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姐与方锦州进去后被一个下人领着去了一处院子,飞姐认识这个屋子,是飞姐出嫁前住的,虽只住了一晚,但记忆犹新吧!因为在这里她一直以为舅父要取消婚事,她可以等师父了,那种可以和师父在一起的喜悦现在都记得!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就被安排上了喜服。师父,徒儿一直记挂您!没想到阴差阳错,还是嫁给了别人,师父,您会嫌弃我吗?
飞姐站在院里,却不往屋里走,想起了师父,思绪又飞到了邻山县与师父的点点滴滴。
方锦州也跟着不动,看着周围的环境细细思量。这不是主屋,为何富仁住在这里?难道与飞儿有关?
“不吃!拿走!”屋里传来了说话声,不一会儿走出了拿着食盒的春。
春每天都会来看望富仁,虽然她带来的食物富仁不会吃,来了也无济于事,可不来她更难受。春看着院里的人,她虽听过飞姐威名,可没见过飞姐,“你们是?”
“我是飞姐!”
“大娘子!您可回来了!快看看公子吧!他好几天没吃饭了!”春激动的泪流满面,公子等的人终于来了,全程没注意到旁边的方锦州。
方锦州被无视无所谓,可他听不得这个人这么叫他的飞儿,“谁是大娘子!她是我夫人!”
春这时才转头看了看旁边的人,高大威猛,面露凶相,看着不好惹,她们富府都知道夫人新婚当日被抢了,后来的事就谁也不知道了,难道是被这个人抢的?春吓的浑身打颤。
“春,走,进屋去!”飞姐拉着春准备进屋,方锦州心情不好她知道,感觉像个炸弹随时要爆发,现在赶紧和表哥说清楚了,然后把这家伙领走,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方锦州又被无视了,生气的跺了跺脚,快步跟了上去。
“不是说了不吃!赶紧出去!”富仁又听到推门声!以为又是春来了!
“公子!李姑娘回来了!”春激动的说。
方锦州一头黑线,这丫头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回来了!“她没回来!”
富仁本在床上躺着,听完起身看向门口,果然是飞儿,“飞儿,你回来了!”富仁自动屏蔽了方锦州以及他说的话,激动的下了地,可他生着病又不好好吃饭,头晕眼黑的倒在了地上。
飞姐与春赶忙上前准备扶富仁,可飞姐一把被方将军拉住了,只有春上去扶富仁了,“公子!您没事吧!”春紧张的问。
富仁不理春,抬头找飞姐,才看清了飞姐旁边的方将军,连忙起身要抢飞儿,他在心里,梦里预演无数次的场景,可站起来眼冒金星,腿软无力,只能倚着春叫唤飞儿了,“飞儿,快过来!快过来!到我这!”
不说不要紧,富仁一说出这话,方锦州拉的飞姐更紧了,胳膊都要捏碎了,飞姐无奈地说,“春,你好好照顾表哥…”飞姐还没说完,就被富仁打断了。
“飞儿,不要走!我不要什么春夏秋冬,我只要你!”富仁边蹒跚边说边靠近飞姐。
飞姐不仅被方锦州捏的胳膊疼,现在还被往后拉,这是要被拖走了啊,好不容易过来一次,不能见死不救啊!飞姐一边拖着方锦州一边说,“表哥,我过来是想告诉你,别等我了!我不会回来了!我已经嫁人了,我们不可能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别让家里人担心了,别为一点小事想不通,生命可贵,再说好男儿志在四方,怎能为了儿女私情要死要活的!”
“飞儿嫌弃我了吗?可我没了飞儿,如同行尸走肉,干什么都没劲。飞儿,我这不是要死要活!而且自我惩罚,我要我永远记得这份苦,记得这份痛!他日加倍奉还!我会坚持住,坚持到等飞儿回来的那一天!”
“做梦!”方锦州一听生气了,这是挑明了要抢飞儿,还要他加倍奉还!
飞姐赶紧拽住了要冲上去的方锦州,立马表明立场,“表哥,你等不到我,我心里没你,也不会回来的!希望你以后也别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多孩子气!以后我也不会来看你了,今日是外祖母要我来劝劝你,既然说完了!我也走了!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以后不要找我了!”
方锦州满意的看了看富仁,他现在一点都不想揍他了,因为他已经赢了,方锦州拉起飞儿就走,临走时还得意的朝富仁笑了笑。
富仁看着走远的俩人,追了几步又摔倒了,他狠狠的要紧牙关,血顿时冲了满嘴,“飞儿!”一句绝望的叫喊之后,晕死了过去!
春吓的瘫倒在地,“公子!救公子!您不能死啊!”
飞姐和方锦州本要出院子了,听到这几声声嘶力竭的叫喊声后,都停下了脚步,飞姐转身跑回了屋里,方锦州捞了一把没捞住,也跟着跑进了屋。
“表哥!表哥,你没事吧!”飞姐抱起了倒地不醒的富仁,哭喊着,“表哥我对不起你,都怪我!都怪我!”飞姐自责及了,“春,快叫郎中!”
失了魂的春立马爬起来去找郎中了。
“方将军,帮我把表哥放到床上。”飞姐又着急的向方锦州求助。
方锦州正在想怎么弄走飞儿,没想到被飞儿安排了任务,他可不想帮忙!
“谢谢!”飞姐又急迫的看向方锦州。
方锦州一听,只能硬着头皮帮了,方锦州抱起了富仁,一把放到了床上!这家伙不会是装的吧!
方锦州人生第一次——抱情敌上床,感叹人生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