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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中海往事

吃饱喝足,容初便告别了穴皇和五凤。

早先她去大泽玩耍,一路又跟着鬼穷来了凤皇谷。青耕嘱咐她的事,她还没来得及办。

出了凤皇谷,容初便带着白眉往丹穴山山顶去。丹穴山乃凤皇一族的神山,赤红色的玉石遍地,红艳艳的凤皇花开满山坡。

容初带着白眉慢悠悠的走着,直到日上中天,终于来到了山顶的断天崖。

断天崖四周环绕着黄色的气运,虚无中立着屏障。隐隐约约能听见里面有一阵阵的鸟声哀鸣。

“阿容!这里是困住了谁?”,白眉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看着容初问道。

容初看着虚无中立着的屏障,轻叹了口气道:“鸾鸟一族的历代祭司!”。

白眉转而一脸震惊的看着容初,“怎么会?”。

容初摸了摸他的头,带着几分同情道:“三万年前,为着成为神智的坐骑,鸾鸟一族与凤皇一族大战了一场!”。

白眉点了点头,“鸾鸟一族败了?”。

容初摇了摇头,“鸾鸟一族赢了!”。

“那,鸾鸟一族历代祭司为何被困在这丹穴山?”,白眉一脸疑惑的问道。

“因为神智以为,鸾鸟不是神族后裔,因故不配!”,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白眉和容初转过头,便看见着一袭靛蓝色锦衣,立在五丈远的从良。

“从良!”,容初眼眸中流露出喜悦,跑到从良面前,笑着道。

“你可算是来了!”

从良看着面前的容初,仰着娇俏的脸,眼里带着几分埋怨。

他笑着摸了摸容初的头,“是,我错了,让阿容久等了!”。

容初拽着他的袖子道:“我想进这断天崖,你可有办法?”。

从良笑了笑,“进去做什么?”。

容初不以为意道:“将他们全部放出来!”。

三万年前,鸾鸟一族与凤皇一族大战,鸾鸟一族胜过了凤皇一族。当鸾鸟一族兴高采烈的去中海的招摇台拜见神智时,神智以鸾鸟一族不是神族后裔为由,弃了鸾鸟,选了战败的凤皇。

而鸾鸟因着挑起两族战争,历代祭司都被神智封印在了断天崖。

“这本是不合理的!以强欺弱!”,容初带着愤愤不平的情绪道。

从良笑着摇了摇头,“阿容!你是否亲眼见着是鸾鸟一族战胜,是神智将鸾鸟一族历代祭司困在断天崖呢?”。

容初迟疑了一下,问道:“难道不是吗?”。

从良笑了笑,“你为何不问问神智呢?”。

容初想着青耕与自己说起的话,又揣测从良的话,难道真是自己听信了青耕的谎话,误会了神智?

