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的某个普通的夜晚,大家都在客厅看着电视聊着天,不知谁说有个男的半夜喝醉酒开车之后摔死在了水沟里,尸体找了好久才找到,找到的时候眼睛都没闭……这些谈话,让郑慕暖久久不能缓过来,之后的每天郑慕暖都会大半夜的跑去外婆那找外婆睡,但是郑慕暖不敢说自己是因为害怕而不敢一个人睡觉,于是妹妹就成了那个中间人。“呜呜呜”妹妹的哭声从郑慕暖的房间里传出来,至于为什么哭,肯定就是郑慕暖去掐正在熟睡的妹妹了。“外婆,外婆,妹妹在哭,你去和她一起睡好不好?”毋庸置疑,外婆就这样每天都陪着他们睡,但是她还是每天都在做着噩梦,久而久之,郑慕暖终于病了。
那天大伯过去看郑慕暖,看着她那瘦小的身体和无精打采的样子,立马就让郑慕暖的爸爸送去了人民医院,到医院时天已经很黑了,背着郑慕暖的爸爸找不到儿童在几楼,一路问下来好不容易见到了医生,医生:“没办法了,这时候医院的主治医生们都下班了,怕是必须送到省医院才救的活了”“医生,你就救救她吧,都这个点了,我们怎么送过去?我们省医院人生地不熟的,求求你们了”在郑慕暖的爸爸苦苦哀求中值班医生打电话给了下班的医生,那一夜郑慕暖只知道有无数个针孔在他的手臂上,当郑慕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看到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和大伯围着她的时候,她哭了,她不知道大家为什么围着她,并且妈妈的眼睛是红的,爸爸看起来特别憔悴,应该是一整晚都没睡。
“爸爸,我饿了”郑慕暖哭着说要吃饭,“乖,我们还不能吃东西,咱一会等医生叔叔过来检查好了再吃好吗?”医生过来看了看郑慕暖,然后跟护士说了一些话,对于郑慕暖来说只听懂打针两个字,然后叫了家长出去,郑慕暖也不知道医生跟她们说了什么,只是等了好久好久郑慕暖的爸爸带了一份粥回来,但是这份粥郑慕暖只喝了不到两口就全都吐了出来。
最后医院给出了――半乳糖血症,医生的判断是遗传,但是郑慕暖的家人没有一个人有过这个疾病,经过一个多星期的治疗,郑慕暖回家了,但是这个家让他觉得不像当初的的那个家也让她产生了抵制,她不愿意和以前的好朋友一起玩,她不愿意和家里人在一起,从生病之后,郑慕暖转校了,她去了镇上的公立学校,那里她一个人也不认识,她跟随着爸爸妈妈住到了果园,她不愿意回去跟姐姐妹妹外婆她们一起住,爸爸刚开始上下学会去接送她,没过过久她自己就骑着自行车一个人上学去了,再后来妹妹也跟着她一起,只是那时候妹妹还不会骑自行车,于是4年级的郑慕暖开始逼着妹妹学骑自行车,开始让妹妹载着她,有时候妹妹让她生气了她自己就骑着自行车先回家去了,留下妹妹一个人在学校哭,久而久之,她和妹妹成了一对冤家,誰打架输了誰就去告状,果然,兄弟姐妹之间都是打架长大的。
郑慕暖以为离开了那些让她不舒服的关心,让他害怕的目光以后她应该会过的很开心,可是她想不到的是同班同学还是同桌的那个女生的爸爸是郑慕暖以前上学地方的校长,他把所有有关郑慕暖的事全都告诉了他的女儿,而她选择当着郑慕暖的好朋友的面告诉她们郑慕暖生着什么病,一旁的嘲笑声和异样的眼光成了郑慕暖童年的痛。
如今这事已过了10多年,当年的老师,当年的同学,当年的同桌他都可以选择不去记恨她们,但是选择不了原谅,有些事不是原谅就能过去的,有些伤疤也不是原谅就能平末的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