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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13)没变化

2007年,以中国人的标准来看我21岁,在西方人的标准来看我20岁。但是无论东方还是西方,这都是金融危机的前一年。这一年一切看上去都顺风顺水,平淡无奇,道琼斯和纳斯达克指数居高不下,这07年来的就像06年,正符合那暴雨狂风前总是风平浪静之道理。那时国家还在为GDP增长过快而犯愁,唐山却一边无休止的用法拉利跑车拉着GDP向前狂奔,另一边却半路打开车门宣称我走的是科学发展之路。我不是学经济的,只是一个收电费的,但有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欲速则不达。就像你开着法拉利一脚油门踩到底,还开着喇叭说我要低调,这不扯淡吗,除非换成夏利。

胡乱说两句,本书的主体思路还是顺叙,偶尔来段插叙,无伤大雅,可归为马后炮一列。到此时正是2007年开学之前,笔锋回转,我们再叙前情。

然后突然一天,我接了个电话,是金刚打来的,这小子不是有钱烧的就是移动公司突然取消省内漫游了,那会儿的漫游费是很贵的,尤其对我们这样的贫二代。

“我草,你敢打长途,钱烧的吧你?”我看手机响了半天,还响,那一定不是打错了。

“嘿嘿,嘿嘿,你猜我在那呢?”很严重的傻笑。

“我怎么知道你在那呢?沧州我又没去过,你要中彩票了,我这就把银行帐号给你发过去。”我激动的很啊。

“你娘地式地,一定要中彩票才能给你打电话?”这句是正经的沧州方言,只是书面语实在不会描述,本来没听懂,结果让他骂了我两遍。

“那你在那呢?”

“哈哈,哈哈,我在学校呢!”

“我草,还一个礼拜才开学呢,这么快就来了?喝高了吧你!”

“你不知道,现在火车票多不好买啊,再过几天就买不到了。”确实,那会儿和谐号还没通呢,就是通了也没钱享受那速度。

然后我说:“学校有人没?就你自己吧?来这么早干嘛?。”

“门口警卫给我开的宿舍门,连那看门大爷都没来呢,我是第一个来学校的,整个6层楼就我一个人。”还骄傲呢,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单间,歇斯底里都没人管。

“我草,今天晚上那女鬼要是不去找你,明天我就陪你去。”

“见鬼去吧你!”

两天后学校才陆陆续续接连来人,用金刚的话说是他吸进了第一口寒冬后棉被散发的腐败之气,迈一步胆战心惊,吸一口浑身抖擞。不见鬼才怪呢。

对河北各地方言,并没有多少研究,以前路子少,碰见外县的人交谈都觉得他们说话别扭,如今亲耳听到了张家口还有沧州的地方版普通话,才明白燕赵之地广人多。

北京像一名坏脾气的家长,硬生生的把河北拆开,把我们几兄弟分割在三个地域,阻断我们兄弟之间的往来,日后见面时连诉家常都要带翻译。天津也算。

京西,张家口一带,受首都影响并不大,全是大山,北边还有草原,几代人都没看见过大海,现在交通好了,才能吃到海鲜,这是我们兄弟了最苦的一个。

京南,保定沧州一带了,他们说话更接近河南口音,后来碰见过一名河南人,正好印证了这一点,说话跟金刚简直一个样,都一个揍型的。

京东,唐山、承德还秦皇岛了,这其实就是京片子往东北的一个过度,但我认为,更倾向于东北,有海有山,又有名胜,稍微强点。

耐不住寂寞的我终于决定在开学前四天回学校了,其实是受不了金刚的电话摧残才决定的,因为就他一个人吗,整天打电话,当然和我一样遭遇的还有B哥。赵莉说她还要帮家里多干些活,上课时再直接过去。我知道,他们五年制的人其实没有提前返校的习惯,如果她提早回去,倒让她为难了。大都是上课那一天才去学校的,这会去了,宿舍里倒没人。离家近就是这样了,远些的,总要打好提前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得知我们三个先到了,一个电话就把身在青龙的流氓叫了来,第一个晚上就是我们四个人一起过的。门口回家过年的小商贩们都还没回来,喝酒都成问题,然后我们就草草在食堂吃了些勉强还叫饭菜的东西,借着篮球场旁边的灯光,玩了几乎一夜篮球,只有在开学前的日子里宿舍楼是24小时不关门的。我们聊着一些回家看到的事情,网络上流行的新闻,多少人在鞭炮事故中毙命,还有多少在家乡的同学是单身,以及那一年的春晚。累了就在一旁歇会,冷了再接着玩。

