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以为你不爱我的!”诗情瘪瘪嘴,好失落。佑寒又不服气了,“你不是也没有主动跟我告白过?我怀疑你根本不爱我。”
“说到底,是我们的自私,死要面子,多疑害了我们。”诗情总结呈辞。
“可是我们有机会弥补,就是最大的幸运。”
两个人甜蜜蜜的腻在一起,袁天辰瞪着他们,良久忽然伸出手:“给我她的电话!”诗情笑咪咪的递给他早已准备好的纸条,晓岚的新号码,地址一并写在上头。
袁天辰走的时候,佑寒大声道:“天辰,我们在绿水桥等你的好消息。记得把袁夫人带回来。”北二环。仓海别墅。袁天辰站在楼下给晓岚打电话。电话接通了。
“喂,是晓岚吗?我是袁天辰,能下楼一趟么?”
“什么事?电话里说不清楚吗?”
“说不清楚,下楼再说。”
“没空。”
“那我上来?”
“还是我下来吧!”
“又有空了?”
“怕了你这个无赖。”
两个人站在街道两边,车辆来来往往。袁天辰扯起喉咙喊:“听说你要结婚了?”
“是啊,是送红包来得吗?”
“红包没有,彩礼有一份,上门提亲来了,收吗?”
“无功不受禄,不收。”
“你的男朋友,听说离过婚?”
“是又怎样?”
“离婚的不好,据数据统计,离婚的男人如果不是性功能有问题就是有家暴的,晓岚你长得已经不漂亮,要是被家暴毁容了,那可是惨不忍睹。不如你讲究点,找我吧?我条件虽不咋样,但是还没有结过婚,对老婆绝对衷心,对家庭绝对负责……”
“我,不能生儿子!”晓岚屏住气,得有多大的勇气才能跟自己暗恋了多年的人说出这句话。袁天辰一怔,“晓岚,我有儿子了。你能不能生没关系……”
“什么?”晓岚脸色不太好看。
“你忘记了,佑寒让他的儿子给我做干儿子!我们有儿子了,何必那么幸苦去生?我们让佑寒生,佑寒养,我们捡现成的。”
“你可真奸诈。”
“那么晚上,跟我赴绿水桥的定亲宴?”
“我去换身衣服,你等我。”
晚上,袁天辰挽着晓岚的手走进绿水桥时,诗情和佑寒眼睛都快掉地上了。“可是真会泡妞。”诗情扁扁嘴。袁天辰满面春风走进来,“诗情,佑寒,晚上好。”诗情盯着晓岚,白色的晚礼服,如绽放的百合,美丽极了。“晓岚,你今天真漂亮。”
晓岚坐在诗情旁,回头瞪着袁天辰:“不是定亲宴吗?怎么只有我们四个人?”
袁天辰干笑:“晓岚,一切从简一切从简。结婚我们再破费。”晓岚这才眉开颜笑。提到结婚,佑寒又失落了。仰头喝了杯酒,“诗情,我对不起你,至今没给你一个像样的婚礼。”袁天辰却故意炫耀:“等我结婚,我要请最好的乐队,最好的主持,最浪漫的星光大道,让我的新娘最幸福……”佑寒就坏心眼的问:“你们计划什么日子结婚?”
“明年的今天!”
佑寒道:“那我们也把日子定在那天。”
袁天辰吼起来,“佑寒,你每次婚礼都会砸的,我看没有一个军队保护你,你的婚礼就办不成。”
“老子就请一支军队来维护现场秩序。”佑寒气呼呼的说。
晓岚不那么迷信,“我同意,一起举办婚礼。”
诗情却犹豫,她已经不在乎婚礼了。然而佑寒撒娇:“诗情,我们就结吧,人生只一次啊。”拗不过佑寒,诗情只能答应。她知道,结婚是她和佑寒的心病。
晓岚最后还是没有留在楚氏,楚佑寒自嘲:“没关系,本公司宣布,即日起公司禁止办公室恋爱。”袁天辰竖起大拇指,“佑寒你牛B啊,这样不就公布了我和晓岚的恋情吗?”
诗情自己建立了一个杂志社,撰写女性爱情,职业,健康,以及时尚的话题。诗情为自己的杂志社取了一个有趣的名字:初相见。当佑寒发现了这个杂志社时,初相见已经小有名气。而这不过距离建立只有半年的时间。佑寒初闻这个杂志社的名字时,他想起了一句话:“人生若只初相见!”杂志社的老板约见建筑皇帝,佑寒一听说是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女人,想到怕诗情吃醋,便一口回绝。“告诉她,我没空。我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做女性杂志的封面?”
来报告的秘书就很为难:“楚总,这个人,你怕是拒绝不得。”
“怎么,她有后台?这个世道我怕过谁了,哼。”佑寒十分不悦。
秘书十分无奈,只有遵照楚总的意思回绝客人。然而没有多久,秘书又上来了,这回她很委屈,“楚总,客人说什么也不肯走。她说一定要见你。”
楚佑寒头疼,“去请保安。”
秘书为难道:“楚总,这个人你真的是非见不可。”
楚佑寒十分震怒,“她又不是有三头六臂的,凭什么我一定要见他?她就是阎王爷我也不见。”
“楚总,如果是楚夫人来了,你见不见?”秘书小小声的问。
佑寒呆怔,隔了半天试探着问:“不会真是诗情吧?”秘书十分为难,“我答应她不能说出她名字的。”
这就是佑寒的新秘书,一个有原则有信誉的人。果敢赶不上晓岚,但是佑寒看重了她的优点:处事中庸却不失应变力。
佑寒忽然向贵宾室奔去,推开贵宾室的门看到椅子上一身职业装,却不失风情妩媚的女人时,霍地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