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蝉鸣烘染燥热的氛围,修树枝的老大爷拿着大剪刀精心地雕饰着一件件艺术品。
顺着窗口,吹来一阵阵鲜草味的热风,不时还飘进两三朵调皮的柳絮,不知道用多合不合适,但是一开始我是把他们看成了嘟囔着嘴的蒲公英,教授在讲桌前不急不慢地讲着扩展的知识点。青年拿着笔在褶皱的笔记本上书写着笔记,不时望望窗口那一片片翠绿。
下课铃声响起,不一会儿,教学楼周遭便只剩风摇柳枝的寂静。小道上,炙热的阳光不断与人相拥,让人不禁想要跳进冰箱,最后人踌蹴在冰箱前,还是没能把脚丫子放进去,但是灵魂应当是躲了进去。
在冰箱里挑了一个小脆筒,脆筒却不够脆,不知道拿去太阳下晒一晒会不会好。
一阵清风吹过,不知道哪来的花香让人留念起那些往常:
冰箱里面装着白砂糖,小孩子拌着水等它固化;柜厨上或者里头放着蛋黄派,小孩子总是搭着凳子偷偷拿。
我想坐在拖拉机的尾巴在长满稻苗的田间小路行驶,想撑把伞在河边吹吹风,想在人流稀少的街道喝杯奶茶,想在光阴的影子里看本书,想在秋后的院子荡荡秋千,想拿着老式游戏机打打游戏,想在电视剧下下五子棋。
我也在想什么时候和冰箱一样高,什么时候可以自己拿走冰激凌,蛋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