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吞下珠子之后,渐渐恢复元气,伤口也很快愈合,除了我惊魂未定之外,似乎如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失而复得的爱人,我感觉自己已无力承受这瞬间的大悲大喜,脑海开始慢慢混沌起来,眼前的人物逐渐变成底片的模样,直到漆黑一片,也就跟着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我依旧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有毫发无损的程毅、有渐渐康复的珊珊、有温和俊雅的唐建明,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梦。
由于医院床位太紧张,再加上我和珊珊都恢复得很好,所以在医生的建议下我们出院了,看着鞍前马后忙这忙那的两个帅哥,我和珊珊相视一笑,也许我们都体会到了彼此心中难以言喻的幸福,而一路走来,更是吸引了不少羡煞的目光。
正当收拾妥当之际,他们接到了同事的电话,说是遇到紧急情况,非得要他们出面不可。这两个热心肠的警察虽然已从警局辞职,却依然愿意在关键时刻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
当初辞职的时候领导同事一再挽留,谁也不能理解他们双双辞职的目的是什么,最后他们只对承诺:只要他们还在这个地方,队里有什么棘手的事,他们仍然会随传随到。
“等我们回来一起去吃晚饭!”两个男人异口同声,他们相视而笑,不愧是相处十多年了的哥们,如此的心有灵犀。
“嗯,放心的去吧!”我和珊珊用同样的话回答,四个人忍不住笑出声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
他们走后,我和珊珊坐在沙发上相互依偎着,她靠在我的肩上,我则百无聊赖的拿着电视遥控器从一个频道转换到另一个频道。
“咦!”一个画面同时吸引了我们两个,转回到上一个台,两个人坐直认真的观看起来。
D市电台的现场直播,画面里一位中年男子坐在高高的烟囱顶部,拿着一个大喇叭在呼喊着什么,细看身上还缠着炸药。
烟囱下有不少的、特警和围观的群众,但没有一个人敢靠近烟囱,因为那男子扬言谁敢靠近便引爆炸药。
以为又是一个想引起有关部门重视的讨薪的民工,但喇叭里一遍遍重复喊出的话却出于所有人的预料。
“我要求副市长给我一个说法,我老婆出门时说副市长找她有事,为什么裸死在宾馆却现场勘查认定为自杀?”
心理专家在下面无力的回应着:“你先下来,一起来解决问题,我们自会给你满意的答复”
“我不相信你们骗人的伎俩,我找不到证据,宾馆监控被删,也找不到一个人证,我老婆好好的没有人相信她会跑到宾馆去自杀,我现在就要向刘亚春讨个说话。”
“你现在的做法毫无意义,这样僵持着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要相信会弄清事实的真相。”心理专家还在继续他无厘头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