老黄赶忙跑过去把野兔子叼回老刘身边,老刘提着兔子到水潭边把兔子剥皮拆骨把兔肉和皮毛放回背篓,把内脏喂给老黑老黄。就牵着狗走在回徒弟家的路上,路边树林上空,密密层层,枝丫交错,阳光很难射到地上,而难得漏下的一点阳光,就像色彩鲜艳的昆虫一样,仿佛是在苍苔和淡红色的枯萎的羊齿革上爬行似的。兽道旁覆盖着厚厚的野草,苍劲翠绿的松树,高傲的挺立在野草中,山风扑面,松涛声阵阵。
走了1个多时辰终于回到陈家镇,“咚咚咚咚咚”吱呀一声刘林氏打开房门接过老刘的背篓把背篓中的野兔野鸡拿去用盐水腌制。老刘:“留一只野兔子晚上做成菜吧,晚上炒个豆腐渣吧。上回炒得很好吃。小刘今天上山吧,在家吧!”小刘:“师傅今天怎么还上山了?山上还有什么?”老刘“没什么只是去把山上的套子收了一下,山上倒是还有一头老虎不是下山虎不用去打。下午就不出去了。”小刘:“好吧师傅!来把弓箭和刀给我,我去放好。”老刘把刀和弓箭交给小刘放着,进屋就看到二狗趴在地上一拱一拱像条虫子一样。二狗看到老刘露出小酒窝:“嘿嘿哈哈爷爷抱。”开心起来,老刘抱起二狗拍了拍他身上的灰。摇晃着二狗“乖啊,二狗。别抓爷爷胡子,哈哈哈。”抱了一会,二狗奶奶抱走二狗去喂他吃稀饭去了。
下午老刘与徒弟聊了一会儿天,柴火房传来了豆子炒豆腐渣的香味。酉时到的时候刘林氏和婆婆一起把饭和菜都端到了桌子上,“相公,公公,伯伯来吃饭了。”小刘他们:“来了来了。”桌上今晚做了水煮兔肉,红烧兔肉块,清炒豆腐渣,油酥花生米,蒜炒萝卜丝,豆腐汤。刘山坐在主位,给老刘和儿子倒上酒。“都这么熟了就不说什么了,开饭了。”老刘握着筷子夹起豆腐渣及豆子吃到嘴里真是满口生津,赶忙抿上一口酒。小刘握着筷子夹起红烧的兔肉块,塞入嘴里大口嚼了起来。呼哈呼哈还有点烫呢,刘林氏给二狗吃饭的碗里用汤勺舀起两块豆腐几勺汤。吹温汤后小口小口的喂着二狗,二狗眯着眼睛一口接一口的把汤解决了。刘山握着筷子夹起水煮兔肉,放到嘴边先呼呼的把温度吹到能吃时一口就吞到嘴里咬了两口囫囵就吞下了肚子。吃完肉刘山举起碗和老刘碰了下,各自喝了几口。老刘夹起兔块吃到嘴里真是只有一点点的肥油“还是得肉有油才香啊。这兔子虽然没有多肥但和豆腐一起吃到嘴里。真是好吃啊。这菜是怎么做的说出来教我一下,回去自己也这么做哈哈。”刘林氏说了两三遍:“带点肥肉的瘦肉洗净切成小薄片,用酱油腌好;豆腐切块,新鲜的辣椒洗净切成小片备好。先往锅里放少许食油,烧熟,放入酱油腌好的五花肉,炒熟后均匀置于盘内。这一步甚至可以不放油,可以从五花肉上切下几块肥肉在锅里炸出油来,再下肉片炒.炒辣椒豆腐同理,也可以炸点肥肉当作油,这样可以减少吃油.重新起锅,将辣椒干炒,至表面起焦皮时,再放入食油,用猛火炒,然后再倒入刚刚炒熟的五花肉,加入散酒,盐或者豆瓣酱,拌入少许香油,搅匀即可。.........”老刘默默的记了下来。吃完饭后老刘帮忙把碗筷一起收回去让刘林氏洗完。给老黑老黄等狗喂了吃的,又给家里的驴子山羊野兔喂好草后。
老刘和刘山出门在镇子上转了会儿,就回家打水烧水洗完澡,在院中坐着望着天看着满天繁星,一弯月牙升上天空时。老刘才回房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