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原本默默喝粥的蒲铃一口粥直接给笑喷
乔冬儿看了眼两人放下手里的油条不紧不慢地抽了几张餐巾纸递给蒲铃:“”淡定,先擦擦再听我细说”
然后又慢吞吞地抽张纸擦试掉手上的油挑着眉啧了声
“两个小没良心的,说正事呢,别不当回事,咱现在的经济实力还真多养不起一张嘴。”
蒲铃迅速整理了下才惊道“冬儿姐姐,你确定你没跟我们开玩笑?咱们好歹还是个筑梦师啊!还有甜品店在经营着不至于这么穷吧?”
阮软立马附和“就是啊,小铃铛说的在理,冬儿姐姐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在跟我们开玩笑呢?”
“额,这次还真没开玩笑,咱现在也是入不敷出,戏梦坊那边最近营业额其实并不像表面的那么乐观,你们难道忘了咱可是两年前就说好了每个月都要把戏梦坊挣到的2/3定期拿去做慈善捐给贫困山区以及福利院了。”
创业的这两年所有账目开支都是乔冬儿在一手打理,蒲铃阮软基本都不太愿意去管。
乔冬儿缓了缓又继续道“”还有你们最近没发现咱们现在几天才能勉强接到一个特殊顾客,甜品窗也没怎么卖出过甜品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三个人同时都沉默了
最后阮软艰难地开了口“冬儿姐姐,要不我就小小的牺牲一下自己,我……我回去继承那几千亿资产得了,虽然管理工作很辛苦又没有自由,还得天天吃油腻大餐,过着日进斗金的枯燥日子,但是为了大家,为了戏梦坊和咱们的责任,我……”
乔冬儿表示自己一点也不酸,真的,就是寻思着今天的油条是不是变味坏掉了,怎么就有点涩呢?
然后,就连继续喝粥的蒲铃顿时都觉着自己的粥不香了,他喵的不带这么……额……刺激人的,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蒲铃觉得不能让那个小妮子刺激人下去了。就好比一把不致命的小刀在一道道凌迟着,扎心得紧,所以急忙截住阮软的话“那个,软啊你就别自我牺牲了,太伟大太沉重了,我跟冬儿姐姐怕是消受不起”
阮软有些犹豫的皱眉“可是我卡里的钱也不多了,你们也知道,这还是两年前大学毕业那会我好不容易说动我爸借的创业基金,还说不成功便成仁回家继承家业的,可咱现在连多招个人的钱都没有,还怎么继续经营戏梦坊下去啊”
乔冬儿依旧沉默着过了几秒才站起身干涩地开口:“先等等,你们让我想想,放心吧戏梦坊是咱一手辛苦创办起来的,我不会让它有事的,而且序梦天书还没有填满呢,怎么能说散就散呢。”
阮软,蒲铃一起站起身拥住了乔冬儿。
“冬儿姐姐……”
“冬儿姐姐你真好~别看你平时抠门毒舌的,但其实你的嘴硬心软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乔冬儿“啧……好好说话”
明明是好话但还是感觉有被冒犯到~
似是安慰,也似是提醒着她们每个人生活有多不容易,就算是身为筑梦师也不能擅做主张为了个人私欲,去做除了本职工作以外违背天地法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