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寒的笑僵在唇边,“本来我这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日子好不凄惨。但是看到你这颗圆润饱满的大米,心情就忽然好了。”
“放屁,你就会装孙子王八。”诗情气到口不择言。
佑寒脸一沉,“诗情谁教你说这些粗话的?这可对墨寒的言传身教有影响。”
诗情白他一眼,“既然你没事,那我走了。”
佑寒却拉着她的手撒娇:“诗情,我好久没有看见你了。”
诗情恶寒的瞪着他,一地鸡皮疙瘩。“不是才见没几天吗?”
“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儿子了。晚上我去你那儿?”
“做梦。”诗情拍掉他的手,“你不交代清楚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就别想进我家的门。”
“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住哪儿,等我交代清楚这些事情后就来找你?”
诗情很无语,这个人的脸皮怎么可以厚成这样?都快跟城墙媲美了。诗情气的调转头就走。
楚佑寒叹了口气,原本生机勃勃的眸子又黯淡无光了。
诗情很郁闷,决定找徐风华喝喝茶聊聊天。电话就省了,诗情喜欢给她贸然出现的惊喜。
在老别墅的门口,诗情见到一辆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车,普通的大众车,价位不越十万。看颜色,深海灰,男人才喜欢的颜色。毋庸置疑,别墅里来了一个客人,还是一个男人。莫非是徐姐新交的男友?诗情偷偷的转动锁孔,徐姐可真好,她走都一周多了,竟然还没有换锁。
轻轻的将门推开一条缝,诗情的眼睛往里面一瞟,不禁傻眼。***看过不少,限制级的而且真人演绎的还第一次看到。两具****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让诗情的脸儿到耳根火速红了。诗情赶紧关了门,可那放荡的踹昔声和呻吟声还狂野的绕在耳朵边,诗情嘘了口气,将门关好,然后百无聊赖的坐在前方的花台上等候。
没有想到徐姐原来这么开放。诗情想着就笑起来。这时一声车笛声震破耳膜般响起来,随即是一道村妇般无气质的嗓音:“喂,请问这儿是绯色别墅吗?”
诗情被吓了跳,缓过神来后站起来答道:“请问你找谁?”
那是一个跟她年龄相当的女人,说话粗鲁,且极为自私。“你别管,你只需要告诉我这儿是不是绯色别墅?”脸上口气里对绯色很是鄙夷。
诗情向来待人温和,这会还是好脾气的答道:“正是。不过……”话还没有说完,那女人已经跳下车,将诗情推到一边,便一脸阴鹭的走向大门。
诗情想到屋子里春光明媚,要是被外人看见了可不好。诗情赶紧追上去拦住女人,“小姐,不好意思,里面没人,我都等好久了。”
那女人狐疑的盯着诗情,然后阴阳怪气的问:“你认识徐风华?”
“徐姐噢,你找她?她……还没有回来。”诗情不擅撒谎,一撒谎就结巴。
那女人冷嗤一声,推开诗情兀自向前走去。诗情恐徐姐不知道外面的形势,赶紧扯起喉咙提高嗓音道:“小姐,徐风华不在家。你去了也没用啊?”
屋子里面,大汗淋漓的男人听到诗情这一声故意的提醒,身体蓦地一僵,身下的女人发觉他这一举动,忽然猛力的将他推倒在地上,自己翻坐起来。
“风华,快起来,有人来了。”男人着急的喊起来。
“不——”女人倔强的说。
门不知何时被人用力推开,女人看到屋子里一片璀璨春光时,不禁怒火中烧。自己的男人,和他的前妻,正在做不堪入目的苟合之事。
“徐志豪……”女人冲上去,试图分开两具身体,可是她的手刚碰到那样的软玉温香时,就被另一个女人的手厌恶的打开。女人紧紧的抱住男人。那种占有性的动作激怒了女人,女人扬起手就甩给徐风华一巴掌。门外的诗情听到这一声,赶紧奔了进来。
徐风华懒洋洋的从男人的身体上站起来,女人看到这么——的一面,气的揪起徐风华的头发就拼命的打起来。“你这个狐狸精,你什么男人不去惹偏偏要来勾引我家的男人。我打死你,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啊,打死人了,志豪,救我。”徐风华哭的扑天抢地。
徐志豪怔在原地,诗情从沙发上取下衣服丢给他,“赶紧穿上。”又奋力的分开徐风华和气的快发疯的女人。
“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那女人忽然气极败坏的转过头,将诗情狠狠的推在地上,诗情的头撞在沙发脚上,一股顿痛袭击,诗情疼得龇牙咧嘴。两个女人却又撕打成一块了。
诗情只得求助徐志豪,“你赶紧劝劝她们,别让她们打下去了,这样闹下去会出人命的?”
徐志豪却面露难色,此时他的妻子将徐风华的头揪住拼命的撞击墙壁,徐风华的头颅都鲜血直流了,很是骇人惊心。
“徐志豪,如果徐姐死在这儿,你们谁都脱不了干系。”诗情歇斯里的喊起来。
徐志豪忽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爬着向前抱住妻子的腿,抽出一只手拼命的扇自己的耳光:“老婆,别打了,都是我该死,是我该死。我以后再也不敢偷腥了。”
女人恶心嫌恶的推开他,“你******在家里就跟一死咸鱼,到了别的女人窝里就变得跟要吃人的猛兽一样,徐志豪,我有比这个黄脸婆差吗?”
徐风华趁她不注意,忽然挣脱她的手,将她推在地上自己跨身骑了上去。一边去脱女人的衣服一边羞辱道:“我黄脸婆,让我看看你到底抱养得多好。靠,就这飞机场,就这大肚婆,还敢跟我抢男人……你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瞎眼了才会上你……”一边说一边狠狠的扇女人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