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来自损友的慰问
面对安暖心直白的询问,东方慕修直觉汗颜,姑娘家家的不是要矜持含蓄吗?放下手里的东西,也同安暖心般双手抱拳行礼,“在下复姓东方,名慕修,字睿安”。
场面很冷,好在有人敲门打破了僵局。敲门的是肖密。
东方慕修看了安暖心一眼,就去开门了,门外有三个人,除了肖密,还有一男一女,“我说,那个辰王啊,又找到相好的啦,喂啊呀,你--捂--我--嘴--干--吗”来的男子一见东方慕修就贱兮兮说道。
肖密在旁边站着,腿打着颤儿,自己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可不说慕容公子不给拿药啊,这时他家王爷又朝他瞪了一眼,感觉这么脖子也凉凉的。
边上一起来的女子赶紧上前,“皇叔好,长宁给皇叔请安”,东方慕修这才放开慕容然,整理了一下衣衫,“长宁也来啦,你出宫,皇兄知道吗?恩?”看到这个和安暖心差不多大的侄女,灵光一现。
“药拿来”我们的修王爷把手一伸,慕容然也没磨叽,“药来了,人可以走啦,好走不送”,刚放下药,就听东方慕修又来了句绊脚的话。说完,把长宁拉进房间。
长宁被拉到床前一看,还真有姑娘啊,很八卦的又看看皇叔。“皇叔,长宁还是回避吧。”
东方慕修干咳了一下,“长宁啊,你听皇叔说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长宁差点没冲他翻白眼,掂量皇叔的权威没敢。
“这位姑娘受伤啦,皇叔我做好事,救了她,来来,长宁,这是药,你们都是女孩子,她伤在背上和手上,皇叔呢,不是很方便,你帮她上药好不好?”,说的长宁只起鸡皮疙瘩。“皇叔,出去等你们,事后,你出宫的事,皇叔这次给你兜着怎么样?”,“成交”长宁见有了好处,也是痛快。东方慕修又吩咐肖密去成衣店买了一套衣服。
两个男人在楼下喝茶,一个不停损友兼套听辰王的八卦。一个不时回怼几句,眼睛却望着楼上。
屋里两个女孩子就和谐多了,年龄差不多,就有的话说。公主身份尊贵,来给一个不知底细的人上药,本就不和规矩,可长宁生性活泼,最喜江湖儿女情长。一个呢,从小就是现代思想,封建礼数教条恕难从命,两人配合的倒是默契。上完药,买的成衣也送过来,一切完毕。安暖心向长宁真心道谢。两人出屋。
辰王东方慕修终于看到安暖心和长宁出来,倒没有过去,坐在那继续喝茶,表现的很是淡定。
安暖心走过去,规规矩矩的向辰王行礼,“民女安暖心,见过辰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又向长宁公主行礼问安。
起身又拜,“民女多谢王爷搭救之恩,多谢公主上药之情”,这次没再起身,等了王爷示下。
慕容然不干啦,“合着,药,我是白搭啦,”。安暖心抬头向慕容然看去,安静的慕容然是这样的:剑眉微挑,一双桃花眼,眼眸里微波荡漾,鼻尖向下微勾,淡紫色的薄唇,长发用青玉发冠束起,手拿折扇,身穿淡紫色衣袍,如同画里的翩翩公子,又似能勾人心魂的妖神。再看这时,翘着二郎腿,手里来回开合这那把折扇。表情像委屈的小媳妇,周身怎么看,也是挑事的大爷。
安暖心看着慕容然,这又是一个妖孽啊,哈哈。赶紧又谢。“小女子暖心,多谢公子施药之恩。暖心现在身无分文,容回家后,一定重礼相谢。”,俯身又是一拜。抬头又看看慕容然,眼里开始冒粉色泡泡啦。慕容然感觉很受用,还向东方慕修挑了挑眉。
一行人出了客栈,封尘见安暖心终于出来,马上来到她身边,安暖心示意稍后再说。门外,有几个侍卫从门口退下,安暖心来到辰王等人前,行了一个简单的礼,再次表示感谢,也算给周围的观众们解了惑。
众人也正要散去,忽的一个粉色的人走到众人前,来到辰王东方慕修面前,“臣女安倾心,见过辰王殿下”,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这事的起因是这个国安侯府的大小姐啊。安倾心不知道辰王和那个丫头是什么关系,也不敢造次,何况她在心慕之人面前更要保持她温婉善良的形象。东方慕修看了看她,示意起身。安倾心觉察到辰王的目光,脸都红到了耳朵。
这会儿也不是高兴和羞怯的时候,又来到安暖心身边,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很真诚的握住她的手“好妹妹,今天是姐姐冲撞了你,姐姐向你道歉,请妹妹一定不要记恨,想来身上的伤,有辰王在,一定是没什么大碍,”说着又看向辰王东方慕修。
“恩”一个字算是东方慕修的回答吧,也不看她。
慕容然摇着折扇走过来,轻咳一声儿,“这么说来,你就是肇事者喽”,安倾心看到来人,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慕容然见她点头,又接着说,“即为肇事者,且这位受伤的姑娘可有责任?”安倾心又摇了摇头,“那这起车祸事故的责任全由你来负责,可有疑义?”。
事故发生的过程大家都看到了,事实如此,虽不是安倾心自己造成,也是她的马车和车夫的缘故。安倾心面对那张妖冶的脸再次摇了摇头。边上的群众也是赞同。
“那好,医药费两千两,”想了想,又道“就算纹银吧。”,看了看安暖心,又说道“至于,这位姑娘的精神损失费,还是你们自己商量,毕竟我逍遥阁也只是看个外伤,供个药。心里的伤还是要心药才行,毕竟还是一个小姑娘,惊吓那是必然的。”
安暖心是真心服了慕容然,出门前他们也只是对处理结果进行了简单的沟通。
安倾心也从那张迷惑人的脸庞中走出来,丫鬟清泉扶住有些晃动的小姐,又向安倾心说了一遍医药费和赔偿的事。安倾心先是有些愤怒,又看到那张脸,就又点头同意。吩咐下人,又回了趟国安侯府。
时间不长,一辆马车过来,从马车上下来一位三十多岁,面带怒色,衣着简单而不失富贵,身高中等,体型发胖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