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娶到了珍儿,这一段时间是什么时光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刻,但是小雪病了,对她随我爱,却有情谊,何况他身子越来越差终是和我有关,我以为修养一段就会好,可谁知这病来势汹汹,连清风先生都说凶险至极,连他都没有法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终究是我名义上的妻,我不能不管他。这忧虑的日子里终于有一点喜事,珍儿有孕了,属于我们的孩子。可珍儿这几年身子不太好,我有点担心,清风先生去看过他后,我更是担心,先生说珍儿体质不适合生育,如果要这个孩子可能母子都保不住。我问他怎会如此,清风先生也只说了句上天给了他最珍贵的东西当然得要有什么交换。你看历代叶户公主哪个生育过,固然有王室的原因,但是如果能多生些有这种血脉的孩子,于叶户王室总归是好的,你看唯一诞下子嗣的叶户公主结果也只是保住了孩子。窝惊讶他怎会知道,他也只是淡淡的说天下的事情怎会有秘密,何况上次医治皇后娘娘的心头血是你给我的,天下能让你亲自去取血的人不多,何况你们之间那么深的牵扯,能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我去。
我只好说那要怎么办。他只说陛下难道还不肯让我去看放在密室中的东西吗?这几日清风先生大半都在那里,两边只好分别派了旁人,而我至今不敢告诉珍儿,他一定会保住孩子的,可我宁愿护住他。先生终于出来了,却告诉个令我难以抉择的决定,说是他可以救小雪了,但是要用胎血,极其残忍的一个方法,没办法要是如此我去找便是,可他却说不是随便的胎血都可以,得叶户王女的胎血。我不敢相信,他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了,若在用珍儿的心头血一则珍儿有危险,二则小雪体弱,身体里早有了叶户王女的心头血再次入药怕是药性太过,反而不妙。两个女子之间为什么非要我选择一个,而伤了另一个。
我这几天不敢去了面对小雪,更不敢去面对珍儿,可这两个都不能再拖了,先生说小雪的病再晚就来不及了,而珍儿腹中的胎儿愈大愈会吸收珍儿的元气,要我早做决定,我知道什么绝对最好,可要我怎么选择,亲手杀了我的孩子还有珍儿那颗伤痕累累的心,我做不到。可又不得不做。我只能伤了珍儿,最起码他还在我身边,即使她怨我,我只要他好好的,其他的没有关系。从此以后我们之间再不回有别人了,我对小雪也已仁至义尽。
我让先生为我熬了一碗温和的打胎药,我亲自去和他说,是我对不起他。我的嘴里有一股腥甜之气,我知我的气血倒流了,可一会儿珍儿只会比我更痛更难受,原来选择这样难也这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