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颜仔细打量那男的。
“柯助理？”
柯岩也认出了她，“……秦颜？”
两人愣愣的对视，然后，夹在中间的谢芳芳好奇地扯了扯柯岩的袖子，“柯岩，她是谁啊？”
就是这一句“她是谁啊？”，开始了秦颜与谢芳芳的友谊。
很多情侣谈恋爱，之前的情史是能隐瞒都尽量隐瞒，这条亘古不变的定论到了柯岩身上完全走样。
他是巴不得，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追到手，没追到手的，通通全部搬到台面上说清楚。
所以，谢芳芳对秦颜这号人物是听说过的。
甚至，对她产生一种崇拜式的神秘感。
柯岩当初是怎么说起秦颜的？
他是这样说的。
“认识你之前，我还喜欢过一个女孩子，是我的学生，叫秦颜，可惜啊，还没来得及展开追求，计划就胎死腹中。”
“为什么？”谢芳芳好奇。
柯岩那样追起女孩子要脸不要皮的感觉，还能来不及追求，这不是让别人听笑话吗？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柯岩这辈子死皮赖脸追过的女人，只有一个，唯一一个，那就是她谢芳芳。
“秦颜的男朋友……”
柯岩回想起，那次放学，他被一中年男士很有礼貌地请到车里。
车里坐着的男人，他之前打过一次照面。
正是上次他自告奋勇想送秦颜回家，却被这个男人截到了。
虽然，这个男人从头到尾，没有看过他一眼，但是他对他的印象却很深刻。
也是从那一次，萌生起，秦颜这个女孩背景不简单的意识。
当时，还没打算放弃。
甚至，更加激发了他接近与了解秦颜的渴望。
可那个脸若冰霜的男人，没有要挟，也没有警告，却有办法，三言两语，打消他追求秦颜的念头。
不是他意志不够坚定，而是被困在车厢那个有限的空间，跟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信息的男人面对面相谈，出于生物一种求生本能，他只能选择妥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