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打过电话回家了,也不知道老爸还有没有在生我的气。
“妈,爸爸知不知道了?”
“早知道了,现在他正在重新组建他们那个佛教队,忙得很,空闲时逮住我就教训我两句说我没教好女儿,有意思。”
有意思?很难想像以前经常吵架,甚至还动手的他们之间还会有意思,原来日子只要过下去,总会有惊喜,也总会有所转变的。我结婚的时候对自己说再怎么样也不离婚,但没缘分的两个人是无法永远绑在一起的,一切命中注定,我越来越信了。
天气渐渐热了,约了彤云、珊珊和蓝子四个人去游泳,游泳也是我喜欢的运动之一,虽然姿势不是很优美,但仰泳、蛙泳、叠泳和潜泳都略知一二。
她们三人问我飘浮在水面上的秘诀,我说让她们的腰上多长点肥肉,像个游泳圈似的,想沉都沉不下去呢,放松像躺在床上一样就好了。
游完泳,四人找了个地方吃饭,谈到珊珊新买的包,便谈到了牛皮和猪皮。珊珊开玩笑说:“猪皮被蚊子咬得多,不合适。”
蓝子说:“牛皮面积比较大不被咬得更多吗?”
彤云天马行空:“猪皮毛少,所以被咬得多,牛皮毛多被咬得少。”
我继续无厘头:“其实牛的毛很少的,要不然怎么会有‘九牛一毛’的说法呢,九头牛才一根毛啊。”
连临桌的都被我们逗得哈哈大笑,其实处处留心皆笑话啊。
彤云说她快要结婚了,要我们准备几个大大的红包。蓝子说我们买张大红纸折成一个超大红包好了。我和珊珊说我们两个叫他任选一个做伴娘,她说两个都NODOOR,原因是怕我们两个妖精抢了她新娘子的风头。
说到男人,她们都说程毅太过苍白和冰凉,会不会是有病?
我说:“但事实上他很强壮。”
她们几个便坏坏的笑,珊珊更是口无遮拦:“一晚上几次啊?”
我拿桌上的书敲敲她的头:“心不正往斜想。”
其实有时细细回味与他相处的点滴时,我也会掠过诸多疑问:他的白,他的凉,他的速度,上次差点酿成的车祸,以及他看电影的表现,唐小艳的身影,他甚至不愿让我用手机给他拍照等等,这一切都似乎让我难以解释清楚。但这能阻止我们之间的爱吗?就算他是个幽魂,我也心甘情愿做他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