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抱紧云昭,迅速退到了容欢身后,
妹妹加油。
白芍被剑指着,面带惶恐,急忙跪下,
“殿下,奴婢不明白您说什么,奴婢不认识什么若羽啊。”
容欢掏了掏耳朵,觉得很烦躁,每个人都要先装个傻,再讨个饶,最后才说实话,拖泥带水,一点都不干脆!
回头看着紧紧相拥的二人,容欢撇了撇嘴,她搁这累死累活,他俩倒好!时不时的还给她塞一嘴粮食。
“我说哥,凝秀宫可是娴妃的地盘,你还不派人去抓?”
容钰给王公公使了个眼色,王公公接收到讯号,拂尘一甩,颠巴颠吧的跑出去。
容欢动了动手腕,叹了口气,
“小姑娘不说实话,着实不给爷面子。”
欢爷很生气啊。
剑尖往前一送,刺穿白芍的肩膀,白芍痛呼出声,咬牙看着容欢,目光沉沉,
“公主是要……屈打成招?”
容欢又一剑,白芍顿时成了血人,躺在地上,出气儿多,进气少。
容欢自清露怀里拿出个瓷瓶,掏出一粒药丸,塞到白芍嘴里,声线冰凉,一字一句的出声,
“你死不了,爷就吊着你一口气,慢慢玩儿。”
白芍躺在地上,眸光慢慢变得阴冷,
“容欢,你……不得……唔……”
话还没说完,嘴巴里就被一个东西堵住了,她呜呜的叫着,脸庞有些扭曲,眸子里沁着毒。
容欢看着白芍嘴巴里的肉包子,摇着头,
“等你把诅咒说完?爷才没那么傻,你若执意不说,爷就当你不知道吧”
接过清露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剑上的血,
“爷自己查,反正你也死不了,看你挺到什么时候。”
容欢临走之前,还嘱咐容钰,学聪明点,别老让她瞎操心。
容钰:“……”这不是他的台词吗。
容欢走出太清宫,就看见被拘在一旁的娴妃,忽略对方张牙舞爪的叫骂,眼睛都没抬一下,大摇大摆的离开。
她还得回去睡觉呢,
这大清早儿,
这么能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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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欢坐在言苏书房画画,纸张铺开,素手轻描,一个个红衣女子跃与纸上,腰肢柔软,身姿轻漫柔靡,闲婉优美。
言苏自身后环住她,看着画纸上改良过的舞蹈姿势,挑了挑眉,
“会跳舞?”
容欢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道
“下次跳给你看”
外祖母出身江南贵族,后来混战时期跟了外祖父,外祖父是个势力极大的军阀,家里姨太太一大堆,却为了外祖母遣散后院,每日腆着老脸讨饶卖好,可见外祖母魅力之大。
结果她妈跟着外祖父学野了,红颜薄命,外祖母中年丧女,十分难过,便从小教导容欢知书达理,一言不合,戒尺伺候,容欢从小被打到大,写的一手好字,作的一手好画,跳的一曲好舞,直到现在提到外婆二字都还能感觉到屁股隐隐作痛。
言苏点点头,继续看着容欢作画,
“我一直没问,你画这做什么?”
容欢手下动作不断,低声回道,
“做盏灯”
言苏有点好奇,一直缠着容欢问,容欢烦的不得了,气的扔了笔不画了,追着言苏打,言苏被她打的满院子跑,一众暗卫明卫目瞪口呆。
千洗倚在一旁,叹口气,自家主子变了,他变成了一个老婆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