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天东和卜兴虎在远处一直默默的关注着凉亭,当看到李毅出手时,就用灵录仪将战斗的过程记录下来了,打算将此次灵录仪的内容大肆渲染。
砰,人影飞出,一直滑行了好几秒,伴随着烟尘,看不起其中的人影,凉亭内的人被一股鲜红的内力包裹着。
“李哥会不会下手太狠了,兴虎你看李哥,这剑气好强啊,什么时候我才能像李哥一样,练成这么强的剑气。”瞿天东兴奋的拍了拍卜兴虎的头说着。
卜兴虎拿着灵录仪,忙着记录战斗的发生,一直观察烟尘中的人影。“不对,李哥的不是和我们一样的吗?练的都是文长老的剑法,剑气怎会是这么霸气的鲜红。”
“可能是最近李哥学了血剑山的剑法也不说定呢,别疑神疑鬼的,上次我心情不好,仅用一招就击退了易傻子,他和我道歉呢。”瞿天东叉着腰,仰头看着卜兴虎,自信的说着。
“翟天东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整个内院估计就易生打不过你,你等我一下,我收灵录仪先。”翟天东看着跑过去的卜兴虎说到。
两人走向凉亭,在亭外,两人齐齐拜了拜说到:“李哥威武,李哥这招叫什么,如此之强,能不能教教我们。”亭内人站着,没有丝毫搭理他们俩个人的意思。
瞿天东和卜兴虎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出对方震惊的眼神。“顿悟?传说的顿悟吗?李哥好强啊,着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人顿悟,我以前也只是听我父亲他们交谈说过呢。”
“卜兴虎你闭嘴,不要说话。”
“嗯嗯,我不说了,哎哟你怎么打我,怎么还打我,又打我头,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好你逼我的,翟天东看来今天你我也分个高低了。”卜兴虎生气运转心法内力转过身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易生意识中。
一个伟岸的男人看着女人怀着中的孩子说到:“把小生送走吧,送走吧。”
女人不理会,阵阵妙音带着不忍说着:“可小生才不满一个月啊,你怎忍心将他送走。”
“望天师!能将小生安置好。”
伟岸男子摸着孩子缓缓:“修!修身,修心,修神,修剑。身载心,心载神,心神载剑。易心,易神,易剑。记住,你叫易生,要在这不易的天下好好生存下来,我们会去找你的。”
傍晚,余晖散尽了夏日炎,天空朵朵白云被渲染斜挂着,山后夕阳不甘落下,染红了半边天与星辰和月儿铺满天空。
易生睁开双眼,缓缓的伸了一个懒腰。惊觉,环顾四周,这才想发现已是黄昏,思索良久,摸了摸血剑山令牌,背着(zhuo)星辰脚踏余阳走向物阁。
“这孩子真是让人惊喜,还好听了血老的话,让他自己琢磨吧。嗯,血剑确实沉寂了很久,后辈都快忘了血剑之名。”血剑山练功房中,身着血衣的洪王天坐在椅子上,摸着怀中的佩剑,双唇微颤,帽子遮住半张脸,看不清面容。
血衣起身,佩剑于其平视,剑鞘拉至剑脊,余晖通过剑身照在那紧闭的双眼上,洪王天摸着剑脊推至剑峰,剑鞘在落下的半空消逝。那双紧闭的双眼好似端详了剑锋许久,“剑锋以前只有我,现在不一样了,迎来了小家伙。”
易生借着月光来到了练功房,行了一个师徒礼,轻叩房门。“师傅,这是您交代的丹药,我已带来,请您过目。”
房门打开,身着血衣的洪王天来到了易生身前,从他手中将储蓄戒拿起握在手中。“易生,你来血剑山已有一年,血剑山人烟稀少,除了山门外一些弟子过来修行,基本上都是自己一人,你的情况血老与我交代,与他人不同,总角之际(古时少儿男未冠,女未笄时的发型。头发梳成两个发髻,如头顶两角。)旧为五行数命回归之年,无喜必有祸,将这系于你的手腕上,相年(本命年)过后归还于我。”说着从剑穗中取下几丝红黄绸带递给易生。
易生惶恐,伸手想接过绸带,绸带飘荡在空中,无法抓住,易生尴尬的望了望洪王天。此时佩剑喧鸣,好似嘲笑易生一样,洪天王拍了拍佩剑,丝绸这才缓缓套在易生左手上结成一个吉祥带。好奇的摸了莫吉祥带,暖意阵阵袭来。
“今日之事我已知解,内院确实不适合你住下,明日之后,你出山去外院修炼,什么时候凭借自身实力进入内院,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此后我们以师兄弟相称。”洪王天背过身,说完又走进练功房。
易生拜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今天发生的各种。从令牌的感觉再到李毅的切磋,望向左手,看着吉祥带,想着以后就成了洪师傅的师弟,有些恍惚。转过身,从竹楼里拿出尿布抱着,呼吸声渐渐有个节奏。
毕竟也只是个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