那是一个不用负责任的年代,轻松到几乎可以飘起来。什么也不必想,什么也不必做,每天用各种事件打发时间,还要时时怨无聊。可是日后,这无比抽象的责任两个字压得身体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你会发现,在学校的时候是多么的美好。

阿路还有老杨第二天一早就到学校了,又是夜车的缘故。然后把几乎睡死的我们四个人叫起来,说是打篮球,那是第一次对篮球产生恐惧。磊哥和小辉下午到,他们住在一个县城,离北京很近,所以他们可以很方便去北京,再很方便来唐山,还能领略首都之美,什么首都,就是首堵。舍长到时进门第一句话就骂唐山的交通状况,然后看到阿路从家里带来的糖枣儿,激动的看了我半天都没想起我叫什么。

然后我对他说:“My name is …..”

“狗日的,饿死我了。”

然后我们几个分光了阿路带来的吃的,我一边嚼,一边感叹,仰窗长啸,生活啊,生活。

流氓说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

阿路说生活就是萧萧。

老杨说生活就是折腾。

B哥说生活就是上学的时候抽10块钱一包的烟,毕业后抽5块钱一包的烟,结婚后抽3块钱一包额烟,养孩子后抽1块5毛钱一包的烟,等死后抽好几亿一包的烟。

舍长说生活就是上学时想嫖娼又不敢去,结婚后守着一份长期固定嫖娼合同,等到最后别人逼着你去嫖娼却又不想去了。

磊哥说生活就是篮球场上的中锋,永远等着后卫把球传给自己,即使抢到了,还要传给别人。

我说生活就是放屁,第一个被熏到的永远是自己,等别人感觉之后,还一起故作姿态。

然后我们一起问金刚生活是什么,他又只说了一个字,“草”

其实生活到底是什么我们并不理解,只是用自己最熟悉的事物来表达而已,或者在这种条件下只能理解到这里。也许理解生活就是一个人生活的本意。很少有人认为我们这一代人是成熟的一代人,可是我想,做出这样结论的人始终不曾真正感受过这种生活,很简单,简单到不同身世的人会形成完全不同的世界观。我并不想把这种我的意识下的快乐强压给别人,也不想单纯的说他好或者坏,只想中规中矩的从我这一个出发点来描述他,他就是这样的,就摆在那里,也不会因为我的描述的不同而改变。可是世界就是这样的,不能光凭我们没有在这样的世界下抵抗物质的摧残,就完全诋毁我们是免疫力低下的一代,其实这并不公平。要如何呢?要反思。

然后那一夜人就全了,那种久违了的一关灯就乱哄哄的感觉又回来了,也正好可以对外界人标榜我们宿舍人之团结,其他宿舍也只有三两人而已。

一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整个世界都变了,刺眼的光线并没有从天空直降,而是来自大地。这是2007年的第一场雪,也是有记忆以来最大的一场,大到几乎可以掩埋一个人。路面上雪的厚度超过了40公分,很难想象这是只下了一夜的学。这是极度兴奋的一刻。我们去吃午饭时,才注意到走到食堂已经成为一件很困难的事,虽然这只有不到50米远的距离。每一步都需要很小心的踩下去,又要用力拔出来,即便已经被踩出来的一条路,仍然很费力,防止摔跤的缘故。雪完全吸收了平日里漂浮在半空中的工业废气,完全的通透,如此清晰,好像康斯坦丁抓走了世界里的所有魔鬼,而天使用羽毛编织的地毯掩饰战斗后留下的世界。如果学校里那些真小人还有伪君子也一起消失就更美好了。

