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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贺兰府

答应了的事,我因为一时冲动便忘记了。

我正拎着桌上的茶壶往嘴里灌茶来消解自己的冲动和什么也不能做的怒气,抬眼便看到贺兰长允站在门前,他站在门前些吃惊的看着我,背后是一水的小厮丫鬟,他今日编着高鞭,看上去有些倨傲,像是刚从草原骑马归来的年轻族长。

我心中掂量,这贺兰长允是那个叫兰姨娘所出,如今,我是嫡女,倒真是要堂堂正正的叫他声弟弟了。

我冲他淡淡笑了笑,拿出长姐该有的姿态问道:“有事吗?”

长允收了惊异的神色,好奇的打量了我一番,笑着说:“以前只觉得姐姐明艳动人,没怎想过姐姐喝水倒是如此豪放...”

“....”

“我来是因为母亲交代将手下的得力奴才遣给姐姐使唤,这些人都是我昔日用惯了的,伺候姐姐也妥帖些。”

长允让一男一女进了屋,接着说道:“男的叫阿玄,女的叫九儿,这两个做贴身奴才,保险的很。”

我倒了杯茶,眼皮没抬,懒洋洋的说道:“我没用过这么多人,有新月就够了,其余的都在屋外就好。”

叫九儿的丫鬟急忙跪下,声音倒是软软糯糯的:“大小姐,早晨梳理头发都是顶细致的活儿,交给奴婢,顺手些。”

这话也不错,新月只会一些简单的发髻,虽然需要多加防备,但我初来乍到,确实还需要知道这贺兰府的深浅,于是我便点头允了。

长允见交代好的事情总算办成,便同以前一样熟络的坐下喝茶。

他倒是眼尖,一眼便看到新月腰间挂着的香囊,眉眼弯弯,笑嘻嘻的说:“新月何时做的香囊?”

“前几日,还说做了要送人的。”我意味深长的笑。

他站起来走到新月身边,轻嗅了嗅,说:“里面有艾叶,香茅,还有什么?”

“这可不能告诉你”我笑,伸手把新月腰间的荷包取下拿给他:“喜欢吗?送你了。”

长允眼里掩不住的欣喜,仍旧克制恭敬的向我道谢:“那就谢谢姐姐。”

如此,在新月脸上浮上层红纱时,这香囊便被我顺理成章的送给了她的心上人了。

“今晚有宴席,我也命奴才把裁好的新衣搬来了,姐姐好好歇息,准备一番,到时会有人引你入席,我就先告辞了。”

我点头。长允施了礼,转身走了,步伐轻快且坦然,转眼便消失在院子里。

“奴婢伺候您梳洗吧。”九儿走上前。

在梳头的空隙我向九儿打听了不少事,九儿说话也很有章法,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她清楚得很。不过梳完头,我便知道,我的生母,确实是疯傻了的,贺兰云平是贺兰将军第二个夫人的孩子,二夫人早在贺兰云平出生时就难产死了,贺兰云平从小是被今日见到的兰姨娘养大的,兰姨娘有两个孩子,贺兰长允和荷兰沐染。

“兰姨娘是怎么认识将军的?”我看着铜镜中细致给我梳头的九儿问。

镜子中的九儿面色有些尴尬,是我说错了什么?

“是怎么认识我爹的?”我急忙换了词。

“兰姨娘...”九儿竟有些迟疑。

“九儿,你也不必担心,我也就是随便听听,当个消遣而已。”我看着自己额间的朱砂痣加了朱砂便更加红艳。

九儿思考片刻,像是鼓足勇气,终于迈出一步“兰姨娘原是歌妓,是在老爷去烟花之地看上的...后来便入了将军府。”

“原来如此。”我淡淡说道。

兰姨娘也算是好福气的女子,凭着好皮囊,好歌喉便风风光光的入了贺兰府,成了府里的三夫人,与大夫人素来的大方温婉一比,稍显失色,并且多了几分市井中的俗,可也许就是这点俗气,便比大夫人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气更加触手可及,也更给人唾手可得的占有欲。

不过,这真的是她在贺兰府得宠的理由吗?

