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啊!”
容欢伸着手,干嚎。
清露被她嚎的动也不敢动,
“公主,你就忍忍,一会就过去了。”
手下的动作,越发的轻柔。
温月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一把夺过清露手里的药,拽着容欢手,不顾某人的哀嚎,就往上倒,
“你嚎什么,知道自己怕疼,还喇这么长一道口子,活该!”
她知道容欢怕疼的事,还是有一次在国外,某人惹是生非,招来了雇佣兵,
温月当时只觉得,某人那身手,那速度,妥妥的女神。
后来,不晓得怎么就暴走了,一柄寒剑砍的人家爹妈都不认识了,如同暗夜鬼魅。
谁知道刚下战场,某人就嚎着胳膊疼,吓得她一个激灵,还以为胳膊没了呢,谁成想,就小臂上被铁丝刮了个口子……
至此之后,两人切磋,她还得顾着不能划伤她,经常被某个没良心的按着揍……
想起往事,温月缠绷带的手,猛的一紧,疼死你!
“轻点,你轻点”容欢跳着脚。
温月不理她,“长痛不如短痛,照清露那上药速度,你得疼到明天早上。”
容欢眼泪汪汪,
这该死的古代,
连麻药都没有,
刀光剑影,
爷都要自己活。
莫名觉得有些悲怆有木有!
温月看着容欢一张俏脸,变来变去,知道她又在自己脑补些什么,不禁失笑。
容珒温柔的看着她,烛光摇曳,俊男美女,屋里的空气有些升温。
容欢看了看温月,又看了看容珒,只觉得伤口更疼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容珒&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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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眠是第二天早上回来的,还带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似乎是他的侍卫。
看见容欢缠着棉布的手,一把拉过,小手躺在宽厚的大手里,娇娇小小的,阿眠心疼的看着容欢,
“疼不疼啊。”
容欢嘴一撇,就要哭,本来不疼了,现在让人一说,又疼了!
温月瞪了阿眠一眼,
“你别说了,她本来都忘了,让你一提,她又要嚎。”
阿眠也觉得不对,连忙转移话题,
“饿了没,我给你带了吃的。”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打开来,是五味坊的马蹄糕。
容欢一喜,就要捏,
后来,又觉得不对,
怎么一个个的,都喜欢拿吃的哄她,
自家小弟也是这个样子,
自己长的很像猪?
阿眠将糕点,分成了两份,告诉容欢,
“你今天只能吃两块,你的手伤了,不可贪嘴。”
容欢也顾不得疼了,大声反驳,
“我不要!你怎么能克扣爷的吃食!”
还让不让人活了!
吃都不让人好好吃!
阿眠有点无奈,
“等你好了,把五味坊送你”
容欢秀眉一挑,想了想,
“可以。”
众人:“……”
现在秀恩爱都这个级别了吗,
五味坊是你的吗!
说送就送!
没人注意到,听到这句话时,容珒的眼神陡然变得复杂,微微垂首,敛下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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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不想回宫,容欢也不想离开小帅哥,傅双便安排了石岩庄下一日游。
结果不是容欢砍了厨房的鸡,就是温月惹了后院的狗,一群人被狗追的满庄子乱跑,最后还是傅双拿了块牛肉,才引走了大黄,临走时,大黄还示威似的吠了两声,气的容欢就要拔剑,阿眠拦都拦不住。
傅双抖了抖身上的鸡毛,
他对着石岩庄门口的大狮子发誓,这是他立庄以来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没有之一。
结果,当天晚上石狮子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