“阿容!切勿感情用事!”,从良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

“从良,我想进去,问一问他们!”,容初突然看向从良道。

从良点了点头,“好!我陪你去!”。

话落,从良便绕着虚无中立着的屏障施展法术。凤皇一族修行金术,与从良是一样的。

从良是神品,凤皇一族虽是神族后裔,但到底也只是仙品。

容初看着从良用他那金色的小锅铲去破虚无中立着的屏障,但那屏障却坚硬的无懈可击。

从良也惊讶这屏障的坚固,暗中看着屏障好一会儿,突然笑了笑,丢了小锅铲,施展法术,融合进了这屏障中。

一时间,屏障的气运便成了从良的,轻而易举便被打了开来。

容初看着从良朝她招手,忙跟了过去。

刚进去屏障中,容初看着青翠的山林,碧绿的湖泊,到处开放的鲜花,不禁惊叹。

“这哪里是困住鸾鸟祭司们的修罗场啊!明明就是天外仙境啊!”。

从良也惊叹这屏障中的景象,想来传闻果然不可信。

“诶!他们在做什么?”,容初看着几只鸾鸟聚在一块,忍不住好奇的走了过去问道。

从良摇了摇头,拉着容初躲在一旁的树丛中,听着几只鸾鸟的对话。

“今日明明就该轮到流息哀鸣的,为何她不叫?”,一鸾鸟面露不平道。

“就是啊!我们早先定下的规矩,每只鸾鸟都要轮流着哀鸣一日,好让天地间的生灵同情我们!”,又一鸾鸟道。

“你们说什么?”,突然一只鸾鸟从其他地方走了过去。

“我们在说你!凭什么你今日不哀鸣?”,早先的那只鸾鸟道。

“有什么好叫的,当年本来就是我鸾鸟一族理亏!如今你们这般是要做给谁看?”,被唤作流息的鸾鸟不屑道。

“我们都被困在这断天崖三万年了,就算是早先做了错事,受的惩罚也是够了吧!”,又一只鸾鸟道。

流息冷笑道:“够了?”。

“三万年前,要不是你们几个挑起战端,凤皇一族和我鸾鸟一族怎会死伤无数,陷入如今衰败的境地?”

“如若不是那场战争,我鸾鸟一族的子民怎会被巫咸国的老巫婆孟过趁火打劫的下了诅咒,变得如此不堪一击、虚弱至此?”

容初听着几只鸾鸟的话,暗叹自己听信了青耕的片面之词,差点酿成大祸。

她刚想走出树丛,去问问这些鸾鸟为何要栽赃神智与凤皇一族。从良便拉住了她,朝她摇了摇头。

“每一个生灵都有自己的因果轮回,阿容!你是管不了的!”

容初看着外面叽叽喳喳争论不休的鸾鸟,轻叹了口气。

从良拉着容初坐了下来,语重心长道:“三万年前,如天地生灵所知的那般,鸾鸟与凤皇两族确实为着成为神智坐骑之事发生了战争!但这场战争是鸾鸟自己挑起来的!”。

“那时的凤皇一族根本没有想要成为神智的坐骑!”

容初听着从良的话,又想起凤皇谷的穴皇和五凤,他们那样高傲的人,如何会屈身做其他生灵的坐骑呢,哪怕那生灵是神智。

从良看着容初又道:“鸾鸟一族的祭司勾结凤皇一族的宿敌,鬼穷,利用杀神剑,把凤皇一族的祭司杀了!”。

“凤皇一族本就族人甚少,一直以来,祭司是凤皇一族神谕的象征,祭司一死,凤皇一族便如一盘散沙!”

容初点了点头,想起七千年前,她在中海荒芜之地蓬莱岛遇到五凤。

那时,她为了躲避危险,幻化成一颗沙粒,堆在一处沙丘上。

五凤是偷偷溜出来玩耍的,她独自坐在蓬莱岛的一处岸边,百无聊赖的捡着沙子扔进海里。

不知何时,五凤便捡着了她,看着她奇形怪状的,便忍不住跟着她絮叨,说凤皇一族逼迫她学习仙法,继任祭司,让她烦躁不已。

容初被她絮叨的烦闷,便幻成人形,陪着她说起了话。

原来五凤是为着躲避凤皇一族的族长,偷偷跑到中海的蓬莱岛来玩耍的。她特别讨厌族人将希望寄托在她一人身上的感觉,太有压力了。

两人相谈甚欢,在蓬莱岛一起玩耍了几个月。最后,被当时凤皇一族的族长儿子,穴皇好言相劝,才耐着性子回去了。

容初自是知晓对于凤皇一族而言,祭司的重要性。鸾鸟一族联合鬼穷杀死祭司,意在断了凤皇一族的根本,实在是不仁义。

“阿容!我们回去吧!”,从良看着陷入沉思中的容初,轻声问道。

容初摇了摇头,“我不能让鸾鸟一族这般诋毁神智和凤皇一族!”。

话落,容初便施展法术,将方才鸾鸟们说的话,一字一句的收纳起来。

“阿容!你这是!”,从良看着容初用法术罩住那几只鸾鸟,将她们的谈话悉数收进法术中去。

栖霞殿内,沧泊看着离开的容初,并没有跟着她走,而是坐在一旁,看向五凤。

“还请仙使与我说说阿容的事!”

