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整理完行李,已经稍稍渗汗,叫他试穿了新买的衬衣,很合身,其实以他的身材穿什么都好看,他很感动,说我是这辈子除他父母之外唯一给他买过衣服的人。
因为出了些汗加上坐了一晚上的车,我决定先来个全身大扫除。站在花洒下,闭上双眼,任温热的水花拍打在身上,感受着如按摩般的舒适妥贴,似乎一晚的舟车劳顿都随着水流自上而下最后从脚底溜走,而打在身上高低不同的水声也汇成了一曲曼妙的旋律,从来不曾体验淋浴竟然还能如此美妙
突然,一双手从背后轻轻环住我的腰际,些许惊讶之后我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没有睁开眼,当他的手滑到我圆润的温柔一握时,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下。
水依旧拍打在身上,而耳边多了他轻柔的喘息,转过头,任柔软的双唇吮吸属于它们的甘泽,当他的双唇从耳垂滑过颈部在我的胸上深吮时,我有了一种抑制不住的快感,内心期待着一次畅快淋漓的释放
当他雄纠纠气昂昂的越过我的领地时,我退到墙边所能做的便是在挣扎中迎合,在对抗中引诱;而他时而温柔的探寻,时而激流勇进;一边娇喘微微,一边雄心勃勃
睁开眼,整个浴室已经笼罩在水雾之中,而我们像在腾云驾雾般的起起伏伏着,热水汗水交织在一起,最后我瘫软的搂着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肩膀上任他帮我擦洗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并时不时送他一个甜蜜的吻并安心体会着这种性福和幸福的完美生活。
他把我抱到床上,自己也侧身躺了下来,枕着他的臂膀我依然沉浸在幸福的云端,霎时杨子的话掠过脑海:他已经死亡。
心忽的痛了一下,我不相信,也不愿意身边的他是个幽魂,对了,看他能不能面对那个护身符不就知道了吗?
“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翻身在抽屉里找到了护身符。
“护身符?那你怎么没带在身上?”他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出现想像中头痛挣扎或是突然消失不见的场景,于是我窃喜。
“以前老做恶梦,所以我爸就给我做了这个符,后来一直没再做过恶梦就把它搁浅了,这几天在家里又做了个梦所以想起它来了。”我拿着它在面前晃悠。
“以后尽量带在身边吧,如果白天不想带晚上就把它放在枕头边,这样睡觉会安心一点。”他看着护身符认真的说。
“你程毅一个共产主义警察叔叔也相信这个?”我看着他说。
“信则有,不信则无,既然有这个信仰没有坏处,那信也未尝不可。”他的目光突然深邃起来。
收好护身符,这下我很放心了,他不怕符,说明他不是幽灵,那么他不再是烈士,既然那场洪水没把他生命夺走,那他为什么不回部队呢?难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苦衷?这些事情他希望我知道吗?我应不应该去寻问或是等他某一天亲自告诉我?唉,女人啊,怎么总是有那么多的疑问?现在搂着他我的爱人,好好睡一觉吧,有什么问题睡醒了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