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许梦溪的妈妈约在了咖啡厅。
第二天我如约而至,许梦溪的妈妈早早就在等我了。
“阿姨,你好!”
“你好,喝点什么?”
“橙汁,谢谢。”
我并不知道她妈妈找我的意图,但还是觉得她有话说。坐了一会儿,我们都没说话。
“阿姨,你找我是因为?”
“我有话跟你说。”阿姨支支吾吾的。
“关于梦梦?”
“是啊。”
原来许梦溪的爸爸是个赌徒。经常喝完酒打妻子孩子。但他爸爸是个特别封建的人。许梦溪当时死的时候已经怀孕了,她爸爸为了自己的颜面就息事宁人了。
“可她是你女儿啊,她就那么死了。你都不想给她平反吗?”我没想到宁可自己孩子冤死,也能挺这么多年。
“我一开始真的觉得梦梦是自杀,直到后来在家里看到一封承保证书。”
“什么保证书书?”
一开始许梦溪怀孕的时候,她妈妈在外面出差。爸爸成天赌博就不回家。因为自己害怕去了一家中医妇科诊所。
直到她爸爸发现那封病例,打了许梦溪。本来是准备打胎,没想到是许梦溪失踪了。在警方找人的时候,发现了许梦溪的尸体还有封遗书。断定是自杀,就这样许梦溪的案子结案了。
而他妈妈是在无意之中发现的海灵市明成中医诊所的保证书,上面写着:主治妇科医师郝继明欠许大全一百万,并偿还许大全所欠债务。
“梦梦是那个中医害死的吗?”
“我不知道,我发现那份保证书时候,就一直问。直到有一天他喝多了,才告诉我,梦梦就是在那家医院打胎,才失踪的。”许梦溪的妈妈边说边哭。
“你丈夫是不是知道什么?就算是梦梦在医院手术时候出了事,也不可能一点纠纷都没有。除非这是私了。”
“我不知道,等我赶回来的时候梦梦已经走了。”
“阿姨,能不能把那份保证书偷偷地复印一份给我。”
“这个,不行。”
“阿姨,你不想给梦梦一个真相吗?”
“我,我。。。。。。”
“阿姨,其实是梦梦让我帮她平反。她还在人间,只不过已经是冤魂了。”
“什么?那你?好吧。我能见梦梦一面吗?我好想她。”
“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争取让你见她一面吧。”
我走出咖啡厅,觉得云开见月明了。
过了三天,我果真接到了那份保证书。可是保证书有了,我还不知道案件经过。
“阿姨,我想让你配合我。”
我挑了一个周末晚上,正好天气预报说有大风。赶上许大全喝多回来,拉了他们家电闸。
果真起来大风,我穿上一套白衣,戴上假发。
“爸爸,爸爸,爸爸~”
当他看到我时,已经吓坏了。
“爸爸,你知道我为什么死,你还包庇那个凶手。”
“我不是故意的,梦梦。当我听着你喊的时候,我看见那个畜生已经把你糟蹋了,我偷偷录了视频,还在电脑里呢。我想,我用视频威胁他给你公道,可没想到,他却失手杀了你。”
“那你为何不报案?”
“郝继明答应我,帮我还债,还给我钱。我想你已经死了,告他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我跟你妈过上好日子。我就伪造了遗书。”
“你太自私了。”
这时候风突然大了起来,难道是许梦溪回来了?我还没搞明白,许大全就晕了。
我拿了那个所谓的视频,里面的内容我是不忍心看。不过有了许大全的录音,郝继明应该跑不了了。
我回到海灵市,去了趟明成诊所。郝继明的郝居然那么难约,我随便找点理由检查就花了一万多,真是黑心。
我约到郝继明的号之后,带着几个便衣去了诊所。
“你好,郝医生。”我只身进入他的办公室。
“你好,有什么问题?”
“我最近身体不舒服。”
“我给你检查检查。”
他给我听诊,居然来解我的衣服。“大夫,这不好吧。”
“怎么不好啊?脱了我才能确诊啊。”
“你个畜生。”
“这么年轻,你还玩不起了。”
他扑向我。
“许梦溪,就是这么死的吧。”
他果真住手了,“你怎么知道?”
“你听。”我打开了那段许大全的录音。
“把录音给我,给你多少钱都行。”郝继明明显慌了。
“钱,不知道你糟蹋了多少姑娘,这是拿钱能还来的吗?还有许梦溪的命。”
“你到底要怎么样?”看我不答应,他明显有些着急了。
“去自首。”
“不可能。把东西给我。”他过来抢证据。
“来人啊。”我大喊一声,外面的便衣按住了郝继明,凶手抓住了,结案了。
还有一个问题,没有白逸辰,我怎么让许梦溪跟她妈妈见一面。
半夜我守在那个报亭,按理说,事情解决了,许梦溪走黄泉路之前,应该还有电话的。
突然灯亮了,‘铃,铃,铃’果真来电话了。
“谢谢你。”
“许梦溪,你爸妈想见你一面。”
“不可能,他们从小都不在乎我的,我要走了,你别找我了,还有谢谢。”
电话就这样挂断了,就算我去黄泉找她也是没有用的。而且步入黄泉的阴魂再出来是违法的。
我只好假扮了。
我敲了敲许梦溪的家门。果真时她妈妈开得门。
“是余侦探啊。”她妈妈明显失落了,也许她在等着自己的女儿能回来看一眼吧。
“妈妈,妈妈”
她听到我喊她妈时,她落泪了。这就是父母心吧!
“妈妈,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要走了。”我抱了她妈一下离开了。
也许这种鬼上身的谎言能满足一个母亲最后的心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