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只能无赖的摇了摇头,“对呀,谁让我惹上了你这么个.......”
“我这么个什么呀?惹上了我这么个阴晴不定的吗?”钟慎有继续瞪着两只大眼睛望着王锦。
“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王锦边说着边跑开了,他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就在二人打闹时,昨天那个看书的女孩又准时的来到了店里,还是绑着马尾,还是穿着连衣裙,只是颜色不一样,今天变成了红色,手里依然抱着几本书。
女孩还未走近时,钟慎走到了王锦身边,用胳膊碰了他一下:“喂,你的心上人来啦,今天准备拿什么接待啊。”王锦白了钟慎一眼,走到了收银台。
女孩今天又只点一杯泡沫之夏,坐在了昨天坐的位置上,连坐的姿势都没有发生变化。本来今天钟慎想要为女孩调饮料的,但王锦不让,非要自己调,还说以后这女孩点的饮料都由他一人来调,调好了还要由她亲自送过去。而且女孩一来王锦就开启了他的绅士风度,反佛刚刚和钟慎打闹的另有其人。
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钟慎忍不住小声嘀咕:这单相思害的不浅啊。
之后的每天女孩依旧每天定时来,定时走,每天都是喝的同款饮料,一直都没有换过,而王锦也这样每天就默默的关注着她,钟慎劝他去表白,每次王锦都摇了摇头,说还没到时候,搞的钟慎莫名其妙,表白还分时候,难道他想更了解那女孩了,在投其所好,也不对啊,那女孩的生活那么单一,这就算观察一辈子,恐怕也观察不出个所以然来,问他他也不说,有几次钟慎忍不住了,都想替王锦去表白了,最后还是被王锦给拦了下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转眼钟慎来到A城也已经快两个月了,王锦也早已回学校课,那女孩也跟着再也没有来店里,应该也是回学校了,现在店里每天就只剩钟慎一人看店了.
钟慎一直勤勤恳恳,来了两个月了一天也没有休息,这一天,娟姨特意给钟慎放了一天假。钟慎特别的高兴,打算今天去四处逛逛,来到a城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出去玩过,连秀姨摆摊的地方都还没有去过,钟慎也很好奇,想看看在村里那么威风的秀姨一家在外面又是什么样。
钟慎一大早就来到了秀姨家,看到秀姨正在收拾一会儿出摊的东西,“秀姨,要准备出摊了吗?”
“是啊,慎儿,你陈叔出去买吃的去了,我要趁这会儿把这些收拾好,等你陈叔回来就可以出摊了。”秀姨边说着边收拾着东西。
“那最近生意咋样样,好吗?”
“一般般吧,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好不容易挣点钱吧,还不是被你陈叔拿去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喝酒去了,对了慎儿,你今天没有上班吗。”
“今天娟姨给我放了天假,我今天陪你一起出摊吧,来了这么久,我还没有去你们出摊的地方看过呢。”
“好啊,好啊,正好陪我聊聊天,晚一点我让家栋陪你出去逛逛,你来这里这么久,还没出去逛过呢,现在这一片他都挺熟了。”
钟慎点了点头,自从那次陈家栋和钟慎表白被拒绝后,钟慎就很少看到他了,应该是不好意思吧,钟慎心里一直把他当成大哥哥一样,并不希望变成这样的局面,希望陈家栋能明白自己的心情。
“那家栋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秀姨无赖的摇了摇头,“哦,他呀,不到日上三竿他才不会起呢,这一点,随他爸,我的两个儿子,就没有一个像我的,你说气人不。都是一样的懒,一样的好吃懒做。我呀就羡慕你妈,生了你这么个又漂亮又听话的女儿,我呀就没有生女儿的命,生一个是儿子,生二个还是儿子,我其实就喜欢女儿。”秀姨边说着边看着钟慎,一脸喜欢的模样。搞得钟慎一阵尴尬。
钟慎明白秀姨的话外之音,钟慎也觉得秀姨人很好,当并不代表觉得秀姨人好就会和陈家栋在一起啊,钟慎对陈家栋是真的没有感觉。
就在这时,陈强买了东西从外面回来了,“慎儿也在啊,吃早饭了吗,我这刚从外面买了早餐回来,还热乎着呢。”
钟慎对着陈强摆了摆手,“不用了,陈叔,我已经吃过了。”
“这孩子,别不好意思,没吃就没有吃,这么早,你去那儿吃的早点。”秀姨对着钟慎责怪道。
“我是真的吃过了秀姨,我已经习惯了吃早饭比较早。我是在外面吃过了回来才来找你的。你们两先吃,还有什么没有收拾好,我来帮你收拾。”钟慎对着秀姨说道。
“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了,都收拾好了,还有一些东西也在三轮车上,你真吃过了就算了,等我们把饭吃完,就出发。”
吃完了饭,三人把东西都搬到了楼下的三轮车上,陈强骑着三轮车带着钟慎和秀姨两人来到了摆摊的地方。钟慎自认为来的也算早了吧,因为除去卖早点的,像着卖衣服、鞋子之类的应该早上也没点什么生意啊,没必要来这么早啊,可是当他们到时,各个位置上都摆满了,只剩下秀姨他们家的位置上还没人,看来真是生活不易啊。
钟慎帮着把遮阳伞撑起来,把摆+摊要用的东西桌子板凳摆好,又把要卖的商品摆好,所有的都弄好了便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等着顾客上门。
原来秀姨一家在外面就是这样做生意的,这确实要比自己父母一天到晚在田地里耕种要轻松的多,收入的也更多,钟慎就在这坐这么一个小时,就见已经卖出了好几双凉鞋和一条裙子,虽然利润不是很大,但重在薄利多销嘛。
钟慎边坐着边看秀姨怎么坐生意,怎么和顾客讨价还价,这还真是一门学问,秀姨反佛就是为做生意而生的一样,特别会与人周旋,换做是自己自己可做不来,钟慎在心里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