“大夫人是何时疯的?”

九儿的回答倒和慕齐告诉我的不同,原本慕齐说,大夫人是在女儿丢了之后疯的,而九儿告诉我,在大女儿还没有丢的时候,大夫人就已经有了精神恍惚的迹象。

“我进府的时候,大小姐已经丢了,但是夫人精神不好,倒是听府里人说是很早之前就开始了。”

我这才认真的打量眼前的女孩,她的眼睛圆圆的,嘴很小,鼻梁不算高,很秀气,眼睛静静地看着我,温和不具有攻击性,看上去稳重可靠。

“你今年多大?”

“奴婢年十九。”

“家中可还有人?”

“家中只剩一个哥哥,如今在太子府任职。”

“哦~”

我抿了抿红纸,唇瓣被染成了大红色,整个人顿时焕发生机,镜中的女子竟有一天是这般端庄典雅,我看着镜子笑起来。

九儿看着镜中女子微勾了艳丽的红唇,笑的山明水静,眸中润湿,温润宁静,像是迷蒙雾气中的一朵秀丽的山茶花,心中不免赞叹。

转眼已到日落时分,阿玄在门外问我们是否准备完毕,九儿推开门,我们便一同走出了房屋,阿玄看到我时,闪过惊异的神色,便匆匆引着我和新月去了醉茗轩,今晚宴席就在这里开始。

原本今天下了马车就能看到那个传闻中的爹了,结果忙了一天也没有见到人,慕齐不是说这老头思女心切吗?我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这老头对爱女的感情。

我迈步踏入醉茗轩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扭过头来向我行注目礼,并且大都正襟危坐,显得十分重视,场面一时像静止了般,不想以为没打扮多久,还是姗姗来迟,我被小厮引着,刚落了座,便看到对面坐在那里的太子,他好整以暇的冲我微微颔首,我也冲他点点头,不过这是臣子家宴,他一个太子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我往堂上看,贺兰晏卿正端坐着看着我。

“父亲太开心了,刚刚已经吃了几杯冷酒。”身侧的女子朝我眨了眨眼,调皮地说。

我认得她,上次伴舞时候只有她额间配着润泽的红宝石,趁着那张妩媚的脸,仿若夜晚墙上映出的倩影,让人捉摸不透,她应该是将军的小女儿,与贺兰长允同出,名叫贺兰沐染,看来妩媚是遗传,贺兰沐染完美的复刻了其母兰姨娘的妩媚娇俏。

贺兰俊卿似乎已经喝醉了,坐在那里不知听了什么哈哈大笑,面颊两边也红了,以前刀刻般锋利的脸,如今也圆润了很多,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不改喝完酒就忘乎所以的小丑模样,我低头抿了口酒冷笑。

“今日我很高兴”他站起来举着酒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终于回到我和嫣汐的身边了!”说完便一饮而尽。

大家的目光又一齐看向我,我连忙站起来,也举起一杯酒,假模假样深情的说:“又回到父亲母亲身边,是女儿的荣幸。”同样一杯见底。

“缺什么,你要什么,都告诉你兰姨娘,我的儿,你想要什么父亲都给你!”贺兰俊卿那张红通通的脸对着我,言语中是极度的自负,眼睛浑浊,说起话来唾沫横飞,隔得这么远,我都看到溅出来的唾沫星子。

还真是老了。

我点头。

“姐姐,我敬你一杯。”贺兰长允端着杯酒走来,身后便是贺兰云平。

我喝完他敬的酒,紧接着就是贺兰云平,他看着我,眸中总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那笑是嘲讽还是好感,我如今仍然看不懂。

“婉婉,以后多多走动才是。”他眸中的笑意盖过眼底常有的暮色,手中的酒微不可查的晃了晃,眼睛便和杯中酒一道,溢出满满的诚意。

“弟弟说的是。”我刻意加上弟弟二字,竟在这么多人面前直呼长姐小名,这个贺兰云平倒是有意思。

再后面便是贺兰沐染,一个接一个,真是要把我灌醉的节奏,当我喝完最后一杯,果然不出所料,周遭的一切开始颠倒,空中的烟花也变得幻梦般不可碰触,烟花的响声仿佛从悠远的地方飘来,传到耳朵里,鼓的耳膜作痛。我坐下,剥了个橘子吃,趁着大家都在赏烟花,我便和新月一起沿着小路溜了出来。

我只是有点纳闷,为什么合家欢的场合,他心爱的妻子没有陪在旁边,只有那个兰姨娘像是影子一样随侍左右。我见到的大夫人,并不觉得同正常人有何两样,带出来吃顿饭,是怕把桌子掀了吗?

