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为什么我的灵汐还没醒的,都已经昏迷了三天了”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儿,千木夫人欧阳锦云一脸哀愁,“老爷,你说我们的灵汐不会有事吧?”千木宰相千木西泽安抚着夫人,“云儿,放心,我们的灵汐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让她有事,御医说了,只是暂时性昏迷,无大碍”
突然床上的人悠悠睁开眼睛,“吸~”眯了眯眼睛,然后在睁开,望了望天花板,“咦,这不是我家的天花板,我记得我不是应该在国家机密研究所里吗?现在怎么……”还没待灵汐反应过来,就已经有人坐在床上激动地“我的灵汐,你终于醒过来了,这几日,我们都担心死了”灵汐看着眼前的人,一堆不属于她的记忆在她脑海里回旋着:千木灵汐,是千木宰相千木西泽与欧阳锦云的小女,也是唯一的宰相千金,更是千木家族唯一的孙女,万宠集于一身。因为千木老爷和老夫人生了两个儿子,原本老夫人还想生个女儿,可老爷子心疼自己的夫人,就没让她再生了,还说到时候儿子娶媳妇不就会有孙女了,都一样。结果大儿子娶了媳妇还生了三个,三个都带把的,老夫人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把所有的失望都挂在脸上了,也绝食了三天,这把老爷子给急的,最后老大被迫分了家,轮到老二也就是灵汐的老爹,也因为生了两个儿子,被迫分出了家,谁知第二年锦云就生了灵汐,当时把两个老人家乐得整天往老二府跑,最后还说让灵汐搬回王府住。那五个孙子看到祖父祖母的区别对待,也是无奈,不过他们也很爱护灵汐。一直到她七岁之前她都是平平安安的,直到前几日,婉儿公主的生辰宴会上,千木灵汐也就是这句身体的主人在经过荷花池时,被人故意推进荷花池,才有了现代千木灵汐的穿越。对喔,当时我是不小心脚滑了,掉进了溶液池中…………不对,等等,这具身体的主人居然是一个七岁的小屁孩,Oh, my god !这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在现代都已经是一个大剩女了,现在却成了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悲催……太悲催了!头顶飘过四个字:我要回去!
根据这具身体的回忆,这是一个架空的时空,一共分为四个大陆统治:分别为东西南北大陆,而我所穿越的是北大陆王朝,而当时这具身体是在皇宫里的荷花池淹死的,那我只要找到那个地方然后再跳一次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心里这样想着,突然明朗起来……可旁边的两个却不是这么想,看着我的脸一会哀伤一会笑的,叫我也不应,“灵汐,你有没有哪不舒服啊?不舒服的地方要和父亲母亲说一声”千木宰相立即叫人去请太医过来,千木夫人边小摇边叫:“灵汐,灵汐……”千木灵汐才反应过来,“哈!母亲,父亲”然后慢慢地坐起来,千木夫人瞧见,立马扶着我,“灵汐,你才刚醒来,先不要坐起来”担忧地说。“母亲,我没事”父亲也应和着“是呀,灵汐,你母亲说得对,你现在有伤在身,先好好躺着休息一下,等太医来了,检查完了没事了再说,不然我们担心死了,特别是你爷爷奶奶,他们一听你在皇宫掉进水里,当场都晕倒了”见他们这么说,也不矫情了,又躺回床上了,等太医来检查完后,最后确定已无大碍,开了一些安神药后,他们两人才放心,老爹就派人去王府通报一声。然后叮嘱了我一下,又吩咐杏儿好好照顾小姐,就离开汐湘阁。
可能在药的作用下,睡着了。在梦里我见到了这具身体的主人,她叫我为她报仇,然后就离开了,感觉睡了好久一样,突然感觉周边多了几个人的气息,我猛的睁开眼睛,发现有两个帅哥站在床边满脸担忧的看着我,不用想,能这么明目张胆地走进宰相千金闺房的除了家里的两个哥哥还会有谁,大哥,千木锦泽长得像老爹,英俊潇洒,看是无害,实则老狐狸一枚,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刺史,二哥,千木锡云长得妖娆无比,比女的还美,但却没有进入官场,老爹因为这事,不知说了几回,可二哥说:我还想活多几年,最后就不了了之。
“大哥,二哥,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你妹我还没死呢”我一脸埋怨地说,最讨厌在睡觉时被打扰了。锡云心想:妹妹这是在嫌弃我们吗!果然和父亲母亲他们说得一样,昏迷醒来后,性格都有所改变。“没啦,灵汐,我们只是过来看看我们的妹妹是不是相安无事,如果你有不测,我们定会让那个人的全家来给你陪葬”锡云一本正经的说道。锦泽应和“对,不仅是全家,还要主谋生不如死地活着才有意义”说着这话,却面无表情,可见他们是多么爱这个妹妹,可惜丫,你们的妹妹已经死了。唉!
“好了,瞧你们说得,我这不是没事了吗”一脸淡然的说,好似这事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心里却有了小九九,“对了,大哥,二哥,我掉进的是皇宫里的哪个水池?”千木锦泽和千木锡云对视了一下,笑了笑,“哈哈,灵汐,你放心,那个荷花池已经被埋了”锡云说得很轻松,“哦,埋了”“哈!埋了!!!为什么?”我才反应过来,哥俩一脸懵逼,异口同声地问“埋了不好吗?”紧接着,锦泽说“祖父祖母一听你掉进那个荷花池,立马第二天就进宫面见皇上,让皇上把那个荷花池埋了,没办法,谁叫我们千木家的老爷子这么英武,特别是遇到自己心尖宠的宝贝孙女的事”可灵汐却不是这么想,突然忧伤起来,心里难受,回不去了!!!呜呜……
见灵汐突然忧伤,他们还以为是没找到凶手,不开心,便安慰起来。灵汐一想到自己回去,就烦躁起来,便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想休息,就让他们离开了。我躺在床上,忧愁的看着床顶,想了半天,终于想通了,“好吧,既来之则安之。”
接下来几日,不是祖父祖母两位老人家来看望,就是大伯一家人来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