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冰蟾虽然不知道这个圈圈有什么价值,可看到行素庄严肃穆的样子,他感觉这一刻是特别的神圣。
“来,无情、玉儿。”行素掏出另外两个指环,给无情和玉儿一一戴上,四只左手放在一起,每个上面都有一个一样的指环,大手和小手由于这个指环的存在是那样的和谐、美丽。
“这是我们独有的夫妻指环!世上独一无二的。”行素骄傲地说。
“妻主!”冰蟾眼眶微热。
“妻主!”无情眉眼含情。
“妻主!”玉儿眼泪汪汪。
“行了,别再我这个可怜的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了,你们去玩吧,我在家门口这守着,一会儿说不定会有人来这儿玩,得有人看着,正好我腿不便。”花满楼见他们几个深情的样子,感觉有些碍眼,再看着孤家寡人的自己,于是开口笑这催促他们。
“好吧,川穹、当归、黄连,你们几个就陪满楼守着,不要让人闹事。”李冰蟾安排好,几人才离开家门口。
原来这热闹的地方是在猜灯谜,围观的都是一个女子带着几个夫郎,也有没成亲的一些男男女女。
行素和无情一边一个护着冰蟾,省的他被人不小心撞到腹部,玉儿在行素的另一边,四人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抬头看着这户人家门口挂的花灯,上面吊着灯谜。看来这家人喜欢猜谜语。
“白天一起玩,夜间一块眠。到老不分散,人夸好姻缘。(打一动物名)。行姐姐,你们看这个谜语有意思。”玉儿好像发现了好玩的东西。
行素对猜谜语没有感觉,只是看着三个男子在一起猜测着是什么动物。
“我想应该是鸳鸯,我们绣被面或枕套时,都喜欢绣鸳鸯,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但绣品上总是成双成对出现的。”玉儿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冰蟾和无情也不太确定,干脆翻开谜底看看,真的是鸳鸯二字。
玉儿猜对了一个,激起了兴趣,接着看下一个。
“行姐姐,看这个,是一味药材,你应该知道吧?”玉儿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才想起行素是医师,就问她。
“头前两把刀,钻地害禾苗。捕来烘成干,一味利尿药。(打一动物名)。”行素看着谜语,稍微沉思一会儿,说:“应该是蝼蛄,它焙干之后就是利尿药。”
玉儿他们翻开谜底一看果然是蝼蛄,玉儿差点跳起直夸妻主厉害,行素看着兴奋的玉儿摇摇头,都已经嫁人了,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妻主,你看这个。为你打我,为我打你。打到你皮开,打得我出血。(打一动物名)这打来打去的是什么东西?”无情看着这个谜语有些纠结。
“这个啊。咱们身边就有。”行素看着谜语笑了,出迷之人还挺好玩。
无情东看西看也没有发现身边有什么动物,四周都是人,难道谜底是人?
“无情,谜底是蚊子啦。”行素看他还是不明白的样子,就说。
“还真贴切!”无情想想,笑了。
“啊!”突然正在专心看谜语的玉儿,炸毛似的跳起,大叫一声。吓得行素忙扶住他,连问怎么啦?
玉儿红着脸,看看左右惊异地看着他的人们,摇摇头说没事。
“玉儿,到底怎么啦?”行素还是看出玉儿的别扭,等周围人的视线消失,又悄悄地问他。
“妻主,刚才有人用一个很热的东西,贴我的屁屁。”玉儿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
“女人,我刚才看到一个小孩拿着一个大饼跑开。”无情说道。
“你屁屁不疼吧?可能是哪个孩子不小心碰到你那里。”行素好笑地看着玉儿。
“不疼,就是突然一热,吓了一跳。”玉儿听无情那样说,也放下心来,刚才他是吓着了。
几人又研究起谜语来,古代的生活是没有太多的娱乐活动,像这种节日,大家还是比较喜欢的。
“啊!”玉儿又叫了起来,只是这次稍有经验,叫的声音不太大,没有惊动周围猜谜之人。
行素看到一个个子不到一米的小孩子,捧着一张饼,飞快的跑开,一边跑还一边吃得欢快。这谁家孩子这样淘气,在人群里拿个热饼飞奔?
“玉儿,马上她再拿饼靠近你,你放个屁在她饼上,看他还吃得这么香?”行素坏坏的交代玉儿,心里想着这个小孩子有问题。再来一次,不管是谁家的孩子,都要得到教训。冰蟾和无情听行素这样说,不由笑出声来。
“妻主,我没有,放不出来。”玉儿一听,脸红了,行姐姐怎么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
行素是故意大声说给远处背对着他们正在香喷喷吃饼的小孩说的,果然,那吃饼的动作一僵。
行素靠近玉儿,几人又看起谜语,好像已经把刚才的事情完全忘记似的。
不一会儿,行素突然飞快的朝玉儿身后伸出手,牢牢地抓住那个奔跑如飞的小人影。
“看你还往哪儿跑?”
几人一看,这哪里是个孩子,她的头很大,那张脸分明是个成人脸,方方正正,面皮较黑,五官长得较开,没有一点孩童的稚嫩和柔软,小小的身材,上身很长,腿很短,胸前的包包说明她已经是个成年的女人。原来是个侏儒!
“你为什么抓住我?”大头侏儒不满地看着行素,理直气壮的,只是眼神有些躲闪。
“为什么你还不清楚?用自己的身材装幼稚,好非礼男子,你难道不感到羞耻吗”行素很是气愤,在自己的眼皮下面,夫郎竟然被这个恶心的家伙调戏两次,还让她给蒙混过关,简直是她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