“吃饱了吗?”我问新月。

新月点点头。

“那个叫龙井炸糕的菜还挺好吃的。”我说“就是今日没有看到母亲。”

进府就要换敬称,这点还是慕齐教我的。

我总是不识路,但是新月倒是对路过目不忘,我们正朝着大夫人院走,突然听到背后的脚步声,我蓦地回头去看,只见一个小厮正跟着我们,他没料到这么快就被我发现,立刻吓得跪了下去。

“你跟着我做什么?”我问。

“奴才...奴才...”他结结巴巴,显然是没有做准备,连托词都没有想好。

“你主子是谁?”我淡淡的问道。

那小厮看起来很胆小,唯唯诺诺的连头都不敢抬,不知是不是吓得,连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

无奈,我给他找台阶下,对他说道:“你回去吧,不必担心我。”

我刚扭头,新月突然惊慌的猛拉我,我还在疑惑为何新月是这幅表情时,便被一个强大的力量推着,丝毫不退让,直直的将我逼到边沿,再旁边就是一片湖,我的脚一滑,跌入了冰冷的湖里。周遭很静悄悄的,湖水很凉,我却没有挣扎的意识,就在冰冷的湖水中下沉下沉...

湖水平静的像是一块凝结的水晶,我想起一些事情,我看到柳依依被众人围着,黑暗中,只看到那群人的脸上都透漏着诡异的微笑,犹如饿疯了的野兽,眼中露出凶狠又兴奋的光,仿佛要将柳依依撕碎,将她千刀万剐,永世不得超生。

我终于看到,终于想起,原来柳依依是这样死的,在一群人的正义中,在一群人欲仙欲死的快乐中,活活烧死,烧了一天一夜,整整一天一夜...

那些酣畅可怖的声音,声嘶力竭。

她偿命了,偿命了!她本就该死,该死!

焦黑的尸体,无人收敛。

我庆幸,还好她死了,还好。

“你不能死,你一定好好地活下去。”

这肮脏不堪的世上,为何要我活?

不如在这里结束,一切执念痛苦,结束在这片冰冷的湖里。

恍惚间一双有力的手将我揽腰抱起,将我从万丈深渊中拉出来,身上渡给我些许暖意,万重寒冬似乎悉数褪去。这短暂的暖意似春风一般温柔的熨烫着心口,这种感觉很熟悉,让我想起大朵大朵盛开的向阳花,风吹飒飒的竹林,竹林下那匹白马...

我终于咳嗽出声,把呛在嘴里的水吐了出来,那人温柔的拍着我的后背,半昏半沉间我强硬的拉着那个人的衣袖,生怕仅仅一丝温暖也消失,想喊出声,对上的却是那双清冷的眼,顾长欢,正目中焦急地看着我。

“没事吧。”清冷的声音划破寂静黑夜。

一时间身边灯火通明,似乎所有人都一起涌上前,慌张叫人的,问我如何的,七嘴八舌。

“快!来人!叫太医!”贺兰俊卿慌张地喊。

顾长欢已经将我抱起来,贺兰俊卿虽有犹豫,但还是让开了道路让人引着顾长欢去了最近的小院。

“景元,把那小厮带过来。”顾长欢对手下说道。

“诺。”

房间里点了几盏纱灯,顾长欢轻手轻脚将我放下,背后漆黑的长发随意的滑落在胸前,他看着我,眼里映着暗黄的纱灯,温柔如许。

“太子,那名小厮投湖自尽了。”景元奔来跪着禀告。

顾长欢似在思索什么,并未出声。

过了一会,太医赶到,为我诊了诊脉,对太子和贺兰俊卿说了我并无大碍,只需静养,方才退下。

贺兰俊卿气道:“简直岂有此理,怎么会在我府中发生这等事!?”

