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咸鱼下楼准备捞的吃的,好准备通宵。正不巧,此时我电话响了。
“谁的?”咸鱼问我。
待我看了看备注,咽了口口水,害怕的转过头去:
“我日,周组长。”
“哪个周组长?”咸鱼一脸懵逼。
“他么还能是哪个?周小桃啊。那个差点要了我的命的周组长啊!”
“日,你倒是接啊。”
淦,我都还没反应过来,你他么就给我接了。
“喂……喂……周小桃……”
“摩罗,你跟咸鱼死哪去了,你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我惊讶的瞥着咸鱼,他指了指手机上的,时间:21:00。
“九点啊。怎么了。”我问她。
“靠,你说怎么了?昨天下午明明答应好了的,今晚九点同学聚会……”
我去,我这时才想起,昨天被周组长拉着一旁时说的那些话,我当时也就没认真听,随口胡诌了一下。
“靠,你怎么不早说。”
“你特喵的,算了,闲话少说赶紧过来,邹文俊请客,地点在他家。”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居然是邹文俊那个混蛋,我暗叫不好。
怎么说了,邹文俊是个大户,他爸贼有些小钱,身居联邦行政员。身住别墅,开有豪车。典型的有钱人,最主要的是邹叔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是很好的人。而,他,邹文俊就是一个只知道含着金钥匙的人。自打出身下来就娇生惯养,过得就是所谓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自打我跟他是同一个班的时候我就鄙视他,我曾怼他:“切,不就仗着有几个钱吗,小心哪天你被钱做成了提线木偶都不知道。”
不对哦,我怎么能够为了吃的分心呢?不行,我得写一下检讨来正视自己的过错。
我急忙拽住咸鱼:
“走,跟我回去换一身行头,哥带你蹭饭。”
“咦!我鄙视你,我估计也就是只有老邹那坨肥肉给你宰了。”他在我面前晃了晃他的手机,“周小桃那只母老虎也给我发了消息的,只不过那时我想起了更重要的事。”
在家里经过一番折腾。我们也就换好装,前去蹭饭!
蹭饭!
蹭饭!
我在心里大喊着。
于此同时,周小桃那一边。
周小桃面上有着不好的神色,她此时有些焦虑。
于此一旁的邹文俊,提了两罐饮料走了过来。对她说着:
“周组长,怎么了,怎么不去吃点东西?”说着就把一罐饮料递给了她。
“不了,我等人,还是你赶紧回去吧。今天可是你在做东哦!”
周小桃说着,她的眼睛始终盯着别墅外的那条路上。
“好吧,不过要快点,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说完便回到身后的别墅中。
一刻过后,周小桃准备拿起手机催“摸鱼”俩的时候,他俩也终于赶了过来。
“搞快点,磨磨蹭蹭的。”周小桃朝着我俩招手。
我也想啊,咸鱼那个鬼直接拽着我走,我的胃都不是很好受。
三人一起走了进去,引入眼帘的果然是那一桌好吃的。
那张桌子特别大,刚好容纳了我们整个十八班。我扫视了一番,几乎是我们班的,不过也有几个面生的大人。
周小桃带着我俩找了个位置坐了下了。接着,坐在上席的邹文俊端着饮料站了起来:
“各位,暑假来了,咱们自然是高兴才对。所以我就想搞个聚会,大家敞开肚子随便整。我请客。”他的脸上挂着笑容。
我也客气的拿起水杯,站起来说着:“老俊,咱说这些干什么,都是一个班的,不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会给你客气呢。你们说是吧。”
“对!”坐席上的人异口同声的喊着。
随着邹文俊的作辞结束,我跟咸鱼率先动筷子。
咸鱼,别抢我肘子!给我放下。
我跟他的筷子同时夹到了一块肘子。
晚宴也是照常进行,到后面我也吃饱喝足了,正准备要走了。
当我起身离开座位时,突然,邹文俊拉住了我的胳膊。
“摩罗,你等一下。”他说着。
干嘛,不是你请客吗?现在想让我付钱吗?
