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闲得无聊,看着窗外低低的暮霭发呆,是啊要多久我才能完成我的愿望,他那里已经有个美人妻子,难道我大义凌然的冲过去只为了做夫人?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执意,可是心里想到的也只有这么简单的了吧。
四皇子带着铁骑营的人驾马从楼阁前跑过,人们一阵阵唏嘘,说着又不知是哪里出了事准备解决,而在我心里却隐隐的感觉要发生什么其他的事,果真,在下午时分皇宫里传出消息,德文皇帝的贴身太监刘公公拿出了一道密旨,皇太子即将登基宝座。每天都有人来这个酒楼,坐在二楼我也可以听见 大厅里传来的议论声,原来四皇子是这么受百姓爱戴,这么的得人心,可惜皇帝就是没把位子传给他。想了一想,我又出门去转转,看能不能在四皇子府找到他。熟知刚拐过巷子口就被一个麻袋样的东西套了进去,接着黑乎乎的就有人将我拦腰扛起,我尖声大叫着,却只听见外面的几个人死死地困住了我的手脚还在那里说“快点,不要让这她逃了!”我一听如此尖叫的声音更大了一个分贝,只觉得麻袋外面透进来一股刺鼻的味道,我就昏了过去。
四皇子和罗府在秘密基地收兵买马,这厢活动进行的十分隐蔽,四皇子府内的铁骑营加上四皇子出征所配的总共兵力已经数量庞大,可是这种时候的这种事情自然另提别论,罗大人一天三次赴左丞相府,他那奸诈讨好的微笑无时无刻不说明这一个问题,似乎一切都在计划当中进行,新帝即将登基的消息也并未给大家带来太多的恐惧感,只有四皇子这几天总是阴沉着脸,没人能明白他心里是如何想的。他一开始是很不服输的,不是不服而是不想认输,他想通过自己的卓越表现得到父亲的赞赏认可然后夺得帝位,这是他单纯而简单地想法。
可是谁都没想到的是就算如此他还是没能博得一些改变,事情照旧原轨道发展,他已经讨厌这种感觉,做每一件事都有一个目的,他讨厌这样污秽不堪的自己。他心里面永远藏着的,都是那个眼泪汪汪的罗妃,想到他儿时遇到她的情节现在还是那么激动地,他不想失去她了,再也不想带她到风口浪尖,他若出了什么事,罗妃也脱不了干系。可是他的岳父罗大人从一开始就不召见他,他心里已经残隔很久的歉意时时笼罩着他,是的,没有一个好的身世让罗府很不是面子,他受够了别人架给他的骂名,他没有母亲却不是孤儿,有父亲却又不得宠,只有那个后宫的妃子愿意养他们兄弟两,虽是不愁吃穿可是在许多人心里,他们似乎比乞讨好不到哪去吧?不想被藐视和强列的自尊感时时呼唤着他的灵魂一步步向前,就算是深渊,他也要为此一搏,为荣辱而战!
