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来的时候,我躺在屋里,只听到一声狗吠就没了声音,后来看见你们把狗带回来,我就看出来那是他做的”
南柏还在絮絮叨叨的说,
“我以为那是因为他怕狗叫惊到我们,可是后来我听说京城死了几个人,也是一样的死法,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容欢撑着头不理他,任他在耳边叽叽喳喳,自己则想着一些事,指尖轻点,在膝盖上画了些东西。
“那个人是谁。”
南柏顿时止住了话头,想了想,
“好像是东桑国哪个王爷的义子吧,叫……肖铉”
容欢点了点头,
“没听过”
南柏:“……”没听过,你点头做什么。
一副很懂的样子啊喂。
容欢打了个哈欠,眉目间漾起一抹邪气,
“他今天晚上就会来找你。”
歪着头又想了想,指尖点在唇上。
“唔……也许会去找六哥。”
……
珒王府
容珒躺在床上,目光温和,温月喂他喝药,一勺一勺的吹凉再喂到嘴里,温月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喝药难道不是一口闷才是正常的吗?这样一勺勺喝不苦吗?偏偏这个男人还享受的紧。
温月低下头吹药,粉嫩嫩的小脸上漾起一抹柔色,转瞬即逝。
下人来报,说是有客人到了。
容珒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又不好说什么,摆摆手让人进来。
林尚书走进来,向两人见礼,容珒不想理他们,拽着被子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床顶。
林尚书有些茫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温月伸手,请他们落座,随即开口,
“今日请你们来,是三姐……三公主的意思。”
讲三姐姐实在有些变扭,
毕竟她以前比容欢还大了两岁。
林尚书拱了拱手,
“三公主可是有凶手的线索?”
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别的,
但是为什么偏偏叫他来?
在御书房的时候,她看他们的眼神……
嗯…一言难尽,
实在没想过她会插手这个案子。
温月笑了笑,
“是啊,三公主看林尚书颇为顺眼,特意叫你们来抓凶手。”
林尚书一愣,
突然有点小欢喜是肿么回事~
“下官斗胆,可否告知是何线索?”
温月摇了摇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煞是可爱,
“你安静的跟着我们便是,要么今晚,要么明天,事情就差不多结了。”
林尚书还想再说话,被容珒一个眼神扫过来,立刻不想出声了,并且十分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林尚书走后,容珒问温月,
“是什么。”
温月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翻了翻身侧的小荷包,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容珒,是刚刚傅肆送来的。
纸条上写了几个地点和几句话,嘱咐温月万事小心。
容珒看着纸条上的内容,微微皱眉,
“是那把剑?”
邪里邪气的,
当时他就觉得那把剑不对劲,
而且很强大。
温月点了点头,指着纸条上的内容,
“大黄是在石岩庄受袭的,前一天小欢刚得了佩剑。”
第一个受害者死在京郊,那时凶手应该还在京郊寻剑,第二个书生是在北街的大树边发现的,她没记错的话,那天是她央着容欢出去玩,就站在那棵树旁边,结果,一只鸟飞过去,掉了一坨*在容欢的肩膀上,容欢气的拔剑就要砍它,若不是她拦着,那棵树估计都没了。第三个就是花梧街道豪绅,
“听说那个老头是在去月满西楼的路上被杀的……”
温月不再往下说了,眸子里蕴着浓浓的担忧。
容珒看着她,目光温柔,
“别怕,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