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年轻人,可惜了!”回想着刚才不多的围观群众的反应,大家都已经将他们当作了过街的老鼠,欲除之而后快,没有人同情受伤的他们,只有“不务正业、活该、痛快、摔死他们”等义愤填膺的言词充斥在人群中。
我们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我敬佩那些摆地摊的或是经营一个小小的摊子却热情洋溢的年轻人,因为他们自力更生,谁能保证他们将来成不了千万亿万富翁?
我不同情端着一个碗在人群中穿梭磨蹭的乞讨者,但欣赏路边卖艺的人,也许他们的歌唱得不好,二胡也拉得很一般,但他们有一种精神,一种自强自立的精神。
扪心自问,我们是喜欢与整天抱怨生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人打交道,还是愿意与朝气蓬勃,微笑面对人生的人相处呢?我想任何人都愿意选择后者。
我憎恨那些偷扒抢劫的人,也许他们有许多苦衷,但这也不能成为他们堕落的理由,何况他们针对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
越想越气愤,毕竟生活中很多东西不是我们想想就能明白的。
提着葡萄回家的路上,我拉着程毅要去买小布丁吃,他义正辞严:“不行,你那个快来了,吃凉的东西又会肚子痛的。”
“那个?”我突然想起,大姨确又快到了,却想不到这个男人竟如此细心。
回到家里,珊珊看到他手中的葡萄,贼笑着对我说道:“喜欢吃酸的了?酸儿辣女,不会是有了吧?”
“你才有了呢!”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头。
清洗着葡萄,我陷入沉思:如果有了程毅的孩子,那必是上天给我的恩赐,即使他离我而去,我也一定会好好将孩子抚养成人。想归想,只是除了心之外,还有谁真正怀过鬼胎呢?
程毅进了卧室,我拿了一小串洗好的葡萄屁颠屁颠的跟进了房间,剥好了一颗,叫他张开嘴,他故意张得大大的,我把葡萄送到他嘴边又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呵呵的笑着说道:“叫老婆。”
“老婆!”他叫得极其自然,像是已经叫了几年、几十年。
“再加三个字!”我得寸进尺。
“程毅的老婆。”说完他哈哈大笑,我便撅着嘴巴假装生气。
他停住笑,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嘴唇翕动:“亲爱的老婆!”
这简单的五个字像是凝聚了他所有的浓情和爱意,生生将我电得酥酥的、麻麻的。
将葡萄塞进他的嘴里,他也开始撒娇:“老婆,你还没叫呢!”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我收敛住笑容,很真诚的说了句:“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他说这句的时候,我依旧看着他的眼睛,突然从他的瞳孔里看到好似一个影子在晃动,猛然一转身,却什么都没有。
莫非唐小艳真的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