“怎么了?”我问道。
“我爸想见你一面。”
淦,不就是挤兑你几下,不就是平时让你背了几下锅,你就直接告家长,你的良心呢?
“邹叔叔找我干嘛?”
“我哪知道?”他说着,还顺带指了指旁边的坐席,“他马上就来了,你就等一下吧。”
行,我就不信一个长辈还跟小辈计较。
这时咸鱼和周小桃走了过来,问着我:
“摩罗,走了,还坐着干嘛。”
“摩罗,走了。”
“你们先走吧,我留下了跟邹叔说个话。”
“那成,我跟周组长先走了。”咸鱼指了指身后的大门。
眼看着他们走远了,我于是松了一口气,脱下外套。自顾自的吃了起面前桌上的甜点。
“玛德,这群人可真浪费!这么多的好东西又不吃,摆着给谁看呢。”
一口一口往里面噻。
完了!完了!给噎着着了。我拼命的捶着自己的胸口,喉咙里感觉越来越火辣。
这时,突然有只手伸了出来。
递了杯水给我,同时还抚顺着我的后背。
咕噜~咕噜~
水进喉咙,才觉好了点。淦!刚刚差点就要见阎王去了。
“咳咳,咳咳咳~谢谢啊。”我捂住鼻子说着,刚刚抬起头来,在我的视线里是一张和蔼的中年大叔的面庞。
“是文俊的同学吧!”他说着,脸上挂满了和蔼的笑容。
“是,我叫摩罗,您是……”
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我是文俊的父亲,我叫邹凡儒。你可以叫我邹叔叔。”
邹凡儒脸上始终都保持着微笑。
他面上慈祥的面上,总觉得让人憎恨不起来。
“邹叔叔好,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喝一杯吧,我到了你这个年龄可是偷着老窖里的酒喝的。”他笑着说着,眼神里带着一丝的幽默。
“啊,这,我……我不会喝酒的。”不等我话讲完,邹叔叔打断了我的话。
“现在醒酒也来不及了。麻烦帮我在席桌上那两个高脚杯过来。”他扶了扶眼镜,匆匆小跑出了客厅。
对了,我有说他戴眼镜吗?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咳咳,先把注意力放在我这里先。
“来一杯吧。”他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就顺走了我手里的杯子,撸起了西服袖子。
等等,我应该说了他穿的是意式西服的对吧。
随着鲜红的葡萄酒,倒入杯中,他将其中的一杯递了给我。
“来一杯吧。”邹凡儒摇晃着葡萄酒,目光落在了我的那杯葡萄酒上。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实话,我馋了,从小就看着电视里那些片段喝着葡萄酒。看得我口水流了一地。我不装了,我摊牌了。
干!
我举起酒杯,递到嘴边。随着酒液流入喉底。吧唧啧啧了两口。
感觉
感觉还阔以。
“摩罗,其实吧,我也算你半个叔叔了。”他放下酒杯,“我和你父亲……”
我父亲?
我于是端坐起身子,认真听他的讲述。
“你父亲,摩西格。他是个伟大的人,你知道吗,之前新斯列夫联邦还不像这么如今这么……”
嗝~~
“嗝~嗝~我跟你父亲是在中心区域认识的,我只知道嗝~嗝……”
哎呀,急死人了,搞了半天你都还比不上我的酒量,一杯倒!!!你玩谁呢。
“话说回来,摩罗,摩罗……”
突然,邹凡儒原本快要趴在桌子上的他,突然跳了起来。
“现在多少号?”他问我。
这突然让我猝不及防。
我看了看手表,说着:“新斯20年,五月十八号……”
他突然一把拽住我的肩膀。很严肃的给我讲:“你是不是有一份维克托先生的信。”
“对对,这是真的吗?”我说着,心里早已经按耐不住了。
他不知怎么了,脸色很慌,摘下眼镜。
一步一步的走到席桌前,扯开席布。
“摩罗,塔罗尔在等着你。”他转着头对我说着眼神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