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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唱的歌是谁所教?”莲宇在阴影中微微眨了一下眼睫,声音里有控制不住的轻颤。

冷如霜暗自一声叹息,这个傻大哥,看来,对自己依然一往情深,她该如何启口骗他啊。

“很难启齿?还是不能说?”莲宇紧追不放。

冷如霜扫了一眼茫然而立的小莲,踱到桌边坐下。

“可以让我的歌女先下去么?”

“当然,东家来了,岂能再为难一个弱女子,那不是大丈夫的行径”

“小莲….你先退下吧”一夜未眠,又喝了那么酒,冷如霜挡不住的疲惫。

歌女闻声而去。

静寂的屋中,只余两个沉默得象山一样的人。

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在冷如霜疲惫的容颜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斑驳的光影,莲宇从侧面望过去,忽然有些熟悉的心悸。

那淡淡的忧愁,不总是二弟常常拥有的么?

“你…..喝酒了”

闻着浓浓的酒香,莲宇沉声发问,声音中不自觉地有了一些关切。

冷如霜挑了一下眉,平静的心湖,一下被莲宇这情不自禁的关切打乱。

有多久了,没听到这温暖的关切,眼里顿时有热气上涌,她赶忙将脸侧过一旁,大声在自己心里喊着“你是林风,你是林风啊!既然不爱,就绝不能拖泥带水”

她勉强稳下起伏的情绪,以手支头,将脸遮住,淡声发问“兄台,既然你问这支歌的来历,想必跟在下的朋友,一定是旧识,不过,我朋友的这名旧识,在墨菊,是不能公然穿越闹市的,你到底是何人,还要你亲自说出,才行”

“朋友?我还以为你跟二弟是亲人呢,你们某些神情真是相似到了极点”

莲宇没有明言,他不可能傻得告诉别人自己是青莲王子。

冷如霜岂会不知他的心思,刚才那一问,只不过是场面上必须的做作。

“哦?原来你就是他大哥呀,她还说有东西让我转交于你呢,我正发愁完不成使命,这下,好了”

冷如霜装出一脸惊喜,一边从怀中往外掏东西。

莲宇凝神看去,只见,竟是一张人皮面具,接到手中,发现上面还有几个血迹干涸的字迹“圣情已死”

一下想起脱逃的那晚,心猛然一痛,一把将面具紧紧攥在手中,盯着冷如霜陌生的脸孔,压着嗓门,紧张地问道“我二弟,现在何处?”

“她拜托给我两件事,之后,就悄悄消失了,一件是给她儿子送生日礼物,一件就是给你这张面具”

冷如霜实在不忍心拿死讯骗他,婉转而言。

“她儿子?难道没有跟她在一起吗?”

冷如霜愣了一下,看来莲宇知道她有儿子一事,想必莲氏已与他汇合,告知了一切。

“没有,她儿子就是储君王府的小王子墨无穹”

冷如霜谋划了这么久,就是等的这一天,赶忙仔仔细细地说出孩子的身份。

“墨无穹?怎么会?不可能,那是储君王妃之子,你该不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吧?”莲宇忽然变了脸色。

冷如霜暗自骂了他一声笨蛋,不过,想想也不能怪他,事情的确太复杂了。

“你怀疑我干什么,我亲自替冷如霜送的生日礼物,一本故事书,一枝竹枪,你不信就算了,我也没必要非得让你相信”

冷如霜以退为进,她了解莲宇的性子,很直,没有那么多心机,只要她实话实说,他一定会信的。

“既然孩子都入了王府,二弟为什么却流落民间?我就知道,一定是姓墨的强逼于她”

莲宇握着拳头,狠狠砸在桌面上,脸气得发青,不过,听语气,对冷如霜的话,已开始有些相信。

冷如霜垂着眼睑不吱声,被他一提,往事就象丝丝秋雨渗入脑髓,有恨有痛…..更有莫名的烦躁。

“哼….我一定不能任二弟的孩子,落在那魔鬼的手中”莲宇长身而起,神色一片凛然。

“怎么?你要偷那孩子?”冷如霜一怔,情急之下,也随之站起身。

“有何不可么?我会好好将他抚养成人的”莲宇说得大义昂然。

“你…..那怎么行”冷如霜急得脱口抗议,莲宇整天飘波无踪,又被墨菊全国追捕,孩子若跟了他,那才真是危机四伏。

“为何不行?我与二弟义结金兰,亲如手足,我定会将二弟的孩子当做亲骨肉来抚养的”莲宇脸上怒色隐现。

“当然不行,毕竟墨文烈是他亲生爹爹,而且听说,很疼爱孩子的,你举无定所,四处漂波,孩子跟了你,一生岂不完了?”