五凤早已料到水神沧泊定会找她了解容初的事,笑着道:“水神想知道阿容的事,不如问问阿容!”。

沧泊看着五凤,见她神色淡然,带着几分疏远的笑意,他怎么也不明白,为何五凤会有一种对自己有偏见的感觉。

“阿容她忘记了往事,却唯独还记得你!这天地间,怕只有你知晓阿容的所有过往之事”

五凤听着沧泊的话,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阿容这般通透,定是只记住了对她好的!这天地间也未必只有我一个!”

随即,五凤看着面露苍凉的沧泊,到底是心有不忍,带着几分斟酌道。

“七千年前,我为着躲避凤皇一族对我施加的压力,要求我熟悉祭司事务。我便偷偷跑去了中海的蓬莱岛,在那里我遇见了阿容!”

“那个时候的阿容,修了仙品,却虚弱不堪!幻化成一粒砂土,躲在沙丘上!”

“后来被我捡着了,她便化成人形与我聊天!陪我在蓬莱岛这荒芜之地待了五个多月!”

五凤想着七千年前她与容初在蓬莱岛一起玩耍相伴的日子,不禁笑了起来。

“阿容,她是个爱玩闹的性子!尽管虚弱不堪,却带着我将整个蓬莱岛都玩耍了一遍!”

“我们下海与鱼虾共舞嬉闹,去偷寒鸦窝里的鬼草来铺床!”

五凤笑着道,眼眸里满是愉悦。

“阿容,她为何会虚弱不堪?”,沧泊看着一脸笑意的五凤,打断问道。

“那不是要拜水神您所赐!”,五凤突然冷眼看向沧泊。

“你知道有一生灵在暗中对阿容施展吸纳之术嘛?无论阿容多么努力的修行法术,都会被那生灵源源不断的吸纳而去!”

沧泊听着五凤的话,瞬间白了脸。这一万年来,他以为沉山殿后的樟树妖是容初,为着帮她修行,教了她吸纳之术。

他不曾想到,樟树妖将吸纳之术练就的如火纯青,暗中居然利用自己与容初气运相连的关系而去吸纳容初剩下的灵识和法术。

“我凤皇一族最讨厌这般贪婪之物!”,五凤带着愤愤不平道。

五凤在中海的蓬莱岛,亲眼见着容初的灵识和仙法源源不断的枯竭,直到奄奄一息。

她心有不忍,将自己的一些仙法渡给了容初,才保住了容初仅有的灵识,只是最后,容初变成了一颗种子模样,陷入了沉睡。

后来,她被穴皇找到,跟着回了凤皇谷。临行时,将化身成种子的容初藏在了蓬莱岛的一处悬崖下。

一千年过去了,化身成种子的容初依旧无声无息的躲在悬崖下。五凤想着土术怕是救不了容初,便将她放进了中海,想用中海源源不断的水术帮助容初修行。

直到三千年前,五凤才发现原本在中海的容初突然不见了。

她慌忙在中海的何处找寻,靠着留在容初体内护住她灵识的一些仙法,终于顺着中海的水流,在忘忧门找到了容初。

看着飘荡在忘忧门水海里的容初,五凤也无法靠近。只得跟在岸边,看着容初顺着忘忧门去到了忘川河。

又亲眼见着容初在忘川河飘荡时,遇见了诸怀,将容初从一只鱼的口中救起。尔后,被诸怀带去了狐山,在狐山的朝阳坡落地生根。

见着容初身边有诸怀陪伴着,五凤便回了凤皇谷。因着凤皇一族的繁重琐事,五凤虽能偶尔去看看容初,却没办法陪伴着她。

后来,五凤知晓容初不远万里来了食神从良的食盘山,便给她传了信,邀她来凤皇谷玩耍。

自始自终,五凤都知晓容初是记得往事的,哪怕一度陷入沉睡,她的灵识依旧能收纳周围的事务。

如今容初在沧泊面前装作若无其事,毫不相识,想来容初也是不想再与他有纠葛。

如此这般,她如何能将容初的事告知沧泊,坏了容初的想法呢?

