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定天正准备下山,忽然从四面八方涌入了嵩山大军,忽听有人说:“嵩山派到此,武当众弟子还不快快避让!”说话这人乃封常淮大弟子,“白猿手”洪文安,随着嵩山大军的涌入,封常淮踱向了余定天等人的面前,说:“好好好,余镖头,走的怎么这么急啊?”“孙广深呢?”余定天说。“他,呵呵......”说到这儿声音低了下去,凑近余定天说:“命丧九泉了。”话音刚落,余定天气的火冒三丈,使出浑身解数击封常淮小腹,封常淮向后一跳躲过了这一招,一旁的武当派弟子崔一首拔出长剑,一招“直捣黄龙”向封常淮胸膛刺去,封常淮用指尖轻轻一点,剑断了,崔一首说:“真是欺人太甚!”他正想向前攻去,史镖头拦住了他,说:“少年,你定力深浅,让我来会他!”说着抽出宝刀向前横扫,封常淮借力打力,用“旱冰真气”将史镖头镇开。
屋内,张若虚听到外面有打斗之声,将费源交给几位功力深厚的弟子疗伤,自己冲了出去,来到屋外,说:“你们是何方神圣,敢来武当山放肆!”“老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遮天蔽日手’封常淮是也。”封常淮说。余定天嘲笑道:“道长,这厮已经修成了葵花宝典呐!”张若虚大惊失色,这葵花宝典已经绝迹江湖,怎么又凭空出现了?只见他施展出“太极拳”向封常淮打去,这太极拳的精要便是以柔克刚,但现在封常淮耍出了“葵花宝典”,葵花宝典性柔,这样一来,太极拳的功力失效了。
斗了几百个回合,双方不分胜负,趟子手章三说:“道长,快停手吧,再这样下去,可真就没命了!”张若虚一听,也有道理,立马变招,变成了“伏虎神掌”中的“避扑击虚”攻封常淮的左肋,封常淮见不占上风,跳到一旁说:“嵩山大军,给我上!”山下那成千上万的黑衣人抽出弯月刀攻了上来,余定天说:“兄弟们,抄家伙!”众镖头拔出宝刀,与那嵩山大军战斗。
屋内这几名弟子已经心神不宁,张百发说:“师兄弟,我的真气好想坚持不住了。”李千图说:“对呀,我也是。”屋外的张若虚看见了他们,对崔一首说:“进去帮你的师兄!”崔一首说:“是!”他冲进屋内,运气内力,做到了张百发后面,将真气灌输到张百发身体里,顿时,张百发感觉全身上下清热生津,浑身舒服。
与此同时,三清教的掌门玉虚道人得知了消息后,立马带领教下弟子前往支援,武当山上,张若虚等人已经坚持不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玉虚道长来解燃眉之急,曾今的玉虚道长轻功卓绝,那在江湖上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带领门下众弟子包围着武当山,“封常淮,洪文安,我劝你们嵩山派快快收手,否则别怪我丁玉虚无情。”玉虚道人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三清教教主丁老头啊,哼,我今日就要灭了武当派!”封常淮喝道。玉虚道人说:“给我杀!”众道士拿起长剑杀了上来,“落阵!”说话这人是玉虚道长的大弟子吴柏青,又看几名道士摆起阵来,张若虚一看,这阵法便是“天罡北斗阵”,原来,三清教是全真教破灭以来后,残成的教派。洪文安与几名嵩山派弟子也摆开阵法,玉虚道长说:“是五行阵,徒儿们继续摆阵,让我来破它!”只见玉虚道人拔出长剑,甩开拂尘,驾起轻功,来到阵中,洪文安施展开武功朝玉虚道人打去,可是他到了一定位置上便不动了,又见玉虚道人身后有一位嵩山派弟子施展武功向玉虚道人打去,玉虚道人见进退两难,便运起内力与双方对掌,洪文安与另一名弟子于荣修为不够强大,不一会儿玉虚道人就将两人震开,洪文安与于荣乃五行阵最重要的两个位置,这两个位置一破,整个阵便破。
双方打斗甚是激烈,忽然,费源从屋内冲出,说:“你们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别打着灭武当的幌子,其实就是来杀我对吧?来!费某就在这,你们别为难张若虚道长,我就在这儿!”“费源,你终于出来了,王定亿,丘玄心给我把他绑了。”封常淮说。“费大侠,你的伤还没痊愈呢!”张百发说。王定亿丘玄心抽出腰间宝刀,先是让费源跪下,然后点住穴道,随后,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费大侠,这样做何苦呢?”李千图说。这时,张若虚走到费源耳旁悄悄地说:“用解穴法,你还有机会。”费源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稍稍动用内力,自己的穴道已经解开,他对张若虚使了个眼色,张若虚对众弟子与长沙镖局的镖头和余定天也使了一个眼色,所有人都明白了,费源张若虚要干嘛,突然,费源将王,丘二人踹到一旁,几名道士上去用剑杀死,长沙镖局,武当派,三清教的人立马冲了上去,与嵩山派各人决战。
又打了几个时辰,玉虚道人见封常淮就在眼前,拔出宝剑向他刺去,他不但不抵挡,还只站在那儿,宝剑知道封常淮后背“白焰穴”玉虚道人止住了,原来是这洪文安用到架在玉虚的脖子上,“好,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样,丁老头。”封常淮说“无论我怎样,都要杀了你!”玉虚道人一边说,一边用剑挺入封常淮胸膛,洪文安大惊,急忙前去浮师傅,“文安......你是我从小带大的........记得......八月十五封禅台.......五岳大会.......”说完这句话,封常淮的声音沉了下去,洪文安知道师傅已死,大声喊道:“师傅!弟子定当竭力于何师叔说。”洪文安哭的泣不成声。
“从今遇明代,善恶亦相论。”余定天说。所完这句话,所有人都下了武当山,只有洪文安在哪哭的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