冷如霜顾不上照顾他的情绪,直接说出厉害关系。

莲宇闻听,神情一呆,是啊,他还有大仇未报,怎么能安心养孩子呢?

“兄台,你好自为之吧,孩子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冷如霜情知他想到了什么,一语双关地暗示。

“就怕姓墨的命不久已,那时,孩子在一群虎狼之中,又得谁的僻护呢?”莲宇深深看了她一眼,也意味深长的回了一名,然后,大步流星的奔出了房门。

他的话,一下勾起冷如霜的忧虑,是啊,墨文烈已病了这么久,万一,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孩子该如何是好呢?

近一个月的时间,王五的伤也该将养得差不多了,怎么一直没见他的人影呢?

就在她惦记王五的同时,王五也正在绞尽脑汁想着出府的门路。

他后背的刀伤已基本上痊愈,几天前,王府执事管家鲁戈亲自来通知他,让他做小王子的亲随,当时望着鲁戈没有表情的神色,他就猜到,这执事管家一定知道王爷装病的事情,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小王子严禁出府,他做为亲随,当然也只能禁足府内。

虽然心里急,面上却一点也不敢流露。

这天吃了午饭,小王子又吵着要他陪着到花园里钓鱼玩。

这是他儿时丢下的玩艺,一次看小王子哭得厉害,怎么也哄不住,就试着提了出来,没料想,这孩子一玩竟上了瘾,天天都要在那河塘边呆上一阵子。

王府的河塘很大,塘边有的地方修有玉白的栏杆,有的为求自然,只简单地堆了几块光洁的大石。

每次来,他们都会坐在那块最大的悬空石块上。

这天,依然如此。

王五把着小王子的手坐在石上,两个老奴一左一右坐在他们两旁,而大石后边,站着几个宫女,轮流为他们打伞。

主仆几人不时乐得哈哈大笑。

正玩得高兴,忽见,如妃樱桃带着儿子宫女一堆人走了过来。

“喂,王五,过来陪二王子玩一会儿”樱桃一走过来,就冷声下令。

王五有些为难,不去吧,怕她借故找小王子的茬子,去吧,又怕小王子哭闹。

“是不是本宫使唤不了你?”樱桃说话间已向大石走来。

“黄师付,你来陪小王子吧”王五一见苗头不见,赶忙低声跟身边一个老奴求救。

老奴刚应了一声,小王子已抱着王五的胳膊,噘着小嘴不依“不许走呃…..”

“乖啊,我陪二王子玩一会儿,再来陪小王子,好不好?”王五柔声劝着孩子,几天的相处,一大一小两人已建立起一份纯真的友情。

“不要….,你是…..无穹的”有时,小孩子的占有欲真不容小看。

王五急出了一头汗,拉扯之际,樱桃已走到了二人身边。

她一言不发,伸手便将墨无穹的小手扯了下来,然后冷冷喝斥“狗奴才,还不快去?”

王五听着小王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心里一阵纠结,却不敢吱声,只能无奈地站起身。

他刚站起身,墨无穹就隔着挡在面前的樱桃,伸出小手,挣扎着来扯他的衣摆。

“有人生没人教的野东西”樱桃低低一声咒骂,一字不漏,全传入王五的耳内,令他大为吃惊,这话不该从一位妃子的口中传出吧?

但更让他惊骇的是,抬眼的瞬间,刚好看到樱桃狠狠拨开小王子伸过来的小手,用力之大,竟将孩子一下拨得从石上滚落河塘。

两名老奴一发现异常,就扑了过来,却只来得及揪下孩子一片衣角。

王五眼看孩子落入水中,脸都吓白了,连想都未想,就合衣纵入了水中,耳边只听得又是扑通、扑通两声水响。知道一定是两名老奴。

三人急切地在水中游找,却怎么也找不到,王五急得一口气上不来,咕咚便喝了一口河水。

两名老奴在水下不能视物,闭着眼来回瞎摸,而王五自小就能在水下视物,却也依然没有看到孩子的踪影,他们跟孩子只是一前一后,不该找不到的呀?

迷惑中,王五忽然瞅见石下有一袂衣物飘浮,大喜之下,什么也未多想,屏住呼吸,游了过去。

果然,正是小王子,被杂物死死的缠住颈项,小脸已是乌紫一片。

王五顾不上猜疑,孩子怎会这么巧飘至石下,又怎会被杂物缠得这么牢,只是赶忙手忙脚乱地扯断杂物,抱着孩子浮出水面,一爬上岸,就倒提着孩子的小身子往外控水。

水是控出来一部分,可孩子依然合着双眸,昏迷不醒,这时,已有人喊来了太医,鲁戈也闻讯而来。

鲁戈一见这情形,什么都没问,就狠狠打了王五一掌“不中用的奴才,就是这么照看主子的么?小王子若有个好歹,看王爷不灭你九族”