沧泊看着陷入沉思的五凤,心下多了几分了然。她欲言又止,说一半藏一半,不过是遵从本心,不想让自己在与容初纠缠,不想再让自己害容初。

都不过是想要护住容初,免她扰,免她伤。

“当年之事,是我的过错,但你真的觉得我会害阿容嘛?”

五凤看着面露认真神色的沧泊,暗中叹了口气。她本是通透之人,如何不知沧泊对容初的一片情谊。

只是,容初如今这般装聋作哑,显然是不想再与沧泊有联系。

沧泊看着面露为难的五凤,耐心的等待着。

一旁的穴皇看着沧泊,见他姿态沉静,面色从容。

只是沧泊自己知晓,如今他是万般紧张,他害怕,五凤最终遵从容初的意愿,不与他说任何事。

斟酌了许久,五凤才缓缓将容初这七千年来的一应事情与沧泊说了个尽。

沧泊看着五凤时而喜悦,时而悲伤,时而愤怒,时而同情的样子,亦能感受到当时容初的心情。

“今日之事,沧泊谢过仙使!他日若仙使,亦或凤皇一族有事,沧泊必倾力相助!”

五凤看着起身作揖行礼的沧泊,忙也跟着起了身,沧泊是神品,如何能对着她们仙品作揖行礼呢?

看着飘身离开的沧泊,五凤久久不语。穴皇看着发愣的五凤,拍了拍她的肩,带着几分释怀道:“今日之事,也是水神和容初的缘分到底是未了!”。

沧泊出了凤皇谷,立在谷口半晌,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容初去了哪里。自从一万年来,他身上的青玉佩感应容初气运的能力越来越弱了。

突然,他瞧见北方的丹穴山山顶泛着黄色的光芒,忙飘身而去。

容初收纳了几只鸾鸟祭司的谈话,便跟着从良出了断天崖。

“从良,我要把这些话给青耕听一听,也要给鸾鸟一族听一听!”,容初看着关上的屏障,隔绝了方才的景象,带着愤愤不平道。

“好!我陪着你去!”,从良笑着捏了捏容初的脸道。

“走,去梓青山!”,容初想着青耕定是还在梓青山等着她。

早先青耕嘱托容初帮她去看看困在断天崖的历代鸾鸟祭司,还叹息这些鸾鸟祭司的可怜,希望容初能够将他们救出来。

沧泊刚到丹穴山山顶,便看着两道身影便东边飞去。

一靛蓝色锦衣,一麻衣罗裙,低调奢华。

沧泊看着离开的身影,灿若星辰的眼眸突然黯淡无光。

他立在丹穴山山顶,抬头看向天空,如今日头已经偏西。他突然觉得日光很是晃眼,让他有些难以承受。

容初和从良去到梓青山,青耕正焦急的等在梓青山的桂树下。见着容初,忙迎了上来。

“阿容!怎么样了啊!”

容初神色淡淡的看着青耕,“我见着了你鸾鸟一族的历代祭司,还给你带了一些话!”。

青耕一脸惊喜的看着容初。

容初将早先用法术收纳的那几只鸾鸟的谈话释放了出来。

青耕听着听着,面色逐渐沉静,随即便是一脸冰冷。

容初这几日也算是了解了青耕,作为鸾鸟一族的公主,青耕性格虽大大咧咧,但却也是清高孤傲的。

如今一听鸾鸟祭司这番话,怕是早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阿容!让你见笑了!”,许久,青耕才缓过神来,面露尴尬的便容初作揖行礼。

“你不必如此!这件事,你也只是从先辈那里听来的!”,容初点了点头道。

青耕冷哼了一声道:“我不曾想到我鸾鸟一族也有这般族人,为着躲避自己的过错,颠倒是非黑白!”。

容初看着青耕,见她背上的双翅已然不见了,想来巫咸国的诅咒已经解了。

“阿容!你能不能陪我去灵霄山,去我鸾鸟一族的地盘?”,青耕突然看着容初问道。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容初笑了笑问道。

“阿容!这些话,我想让我鸾鸟一族的族人听一听!”,青耕带着几分冷硬道。

“让他们听一听,他们推崇的祭司们是怎样的品性!怎样颠倒黑白,让族人无谓的与凤皇一族争执多年!”

