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能医治,只是费时较长。看你的情况还不是特别的严重,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相信一年之内就可以痊愈。具体的我要先检查一下,取些病毒样本化验后才能确定准确的治疗方案。”
“好、好!”女子也听不懂什么化验、样本的,但她听懂了自己还有救。
行素在女子身上采了样本,也不看脸色通红的女子,只管说着:“为病人保守秘密是作为医师最基本的医德,你不必担心我会说出去,你管好自己的口就行。一年内不能有交—配行为,就近两三个月内与你有床上运动的男子,最好也检查一下,吃些防病药。你的衣物要单独净洗,不要与他人同浴。每天按时吃药,还要坚持锻炼身体。我想你也是有能力之人,如有可能,希望官方能彻查一下花楼,保证花楼内小倌健康。”
朴硝2两,桃仁1两,赤芍1两,全蝎1两,浙贝母1两,血蝎1两,金银花4两,野大黄4两,茯苓5钱,炮山甲5钱,车前子5钱,蜈蚣30条(去头足)。
出东屋,行素开出药方,让黄连给它拿十天的药,十天后再来复诊。
药方是按照现代的计量法所写,留在医馆里,这里的医馆都不会把药方给患者。
医馆门前还围着几个看笑话的女子,那个花花小姐可是南京城城主的独生女儿南宫艳,这些日子经常单挑医馆,周围好几家医馆都被她祸害过。
让她们失望的是,等了大半个时辰,也没见医馆内闹腾起来,倒是南宫艳恭敬的带领下人离去。
“小绿,把东屋门窗打开通通风。”行素清洗干净吩咐小绿,作为一个医师,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健康。
“好嘞!”小绿很高兴,小姐确实变了,这些日子既没有赌,也没有上妓院花楼,为人沉稳,还有一手好手艺。如果早这样,也不会被嫁出去。最好小姐休了那个男人,那小姐就可以娶夫郎,想娶几个都行,反正小姐能挣钱,“罂粟,恭喜开业!”一个高大的人影来到医馆,小绿刚要出屋,吓的又缩回屋中。
“那个冰蟾,你来啦?”行素不好意思的看着李迎春,这可是自己的夫郎,怎么她老是感到不太自在。
李冰蟾朝身后随从一挥手,两个随从把礼盒送上。
“小绿,把……咳、咳,还是厚朴把礼盒收起吧!”突然想起李冰蟾是见过小绿的,不知为什么,她不想李冰蟾认出自己。
中午快到了,行素带着李冰蟾来到院中的小亭子里,她看出李冰蟾好像有话说。
“罂粟,近日我准备回老家一趟。我知道你医术很好,我想把我母亲接来,让你给瞧瞧,呃!我母亲身体不太好。要不是你医馆刚开张,真想邀请你去我老家一趟,为我母亲看病。”李冰蟾稍微有些拘束。
“让伯母来回跑合适吗?要不等我安稳下来,再回去?”行素询问。
“不用了,我还有一些私事要回去处理。说实话,自从遇到你,我觉得,我遇到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你看我的眼神好像阳光一样温暖,我想和你在一起。”李冰蟾微红着脸,不敢看行素。
“我、我也非常欣赏你,感觉你很好!”行素第一次说情话,有点不自然。
“真的?”李冰蟾很是惊喜,“我、我这就回去,和那个女人和离。”
“啊?”行素一愣,还和离啊!
“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你不会嫌弃我吧!我知道你已经有夫郎,只做你的侍夫就可以,我不会抢主夫之位的。”李冰蟾慌忙解释,只要能够和欣赏自己女子在一起,还在乎什么地位。
“不是,我、我……”行素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所想,她想是先与李冰蟾和离,然后再娶回李冰蟾,使自己大女人的地位提升到家主的位置,还是不在乎别人的耻笑,做那个倒插门的女人?自己的能力娶几个夫郎都有可能,可这样说那不是伤透了李冰蟾的心。如果继续隐瞒自己就是行素的事实,等他知道后,还会原谅自己吗?哎呀!哎呀!
“你怎么了?你是嫌弃我是个结过婚的男人吗?我没有和那个女人怎么样,你看,我、我这里。”李冰蟾伸出左手臂,挽起袖子,露出臂弯处一个红点。他把头扭到一边,把手臂伸到行素的眼前。
“守宫砂?”行素看着李冰蟾捰露的胳膊,不由生出一股怒气。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嫁给别人,宁愿放弃正夫的位置,去做别人的侍夫吗?还不知羞耻的把身体给别的女子看,你这样的男人……”
行素忙捂住自己的口,上帝啊!她这是怎么啦?这不是自己的想法,她没有觉得这有什么有碍大雅,在上一世,游泳池里的仅着一条小裤裤的男人都见过,这爆露半个手臂算什么?可这样说,心里竟然很舒服,好像是痛斥不守夫道的妻子,这是行素留给自己的记忆在作怪。
“我、我只是想嫁给你、只给你看,我没有……”李冰蟾不知所措,一个生意场上稳定冷静的男子此刻慌了,不知该如何解释。
“呃!是我失态了,不怨你,是我的问题。”行素看到这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茫然的样子,不由心中满是痛惜。
“冰蟾,我给你说过,我有一个夫郎,事实上不是我娶的他,而是他娶的我!”行素恢复平静,准备把事实真相告诉他,该如何办,看他了。
“啊?你这样有能力、有气魄的女子会嫁给男人?不可能!讨饭的女子也不会嫁人,只会娶亲。”李冰蟾不敢相信,这样骄傲的女子会甘愿受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