袅袅香烟飘过鼻尖,我试探的闻闻,一股奇异地香味,这是哪啊?怎么不像客栈的感觉,我缓缓张开眼睛,泛着流苏的床幔,繁复而美丽的宫殿,穿着一身明黄的男子头戴冠端站在床边望着我,他看见我醒了露出欣喜的表情,上前铺了过来,还好没有压在我身上,只是说手撑床把我夹在中间。
我却惊怔的定定望了他几秒,这身打扮,难道他就是皇太子?他露出邪似的微笑,长长地眯缝眼眼尾一挑做出了一个极暧昧的表情嘟起嘴就要吻下来,“啪!”我推开他坐了起来,趁他还没有吻上我之际已经用一个响亮的巴掌回应了他,他突地起身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唇角扯出一个恶毒的微笑,“你好大的胆子啊!”我迅速摸了摸自己身侧的佩刀,可惜已经不知何时被人收走了,我瞪他一眼,“你休想动我一根毫毛!否则我顶饶不了你!”他看着我的样子不自觉地有甜甜的笑了起来,“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味道的!”说罢他作势扑过来抓住我,我腾地起身从那边下了床就要逃出去。他来了兴致般的大笑着,满屋子追着我跑,我有一丝不耐烦,如果他是个凡人我早就想方设法的弄死他了,真是可恶!心中暗骂着不断朝他扔着东西,他一边躲一边说道“姑娘轻点,那些可都是古董,不知比你的命贵到哪里去了。”听罢我勾唇一笑,反问道“真的?”他露出当真的表情,我哈哈的大笑起来,拿起东西一件件的往地上砸,外面冲进来几个士兵,他皆是不让他们碰我一下,终于跑着没注意,看见他往那边拐,我学聪明的往这边拐,熟知他立马转弯就把我逮个正着。
坐在木头方凳上,我的手脚都和凳子困得紧紧地,他摸着我的下巴怜惜般的抚摸,淡淡的笑着,“美人,做我的皇后如何?”我知道他为我这张女子的脸所迷惑,却一点也不高兴的笑了,“皇后,呵呵,你以为我和别的女人一样,当真那么想当你的皇后?”我吼道,毫不留情面的意甲讽刺,他看着我不动声色的,是的,这样子果真很令他生气,我得意地笑了起来,这种整人的感觉也是那么好。他上前死死地捏着我的下巴,捏得我疼得似乎都快流血了,之感受得到指甲陷进肉里的感觉。我失声叫了出来,他轻轻一笑,“我就是要你这种感觉!”我生气的挺身把他撞开不料他却闪的够快,我一下扑了一个空跌在地上合着凳子发出裂开的声响,头发凌乱地盖着脸盘,我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一只长长地手指轻轻挑开我的发丝,只看见一溜子血缓缓从我的额前流淌下来,他面无表情的替我拭去,然后开口说道,“何必这般和自己作对?你只要说一句喜欢我,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他摆出一副老大的姿态半蹲在我的身侧,我努力地用头抵着地面却因为凳子的缘故而站不起身,我淡淡说道,“我喜欢的另有他人。”声音小道只有我们两个可以听见。他的微笑将在唇畔,戴着年少独有的颓废。
“好啊,我先容你考虑两天,来人啊,把她带到天牢里去。”语罢两个士兵进来把握拖了出去,眼睛被蒙住了,我被拖到一个黑的不见五指的地方,脸面扑来腐烂和各种气味混杂的恶臭,气体混浊的不似人呆的地方。他们把我扔进了里面,可是凳子还是死死地禁锢着我的手脚。牢门又被沉重的关上了,我听见了人说话的声音,“是谁啊?又进来了一个?”另一个苍老的声音回应着,“唉,政局混乱的年头最不缺犯人。”我本想出声可又不想让他们发现我是个女的,于是紧紧闭着嘴扭曲着身子,我突然觉得自己很笨,为何嘴硬到那个程度,或许讨好几句,就可以逃出去了。可是想想也不全是我的错。第一个又说道,“据说明朝新帝登基。
”老一点的回道“是啊,这地牢黑的比夜晚都黑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新帝登基一般都选在早朝的时候举行。”前面那个说话的又问道,“敢问刚刚进来的那位仁兄,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我纠结了好久才缓缓开口,“应该是中午吧。”他们一听我是女人于是都非常惊奇,“你怎么是女子?”我就知道他们会很奇怪,也没理他们,只是自己在一边翻了翻白眼。那个又说一句“奥,女子呆在这里是很受罪的。”两个人又开始了长篇大论,说女子在这里呆着后果如何如何不堪设想,都是用宫刑绞死。呃,我越来越后悔进来了这里的,我翻了个身把凳子压在底下让自己坐着舒服点就这样听着两位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说起来。突地灵光一具,我突然想到一个妙计,今晚就可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