容初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从良,“你可跟我去?”。

从良笑着点了点头。

容初等来到灵霄山,便见着灵霄崖边三五聚集在一起谈笑的鸾鸟。容初不禁感叹鸾鸟一族的子民众多,比之凤皇一族的凤皇谷不知要热闹的多。

青耕带着容初等径直来到了灵霄殿,灵霄殿内也是吵杂一片。

见着青耕进来,灵霄殿的鸾鸟瞬间安静了下来,一脸惊喜的看着她。

“公主?”

“青耕公主?”

青耕点了点头,径直走道灵霄殿上首的鸾鸟族长身前,作揖行礼道:“父亲!”。

鸾鸟一族的族长青芫看着青耕,平和的笑了笑,“耕儿回来了啊!”。

随即,又看着青耕的身后,见她的双翅不见了,不禁笑了起来,“耕儿的巫咒是解了?”。

一时间,殿内所有的鸾鸟都看向青耕,面露惊奇,以及难以置信。

青耕笑着点了点头。

“如何解的?”,青芫一脸惊喜的看着青耕问道。

“是阿容解的!”,青耕看着容初,笑着道。

“阿容?”,青芫看向青耕身后立着的容初和从良,一脸惊喜。

“这位仙友如何这般面熟?”,青芫突然看向从良,带着几分探究问道。

从良笑了笑,抚了抚衣袖道:“我乃食盘山食神!”。

青芫一听立马走到从良面前,作揖行礼道:“青芫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食神您来!还望食神见谅!”。

从良笑了笑,“无妨!”。

“这位是阿容仙使?”,青芫随即看向容初,见她年纪尚小,周身气运却浓厚,想来仙法是了得的。

容初笑了笑,点了点头,朝青芫作揖行礼道:“族长好!”。

青芫有些受宠若惊,忙朝容初回礼作揖,“仙使好!”。

青耕看着自家父亲那模样,不禁白了他几眼。又看着和容初立在一起的从良,早先不过是看着从良模样可人,竟没想到他居然是古神之一的食神。

“父亲!此次青耕回来,是有要事禀报!”,青耕看着费力讨好从良的青芫,打断他道。

“什么要事?一会儿再说吧!”,青芫不理会青耕,一脸笑意的看向从良道:“食神,仙使,请上座!”。

青耕看着青芫,带着几分不屑,刚想开口制止,容初便拉住了她,“别急!慢慢来!”。

青耕看着容初一脸笑意的模样,收起了方才的急切,点了点头。

容初和青耕坐在一旁,看着青芫与从良相互寒暄的模样。青耕到底是急了,挣脱了容初的手,看着青芫道。

“父亲,断天崖历代祭司有话要与诸位叔伯讲!”

青芫一听愣住了,殿内的其他鸾鸟也愣愣的看向青耕。

青耕将早先容初用法术收纳的困在断天崖里的历代祭司的谈话,释放了出来。

一时间,众鸾鸟听的一脸震惊。

“这!”,青芫也觉得面子全无,看着从良和容初,满是尴尬。

从良和容初对看了一眼,随即从良便朝青芫道:“我等只是替断天崖的祭司们传话,如今这般,我等的任务已然完成!便就此告别了!”。

话落,从良便拉着容初往灵霄殿外走去。

青耕这次倒是没拦住他俩,看着离开的从良和容初,心下多了几分愧疚,到底是借了容初和从良的手将这无赖之事公诸于众。

从良和容初离开灵霄山,从良便带着几分郁闷的看着容初,“如今你可见识到了,众生灵内心的邪恶!你我今日便是被青耕利用了!怕是这鸾鸟一族要记恨上你我了”。

容初摇了摇头,“我不这么觉得!我相信青耕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从良看着傻愣愣模样的容初,暗中揉了揉额头。她怎么能这般无心呢?被利用了还一脸同情利用她的人!

“阿容!你!”

从良看着一脸无辜的容初,到嘴里要责备她的话,突然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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