“哼,只是落水,也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多金贵的身子,多金贵的命啊”樱桃站在一旁,轻飘飘地说着风凉话。

王五瞅了她一眼,没有辩驳小王子因她落水的事实,挨一巴掌无所谓,只要小王子没事就行,只是怎么也看不出如妃娇媚的脸庞下,竟隐藏着这么歹毒的祸心。

“如妃,别太过份了,小心王爷醒来后,你自身难保”鲁弋盯着樱桃,话中别有深意。

“本宫巴不得王爷赶紧醒了呢,省得痕儿天天哭着闹着,要找父王”樱桃娇媚的声音一转,将视线飘向自己的孩子,眼里全是无尽的宠爱。

这时,经过太医针疚,墨无穹终于缓过一口气,当即便哇哇大哭起来。

“嚎,嚎什么嚎,跟哭丧似的,整个一丧门星”樱桃恶声恶气,骂了一句。

“坏蛋…..你是….坏蛋…..,找爹爹…..,找爹爹呃….”墨无穹毫不示弱,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圆眼,一边哭,一边跟她对吵。

樱桃气得抬手就想打过来,还没打到孩子面上,已被鲁戈死死抓住手腕“如妃,王爷这几天已明显有好转的迹象,看在海岛那几年的情份上,我奉劝你,最后收敛吧,不然,后果…不是你所能预料得到的”

“好转就好转,本宫就是打他了,看王爷能将本宫怎么着?好歹本宫也是二王子的亲娘”

“你….,真是不可理喻”鲁戈一把抱起墨无穹,头也不回的向正厅走去。

临近傍晚,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雨丝细得就象轻烟薄雾,远远望去,雨雾中,庞大的储君王府飘飘渺渺,就象暮色中的一副波墨宫图。

墨文烈的寝房,陈芷青正小心地为墨文烈松着筋骨。

从温软的大手,到欣长的手臂,再到浑圆的肩头,突起的锁骨,一寸寸,一处处,认真而又仔细。

自从墨文烈病倒,这份工作,对她,就象一日三餐那么重要。

这份工作,即可以帮墨文烈活动筋骨,避免他因长期卧床而引起其他病症,也可以让她肆意倾泄,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无尽爱恋。

墨文烈沉睡的俊颜,就象一尊完美的雕像。

秀挺的眉,光洁的肌肤,饱满的额头,密而长的眼睫,棱形的唇,一切…一切…,都那么完美,完美得令她常会不知不觉陷入一种混乱的狂热之中。

即而会控制不住满腔的热忱,疯狂地从发丝一直亲吻而下。

看着这张魅人容颜,她总是暗暗奇怪,为什么,最初的半个多月,墨文烈病得没了人形,而随着日子的流逝,他却越来越恢复到往日的神采了呢?

不仅没有因为病症而有一丝损毁,反倒,因为合着双眸,遮去目光中的冷厉,显出一份少有的安宁与柔和。

每次,她揉着按着,就走了神,痴呆呆地盯着那张沉睡的俊颜,暗自幻想,若他醒来,两人也可以这般亲密,要她用生命的代价去换,想必都会在所不惜。

有时想想,喜欢一个人真的好痛苦。

“姐姐…..”一声柔媚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

收回飘忽的思绪,望着不知何时走入的樱桃,她笑着问“妹妹,痕儿睡下了?”

“是啊,姐姐,这段时间看把你累的,眼角都有鱼丝了”樱桃在床头坐下,一只手随意放在墨文烈的脸旁。

陈芷青眼光一暗,垂下眼帘,自顾按着墨文烈的胳膊。暗叹,这个男人终究不会属于她一人。

“姐姐….,咱们姐妹对爷这么掏心掏肺,可爷…..何时将你我放在眼里呢?只看爷对小王子的疼爱,就该想到那女人在爷心中的地位,你没生下一男半女,不明白那种滋味,

妹妹心里天天就象在油里煎着一般,同样是爷的骨血,同样是十月怀胎,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原因就在于孩子的娘亲是否得宠,我不得宠,所以痕儿就跟着倍爱冷落,连下人们都一样的眉眼,唉~~~,真让人心寒”

樱桃说着眼里已有泪花在闪动。

陈芷青只管低头,无意识地按着男人的手骨,心里却被她的话,勾起更多的苦涩。

“姐姐不吱声,是嫌妹妹说了王爷的不是么?我十四岁上岛,便跟在爷的身边,在海岛一呆就是六年,与爷同甘共苦,相依相偎,谁知,那个姓冷的女人,不知何处冒出来的野女人,不到半年,就掳获了爷的心,是爷善变?还是爷从未付出过真心?