学校里大部分没来的同学都被这场出乎意料的雪破坏了返校计划,甚至整个北方地区的城市交通都陷入了瘫痪,以致在开学之后仍有很多同学不能回来。学校成了孤岛,别人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还好食堂有粮食储备。人们突然对这个世界又产生了超强的兴趣,到处可见玩雪的人们,这会儿课本也没发,连那些只会学习的优等生们也加入了玩乐的人群。我们与外界联系的方式,只能用这张校园卡上每个月的30M网络流量,不停的浏览网页,不停的散发辐射,这时手机几乎成为我们身体的一部分。而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报道各个地区的交通事故信息,简直成了一场灾难。

赵莉说那天附近的公交车都停了,根本无法出行,连她家的超市都没有什么人来买东西,看来确实影响很大。在她决定再晚几天会学校后,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虽然课程后延了,整延了一个礼拜,但是我希望能快点再见到她,在这样绮丽的雪地里一起散步,一定会是很美好的事情,我希望能留下这样美好的回忆。我想,错过了,我会很遗憾的。

“这边的雪下得好大啊!”好字音加了着重,还拉长音。

“咱们这里也是啊,外面好漂亮啊!”她的感叹比我还重。

“你想回来吗?学校真的很美!”我在电话里问她。

“你在要求我回去吗?。”

“我感觉这样美丽的景色错过了一定很可惜。”

“我也想快点回去的,一个人在这,很无聊的。”

“你家里怎么说?一定还想你多在家待几天吧!”像是废话。

“他们说我一个人也不安全,让我再等等啊。”

“有道理,这环境,的确不方便。”何止不方便,更是不安全。

“连买东西的鬼影都没有,你想我现在回去吗?”

我想了一会,“不想,你还是老实在家待着吧。”其实我想,想借多拉A梦口袋里的奇幻门,门这边是学校,那边就是她家。

“我可以偷偷溜走的,反正我的东西也不多。”

“不行。”我一口回绝,“还是再等些日子把,反正学校都下通知了,延后课程,就等雪化了再来吧。道路也安全,你要知道,你一个人,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哎……”也许每个男人都想拥有或者控制一个女人,满足内心深处的占有欲,是吗,我也不例外吧。

“安全,安全。我宁愿晚见到你几天,也不希望你有事。”

“是,知道了。安全,安全啊。”男人对女人提要求时,应该名曰关心,而非婆妈。

什么时候才能变成爱呢?

“啊?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关心吗,别嫌我事多啊。”差点让她听出来,其实我想让她听出来。

我以为这种你总是出现在我身边或者我总是出现在你身边的方式,多少能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或者减少那种担心,可是几天不见就让我格外忧虑。我想把这种复杂的暧昧变成直接的爱情,可是又缺乏一个有力的支撑点,为什么总是这样没有底气呢?她像一个迷,总是若即若离,也许如此已经不能再过多的要求女生再多做什么了,可是我总怕连这最基本的暧昧也失去。

到了晚上,老杨说叫了班里女生去教室打牌,他算是班里的活跃分子,而且开始公开调查班里的女生,此时早已火热非凡了。流氓是最不待见班里的女生的了,肯定不会去,而阿路会利用这难得的时间把那些还没看完的动画片看完,自然不会去。令人意外的是三好同学金刚竟要求参加了。这三好是,好劳动,好交友,好学习,当让这好不作二声而作四声,我们说他三好时都会说三耗。舍长是一如既往的消失,肯定在那个角落送温暖呢,都懒得说他了,总是那点出息事。我本来也要去的,却因为老杨的一句“你已经有小莉了,还想打班里女生的主意?”而唱起了千里之外,你送我离开千里之外。就好像打牌就是打主意。然后他们四个去了,剩下我们三个。

