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学校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大名鼎鼎的校霸居然剃了个光头,班上的女生完全不可思议的瞄过去,生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哇,不得不说,阮星泽的颜值摆在那呢,连光头的模样也很帅。”
“是啊,从前就是帅气逼人,现在感觉荷尔蒙爆棚!”
班上的两个颜控女生激动的讨论起来。
曾凡之不由咂舌看向泽哥光溜溜的头顶,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昨夜泽哥从外面回来,满脸笑意,还拉着他跟旭飞扬去了校门口的一家老实理发店,一进门就跟老板简洁明了的说要个光头,可把他和旭飞扬吓坏了,一致觉得泽哥的精神方面是不是出了问题。那可是他最宝贝的头发啊,平常除了他的私人造型师可以碰以外,就连他们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也碰不得,一碰就要命。
旭飞扬也纳闷,好好的头发为什么要剃了呢?
店老板看着那顶漂亮做工精致的秀发,迟迟拿着剃刀不敢下手,直到阮星泽抢过剃刀率先在头上开了个口子才敢动手。
第一节课下课,文南辞才出现在向浅疏的视野里。
”南辞你终于来了,你知道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文南辞将书包放下,闻言抬眸,摇了摇头。
“告诉你哦,今天,阮星泽剃了个光头,别提有多亮了。”
文南辞停住手中动作,觉得心虚,还真去剃了光头……
记得以前……
回想间,面前多了个发光点。
“南辞,这是我今日新发型,你觉得怎么样?”
南辞强忍住心底笑意,“很好看。”话一出,更心虚了。
阮星泽听见满意的答复开心的将早点放下,悠悠荡回自己的位置。
南辞看着桌上的早点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班级里的同学很快适应了那颗“蛋”,但其他班特别是跟着阮星泽的那些小弟对自家老大做出的迷惑行为表示不解。
“泽哥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弄了这么个发型,我可是听凡哥说他最宝贝的就是他的头发啊。”
另一个男生摇头,“泽哥不会是要从良了吧?”
“从良也不是这么个发型吧?”
一上午,文南辞都心不在焉,觉也没心思睡,放学后她让向浅疏先去吃饭,然后叫住了准备出门的阮星泽。
“怎么了?”
见班里的人都出去了,文南辞这才小声的开口:“其实,昨天晚上我说我喜欢光头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你……”
还未说完,阮星泽就“哦”了一声转身走了。
他生气了吧……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阮星泽都没有出现,文南辞的生活好像突然之间失去了一些色彩。
两个星期……
三个星期……
还是没有出现。
时间一晃,校艺术节很快来临,学校学生会紧急加班,该更改的就要更改,布置这些活也不能落下,虽然场地不是在自己学校,但也会有教育局突发奇想想来全盛看看的冲动。
珏华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
“陈薇,你看这些彩灯挂哪?”
陈薇拿着一本记事本,闻言抬眸,“就挂在左边吧,位置好。”
同班得一个女生跑来,“陈薇,我可是从对面打听到文南辞也要参加艺术节表演。”
陈薇抬头,阴阳怪气道:“哦?一个丑八怪要上台表演,这可是我今年听到最好听的笑话。”
“那你看,要怎样对付她?”
“对付?”陈薇偏头看向孙雅,笑道:“我们是那样的人吗,文南辞是我们曾经的同学,回到原校可不得好好招待一番?”
孙雅秒懂,“是是是,我们陈薇最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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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浅疏在后台看着穿着简单的文南辞,依旧戴着口罩,好似要上台的另有其人一般,自己倒是比她还紧张。
“南辞,你不换衣服?”
南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纳闷,这不是挺好看的?
她抽到第十六个表演,前来核对节目名称的主持人最后无功而返。
向浅疏道:“南辞,你这是还不知道表演什么还是故作玄虚啊?”
南辞低头冥想,其实自己也不知道。
她会跳舞,也会拉小提琴,所以她现在决定拉小提琴吧,但……好像这里没有啊。
向浅疏得了准信跑去与主持人讲,并问他这有小提琴吗。
“小提琴陈薇有,就是坐在那化妆的女孩子,你找她借吧。”
向浅疏道了谢,诺诺走过去,低声道:“同学你好,我是全盛的学生,我有个朋友要表演节目,但是她的小提琴忘记带了,能不能……”
“全盛的?”
陈薇眯着眼瞧她,“文南辞认不认识?”
向浅疏点头。
“别害怕,我是她的朋友,她因为某些原因转去了全盛,为此我可是难过了好久。”
“你跟南辞是朋友啊,我也跟她是朋友。”
陈薇摆手示意化妆师停手,然后将椅子转向向浅疏,“哦,是吗,那我们也算是朋友,南辞她要表演小提琴?”
“对啊,南辞也是临时决定的。”
陈薇颔首,难怪打探不到她的表演信息,原来是刚刚才决定的。
“行吧,你等一下,小提琴在里面,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