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法·百叶飞刀,杨远才的身前出现几百片的叶子,那些叶子如刀一般锋利,可以见血封喉。杨远才手一挥,上百的叶子朝天赐飞去。天赐拿出灵枪,划出几十个圈将几百片叶子全部挡下。天赐虽拦一波,然而杨远才手上还有相当多的术法,足以让天赐疲于应付,耗费过多的精力。天赐心里清楚玩术法的近身搏斗必然很弱,要想速战速决,彻底打败杨远才必须取得足够近的距离。
雷魄术·疾风,天赐如风一般疾驰到杨远才的面前,身体竟被藤蔓给捆住。杨远才的“气”的境界虽比天赐低,然而他的预判很准,在天赐使用雷魄术之时,他在天赐要来的位置上使用木法·捆仙绳。
“世上以下克上的事不少,因为下等马的人肯用脑子”,杨远才得意的说到。
“那你打赢过比你境界高的人吗”?天赐问到。
“这倒没有,你是第一个”,杨远才双手捏印,木法·桃木剑,手里凭空变出一把剑。
“一把木剑而已,能耐我何”,天赐无视到。何况雷魄术是属于体术,从来不用捏印,在被捆之时,已将雷魄术·雷罩启动,以雷电之力化为护罩。
“你给我等着瞧”,杨远才一剑刺出,被天赐的雷罩所挡尺寸未进,他的额头已满是汗水。
“你就这点本事,难怪天天被戴绿帽子”,天赐耻笑到。
“一境之差,差距有这般大吗”?杨远才不解的问到。
“你说呢”,天赐凭借这些年在东壁峰上练就的一身蛮子,将捆在身上的藤蔓全部给扯断,杨远才受到余力波及,整个人被震飞出去。
“接下来,我就让你看看我们差距有多大”,雷魄术·疾风,趁着杨远才立足未稳,来到他的身前。
拳术·魂飞魄散拳,天赐一拳轰出,拳风都把杨远才的绿袍给震碎,何况是让人一拳打在肚子上,杨远才当场晕厥在地,修为全废。天赐跨过杨远才的裸体,走向水行层。
坐在茶肆里的郭云在半个时辰内喝下五杯土茶,嘴里全是涩味。心神依旧不宁,土茶没有带来半点安神的效果。她的心跳的很快,眼睛遥望着五行塔,嘴里念叨着:“你千万不要有事”。韩文忠为缓解郭云的紧张情绪就跟郭云聊起天来。
“当年我第一次闯五行塔,十息之内就被金行层的人给打出来,浑身是伤,足足养了半个多月”,韩文忠说到。
“看样子他比你强,居然半个时辰还没被人打出塔,我现在希望他别逞强,只要不死就好,金砖是可以不要的”,郭云说到。
“只可惜他不知你的心意,不要拼命才好,你可知他是什么境界”,韩文忠说到。
“这事我真不清楚,那什么境界可以登顶五行塔”?她的父亲郭进福从小就很宠她,郭云认为修行实在过于辛苦,她不想过的那么累。郭进福就由着女儿,反正只要女儿高兴就好,郭云哪里知道修道之人还有分境界的,只是迫切想知道天赐有没有机会登顶五行塔才有此一问。
“灵气境界”,韩文忠说到。
水行层的守层人文历阳,一袭白衣洁白如雪,容不得衣服上有一点点瑕疵,每天都会在清晨脱下身上的衣裳,在用自个双手洗的干干净净的。今天是个例外,因为有一个人闯到水行层,他就必须斗法,衣服难免会被弄脏,有时还会带上点血腥味,他不喜欢,每次完事后,他会立马脱下来洗。文历阳的干净让天赐从心底厌恶。天赐开口就骂到:“一个男人怎么整个娘们是的,真不害臊”。文历阳还偏偏有礼的回到:“人不正衣冠,怎称君子,又会有哪家姑娘看的上”。
“呵,你就这点出息,为女人装扮自己”,天赐嘲讽到。文历阳听其挖苦之言扔不动怒,仍旧面无表情的回到:“此言差矣,我是为我自己,因为那样我才可以得到更多的女人与之交欢”。
“你个无耻之徒”,天赐骂到。
“承蒙夸奖”,文历阳随口一接。
“滚……”,天赐已然动怒,他要杀一个元气大圆满之人还是有把握,他对文历阳起了杀心。
只可惜文历阳还毫无察觉,还想在嘴上得便宜,对天赐滚字出言反驳道:“滚出去的是你才对,我在这层守了五十年,我一共寻欢一百多个女子,对我来说就跟家里一般,该滚出去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