我们三个准备看电视打发时间,阿路要看《海贼王》,流氓要看《越狱》,我倒看什么都行,如果有本小说才好呢,自在点,也不至于追着剧情看字幕,耳边不是英语就是日语,完全听不懂。最后争执不下,我提议看一集《海贼王》再看一集《越狱》,看一集就换一集,他们却同意了。只是看完《海贼王》后阿路反悔了,一集《海贼王》20多分钟,一集《越狱》要一个小时,赔大了。

《越狱》片头剧情回放都没完,磊哥就回来了,原来多他一个男的。教室里正好三对三,六个人两副牌,男的一伙女的一伙,老玩法。有意思的是他们用每天的早饭做赌注,输一次就要报销一个人的早饭,不过这条件是赢得的人要服从输的人的安排,但是费用必须超过三块钱。简单点就是输的人早餐要买双份。在我看来这更像是一个阴谋,因为无论输赢都要在一起吃早餐,这才是重要的。

突然,磊哥拉个马扎子坐我旁边,鬼鬼祟祟的对我说:“刚才看见赵莉了。”

我说:“不可能,做梦呢吧,人家还在家呢,上午才打的电话。”

“真的,就在女生宿舍门口。”更近一点,把声音拉的贼地又说:“还有一男的。”

我一想,这就更不可能了,“你肯定看错了。”她回来会不告诉我?我们什么关系。我很自信,也就没往心里去。

可是没多久,舍长回来了,出奇的早,又出奇说了一句“刚才看见赵莉了,跟一男的在操场那绕圈呢,绕的还挺热乎的。”

我被这人的话吓了一跳,我又看看磊哥,“你看,是吧,我没骗你吧!”。我又看看舍长,这两人,一前一后,更像阴谋。

“哦……,你们一定是开我玩笑,报复我平常老整你们吧,对不对?是不是?。我做出一副看破诡计自满得意的样子。

“草,爱信不信。

“我就不信。”然后我披件衣服,走出宿舍就往操场走,走到一半时,我想,也许是外形和气质很像赵莉的一名刚刚被人开发出的小女生吧,磊哥和舍长又都看错了,他们本来就傻傻的,磊哥近视还不戴眼睛片,舍长是出了名的桃花眼,凤姐都能看成林志玲。不可信。

我拿出手机,编辑短信:干嘛呢?然后输入赵莉的手机号码,发送。

然后我看见不远处,有个白天女生堆的雪人,就走过去看一看。矿泉水的瓶盖当眼睛,一个蓝色的,一个绿色的,一定是一个康师傅,一个乐百氏。耳朵是两个突起,很不负责任。鼻子是根儿铅笔,像是说谎后木偶人的鼻子。没有嘴。

然后短信来了:还在超市呢,生意也不好,就要收工了。你呢?

我回到:看电视呢,也没的干啊,都想回家了。

我看到地上有个破木头块,就对雪人说:“不好意思,踩到你的嘴了。”捡起来,安在长鼻子下面,“要是你,你会怎么做呢?”

正好被两个从宿舍出来的女生看到,一名还对另一名说些什么,一阵风刚又把那句话吹过来,“神经病吧!”

好像有个大锤子,当的一声,重重砸在我头上,很痛。

然后手机响了:我这有点忙,一会回家给你打电话吧,不好意思。

我回到:没关系,那我等你电话,不回。

我自信满满的回到宿舍,两个白痴肯定看错了。

“找到了没?我们没看错吧”舍长说。

“我刚才去厕所了,没去找她。”

“最好看看去!”“对,就是。心里踏实”“别说哥们没提醒你啊!”“我们是怕你被骗。”

我说:“我们本来也没什么,你们想多了!”我像在自欺欺人,本来演技不高,还装作满不在乎。一看一个准。

这时老杨他们也回来了,“唉,张帆刚才不是你啊!我们出来时看见赵莉跟个男的去教学楼了,还以为是你呢?”

又是当的一声,这次砸在我头上的不是锤子,而是一架钢琴,砸扁了我不说,还有余音呢。

我直接站起来说:“这种玩笑开不得,会伤人的!你们不是在开我玩笑吧?”

我感觉我就是一个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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