樱桃有时真想问问爷,心里到底有没有给我们留一丁点地位?我现在有了痕儿,还有所可依,可姐姐你呢?你可怎么办呢?小王子终有一天会长大,总有一天会知道真相,到时,你可怎么办啊?”

说得动情,樱桃一把抓住陈芷青细弱的手,大颗大颗的泪落在两人手上,瞬间溶入两人手心,那股湿热一直顺着手心,渗进陈芷青的心头。

樱桃之言,正是她所虑之事,世上没有不透缝的墙,虽然王爷下了死令,但孩子现在还不到两岁,王府里已传得沸沸扬扬,还用等到他长大么?

“姐姐….,前天我娘来宫里看我,给我带了个生孩子的偏方,刚我来时还想着,给你带来,可让痕儿一闹,又给忘记了,走,你跟我一块拿去,等爷醒来,你挑个时辰,也给自己生个大胖小子”

樱桃热切地鼓动着陈芷青。

陈芷青被她说得心动,一时却又放不下脸面,抿嘴一笑“看妹妹都说的是什么呀,生孩子还有挑时辰的么?”

“那当然了,不然,为什么会有人生女,有人生男呢?”樱桃脸一绷,样子很认真。

“我才不信呢”陈芷青笑得脸上象开了一朵花,口里说着不信,心里却早已信得再无一丝怀疑。

“走吧,妹妹骗你干什么呢,姐姐对爷这么痴心,连妹妹看了心里都是老大不忍呢,真心想姐姐能够得偿所愿”

樱桃两眼一眨不眨地望着陈芷青,一脸真切。

陈芷青不好再推却,“好了,别再胡言乱语了,随你去就是,只是这屋里平时有我在,也没安排侍侯的人,临时还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来,怎么办呢?”

“姐姐真是小性子,你去去便回,门口又有侍卫,还用找什么人啊,难道王爷不是樱桃的男人,樱桃就不知道担心?”

樱桃嘴角一勾,一脸的不以为然。说得陈芷青也自觉有些大惊小怪,不自然地一笑“走嘛,谁说不走了?”

樱桃一听,扑哧一声笑了,撑起雨伞,亲热的挽紧陈芷青的胳膊,走入雨雾。

两人走了没多久,陈芷青便独自打伞返回。

这时,天空依然飘着细细的雨丝,连着下了几个时辰,空气已有些微凉。

陈芷青拉低雨伞,佝着身子,将头脸遮得严严实实,穿过左右两旁的侍卫,直接向屋子走去,众侍卫连眼都不敢斜视一下。

她一走进房门,随手便将房门紧紧拴上。众侍卫都没觉出有何异常,已是三更天,平素这个时间,王妃娘娘也都是这样子的。

陈芷青慢慢收起雨伞,灯光下,赫然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孔,只是服饰穿着与陈芷青一模一样。

她将伞轻轻放在门后,然后一步一步逼近床边,盯着沉睡中的墨文烈,脸上浮起一抹阴狠,低声喃喃自语“你可真是命大,下了那么久的毒都没毒死你,还得累老娘亲自动手”

说完,嗖地从怀里拨出一把铮亮的锋匕,朝着墨文烈狠狠的扎了下去。

匕尖碰至被褥,女人脸上已有笑意浮现。

突然,就在此时,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出人意料地发生,一直沉睡的墨文烈竟猛地睁开了双眸,眼中晶芒一闪,在女人惊骇之际,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随之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女人的腕骨已然生生被他折断。

女人疼得一声惨呼。

门外立即便传来侍卫的惊喝,和剧烈的撞门声。

“无妨,不用撞门”墨文烈一边不紧不慢的从床上坐起身子,一边冲着门外高喝。

随着他的高喝,门外瞬间变得安静。

女人惊恐的盯着墨文烈“你….好鬼,竟然装病?”

“不鬼,不装病,怎么诱来你这只大鱼呢?是吧,岳母大人?”

墨文烈穿好外衣,拉开门栓,侍卫们一涌而入。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

王妃怎么换成了如妃的娘亲?而如妃的娘亲又为何要来刺杀王爷?个个眼睛瞪得溜圆,却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去将鲁戈找来”

墨文烈吩咐完侍卫,在椅子上坐下,盯着老太婆,半天也没问一个字。

樱桃的娘是个五十岁上下的妇人,却依然风韵犹存,特别是苗条的身材,更是不显一丝老态,怪不得装陈芷青,装得如此神似。

此刻,她强忍着从腕骨传来的撕心裂肺般疼痛,盯着墨文烈,恨恨而言“算你走运,以后再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和外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只是因为我欺负你女儿和外孙,便要杀我么?真有这么简单?等下将你女儿拘来,你再说吧”

墨文烈眯着眼,冷冷一笑,笑得老太婆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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