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想出什么方法,行素那边又出事了。
晚上,行素和玉儿睡下,子时已过,就开始折腾,然后跑到慕容夕照那里又是一番云雨,把慕容折腾倒之后,又要往外跑,被慕容拦下,可不防行素的武功却不比他差,被行素一个点穴,昏睡在床上,行素趁着夜色跳跃到房顶上,一双眼睛也有点泛红,她四处跑了一阵,不知该到哪里去,烦躁之时来到归云院,翻入阮云溪的房间。
阮云溪睡觉比较轻,又有武功,早在行素落脚在她房顶就已经知晓,轻轻起身藏在一个黑暗的角落,见一人飘入房间,出其不意的攻击,可来人好像武功不弱,两人对打了一阵,外面的小侍听到声音,端灯过来看看,阮云溪才发现翻窗之人竟然是行素。
行素把阮云溪放到床上,她抚摸着她精致美貌的脸庞,看着她红艳艳的嘴唇,不由心中满是渴望。
阮云溪被她弄得已经浑身燥热,现在她想行素和她一起,但行素没有找到应有的东西,很不满意,拍开阮云溪,起身飞身出去,回到了慕容夕照的身边,到寅时睡下。
见行素不悦离去,阮云溪黯然心伤,为什么他不是真正的男人?那样他就可以和行素在一起了。可行素即使不愿和她在一起,为何还要半夜时分来挑拨她,在她动情时,她却愤然离去,想要把她放到什么位置?阮云溪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思来想去,默默流泪到天明。
当然,这些白天的行素一无所知,还是有一夜,慕容夕照跟随她时才发现妻主竟然和阮公子也有了关系。他并不知道阮云溪是男人。再不解毒,看来行素要不断添加新人了。
“少主,听姐姐说,无情被主子擒下,关在地下宫殿,这几日一直在被主子当药人,试验各种毒药,怕他支撑不了多久了。”躲到外面的花满楼悄悄来到慕容夕照的房间,把他得到的消息偷偷告诉他,不知何时,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行家的一份子了。
“这样无情还真是麻烦了,你不要告诉素素,我来想想法子。”慕容夕照听完沉吟着。
“满楼,这样,你留在庄园看着妻主,玉儿不会武功,看不住素素。可能你已经知道,素素之所以会那样对你,是因为她中了一种毒,身不由已。你在这里,如果素素要强迫你,就让前些日子玉儿买来的那两个小侍伺候妻主,他们这几日一直住在我的傍边,被我调教的还算听话,记住,白天不要让素素出府,晚上你跟在她后面注意着就行。我回山庄看看,求主子放了无情。过两天,我们就回来了。”
慕容夕照想了想又说:“后院归云院那个阮云溪公子已经是素素的人了,如果素素到那里去,你不要在意太多,阮公子也是一个比较安分的人。但最重要的还是注意好自己,素素晚上不能控制自己,武功不在你我之下,最好不要被她近身点穴,要不你就有些危险,不行,就叫玉儿和你们睡在一起,好有个照应。”
无情出了事,妻主也中了毒,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他又不想让女皇知道大皇女有事,虽然慕容夕照不相信花满楼,但也没有别的人来看着行素了。
无情浑身浮肿,眼睛只剩下一条缝隙。虽然身体内力被药物限制,但他有机会还是在地下宫殿偷偷地寻觅着。
“不用找了,我这里没有解药。药方也不可能让你找到,你安心在这里呆着吧,哪天我心情好了,就会把你送到行素那里去。”慕容笑天根本就不用眼光看无情,那丑陋的样子,真的让她恶心,她可是外貌协会的会长,就是脸上的人皮面具也是一张非常精美的脸。她这样说,不是骗无情的,因为她的计划是用得到他,所以她只是让他受些皮肉之苦,不会要其性命。
无情没有理会她,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炼药室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身体由于浮肿含有大量的水分,显得很是笨重。眼睛勉强张开一条缝隙,却四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寻找着药方。
“来,把它喝下去。”慕容笑天拿出一个很小的杯子,里面只有盖着杯底的一点点药水。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是要把解药或药方给我。”无情毫不犹豫的接过杯子,嗓子里发出嘶哑的声音。他的喉咙也是肿的,要用吼的力气才能发出声音。
“不可能!你喝不喝都一样,我炼制的药不用试验一定能成功。”慕容笑天不理会无情的要求,她对自己制药的天赋是非常自信的。
无情还是把药喝下,如果现在不喝,这个疯狂的女人肯定会从其他方面来折磨他的,不管怎样,他宁愿这个猪头的样子,也一定要保住自己的清白,要不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
“无情,你爱你的妻主吗?”等无情喝下药一会儿,药发挥作用,慕容笑天突然问。
“我不太清楚,应该是爱那个女人吧。我们认识的时候,我还是一个肮脏不堪的病乞丐,别人都嫌弃我,只有她能平静的带我回家,给我疗毒。她的温和就如春日的微风,虽然她不会武功,没有势力,但在她身边我很安心,她就像飘泊的小船经受大风浪后突然出现的一个避风的海湾,能让人的心平静心安下来,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对待男子如此真诚、爱护。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他,但我已经离不开她。”无情眯起的小眼睛有些无神,与慕容笑天并不熟悉、也不亲热,但对于慕容笑天的问话,他毫不迟疑的说出心中真实的想法,一点都不想隐瞒。说完才发觉自己怎么能对仇人说出这么感性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