“天太黑,我没有看清楚小厮的模样。”顾长欢皱眉似有愧疚。

“将军不必动怒”顾长欢转过身,又慢条斯理的说“劳烦将军将投湖者给孤找出来,死要见尸。”顾长欢一向是温柔的语气,只是这次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任谁都能听出,一贯好脾气的太子殿下,动了怒

贺兰俊卿看了眼在床上装睡的我,点头:“臣一定将他找出来。”说完便退下了。

“你好好歇着吧。”顾长欢给我掖了掖被子,又把随身带的翠玉吊坠取下来,放在我手上:“以后有事,尽管拿它来找我。”

我点点头,他依旧坐在床边,目光如炬的看着我,倒是盯得我不好意思起来:“多谢太子殿下救命之恩,天也晚了,太子也尽早回去休息吧。”

“婉婉是该嫁人了,是时候有人保护你了。”他淡淡说道“那我改天再来看你。”

我目送着那抹月白的身影,莹莹孑立,不似人间有。

我休养的这几日,贺兰俊卿命人送了许多的补药还有首饰,各种大补的吃食应有尽有,我和新月都吃不惯这些大补之物,便送了很多给院子里的小厮丫鬟,导致小到时常偷食的鸟儿,大到来这里送东西的嬷嬷都变得圆润起来。

过了两日,便有人偷偷将一封信扔进了我的房里,我打开,果然是慕齐。

“横羽乱,赴西平息。闻你身子欠佳,还需好生静养,应思虑周到,勿偏信他人,至于你我约定之事,一定等我回来。”

上面写西部叛乱,橫羽族本是内乱,却不知怎么越闹越大,导致族内分崩离析,一时间逃的逃,自立门户的开始自立,逃走的部分流民却很不安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激怒了西部的其他族人,于是各族混乱,皇帝便派了慕齐去平息。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落水的事的,我立刻左顾右看,难不成这将军府也被他安排了眼线?

我让人准备笔墨,也准备给他回一封,好久不写字,很生疏,写了一上午,都不尽满意,最后硬着头皮,歪歪扭扭写了几行字。

“我知你所讲,早日平息叛乱,等你....”

等你什么?

我收笔,不好不好,有撒娇之嫌,我嫌弃的将纸揉成团,扔在一旁,又写道:“早日平息叛乱,回来为你庆功。”

这下我才满意,不错不错,字少精辟,又能掩盖我书读得不多,并且写的端端正正,既传达了意思,也没有故作亲昵的嫌疑。

我还将信封认认真真的画了一株梅花,仔细的拿胭脂撒上红点充当红梅,还精心的挑了一朵梅花压在了信封里。

我将信放入信封,小心的压在窗边,等人来取,第二日再看,果然信被人拿走了,原来慕齐神通广大,连戒备严密的将军府也有他的人来去自如。

而另一边,慕齐在冰天雪地的西部,站在雪地的练兵场上收到了那封信,寒风猎猎,刮得皮革战甲作响,他看到信封被人认真的画了梅花,里面还小心地压了一朵完整的梅花,信封都沾染上冷梅的清香,眼底淡淡闪过笑意,平日里威严又凌厉的五官也柔和不少。

身旁的展护看着素日眼里寒冰一块的九殿下,眼底竟变成软绵绵的冰糖水,非常不解这信有什么魔力,有点期待的等着他展开信纸,只觉得身边一道寒冷的光射过来,原来是九殿下扫了他一眼,展护急忙知趣的躲开了。

看到信上所写,许久未曾有笑意的九殿下终于一展笑颜,进行操练的将士们看着九殿下虽然只是淡淡的笑,却好似山巅冰雪消融,春风一过,万树花开枝头,任人想到美好往事,总要从索然无味的作战生活窥见无限生机。

我再收到那封信已经过去了十日,信上只有一个字,字体娟秀有力,显示出主人追求完美又稳重的性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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