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案子之后,余辰侦探社正式与警方合作。合作官宣后,真是异常的忙碌。
张大爷的猫丢了,李大妈家的鸡跑了,王大妈跟张大娘又打起来了。。。。。。每天就这些事,焦头烂额。这些七七八八的案子里,唯一让我感兴趣的案子:四点半的失踪。
“6月3日晚上,我就正常哄孩子睡觉,孩子睡着了,我就回房间睡觉了。凌晨四点半左右,起了很大的风,我就关了客厅的窗户,去婴儿房一看,孩子没了。”女人哭诉着,而这个女人的丈夫就是刑侦大队的法医金世俊。
女人说当天丈夫放假了,就一直在家,四点半的时候睡得很熟。
“白逸辰,四点半诶,都亮天了。明目张胆偷孩子,大风,难道是鬼怪作祟?”
“不可能,如果不是有恩怨,没理由偷孩子。”白逸辰说得对,可是我想不明白孩子平白无故消失了。
展开侦查,小区监控没有什么发现,金世俊的妻子一直强调大风。
在金世俊家里,我跟着警方查看现场,什么都没有,只是警方在孩子喝的剩余奶瓶里检查出了大量安眠药的成分。
金世俊夫妇否认自己给孩子下了安眠药,说起来也对,谁会给自己的孩子下药。
“余侦探,关于安眠药的事,我有话说,我之前招了个月嫂马运芳,后来孩子丢了,我就辞退了她,会不会是马运芳给孩子下得安眠药。”金世俊的妻子这个电话给我们提供了有用的线索。
月嫂服务中心的经理表示,马运芳请假回老家照顾老母亲。因为没有直接线索证明马运芳拐卖孩子。王警官让我跟白逸辰暗访。
我们开了6个小时的车赶去了马运芳的老家。只是到山下的时候车子进不去,村子在半山腰,要路过一片树林。
树木很密,只有在树枝和树枝之间的空隙射进来稀疏的阳光,在树下长着野生蘑菇,我从来都没见过这多种类的蘑菇,树林边上隐隐约约有坟地,让人忍不住多想。
“跟紧我,我们要赶天黑走出去。”白逸辰握紧我走着。
天慢慢黑了,风吹得数沙沙响,我们走在树林里找不着方向,“白逸辰,我们走不出去怎么办?”
“没事,我回带你出去。”
面前一棵大树,我和白逸辰作了记号,往前走,左拐右拐,走着走着还是那棵树,一边又一边,我们迷路了。
“白逸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在叫?你看,前面还有灯亮。”我知道早晚会遇到,可我没想到这么可怕,在不远处,我看着一些灯光,我以为有人来救我们。
这灯光,恍恍惚惚,像是一群人走夜路,时不时还有一两个人回头望。不一会儿像是抬个花轿,一会儿像是出殡的一群人,好热闹,时隐时现。
“这是鬼打墙,别乱走。别看,它在勾你魂,是鬼叫。”我马上闭上了眼睛。白逸辰拽着我,拿出刀,在我右手的中指划了一下,血滴落在地上,白逸辰大喊:“敢拦我的路,让你魂飞魄散。”之后一切恢复正常。
“你干嘛?”我捂着手大叫着
“我要不救你,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用你的血破鬼打墙。”
“那干嘛不用你的血?”
“因为你是人。”我居然无言以对。
鬼打墙,又叫鬼遮眼,泛指在本走夜路时迷路了,一般以为是走直线,要是人的双腿是一长一短的就会发现是在绕圈走,常见于阴天晚上,常见于山区。
“有人吗?”在黑天居然有人在喊,我们找他,原来是村子里的人,他们害怕有人来回走夜路在树林里撞见不干净的东西,每天都派三四个人在晚上巡逻一圈。
我们跟着他们回到村子,找到马运芳的家。
“如果马运芳是嫌疑人,我们一定要小心。”白逸辰再三叮嘱我。
“不可能,我承认我是给孩子喂了安眠药,可是我就放了一片的八分之一,我怕出事啊,可孩子哭闹我又没办法,我怕先生辞退我。我母亲病倒了,不能没工作。”马运芳挺可恶的,那么小的孩子吃安眠药,但谁都是生活无奈啊。
“那你跟我们走吧,接受调查。”白逸辰比我更厌恶眼前这个对小孩子下手的女人。
“我家芳儿,怎么了?她是好孩子,你们不能抓她。咳咳咳”马运芳家里躺在床上病重的老母亲着了急,咳嗽不停。
“奶奶,您别着急。我们公司要给您女儿结账,她拿回来钱给您治病。”听我这么说,她才放心让马运芳跟我们走,我第一次觉得善意的谎言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经过进一步调查,马运芳没有抱走孩子的动机,另外她的下药不至于要了孩子的命,马运芳被释放了,同时失去了月嫂的工作
“阿姨,你等等。”在警局外,我叫住马运芳。“这是五千块钱,给奶奶买点好吃的,好好看病。以后别再做坏事了。”
“孩子,你也不容易。这钱我不能要,这么小的年纪,这么奔波。”
“都是为了生活。”其实为了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坚持匡扶正义真的对吗?马运芳最终收了钱离开了。
虽然兜里钱不多,这都是最近侦探社挣来的,能帮一点是一点吧。马云芳的问题解决了。可是我的案子,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