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兄弟,我有空就去找那个找硬币的算账。我这还有一些,您看还需要吗?”赵觅涛抱歉说。
肖倪看着掉在地上两半的金币,双手包住嘴躲在赵觅涛后笑出了声,不知道是怎么了。赵觅涛转头瞪了肖倪一眼,肖倪一声“失态了失态了。”就继续好好的站着,但心里还是呵呵呵的笑,很显然有猫腻。
星沉燏也不好意思,回应说:“不用,我就是看看样子。我那有个篝火,来坐坐不?”
“那就麻烦了。”赵觅涛信了星沉燏,便一起回篝火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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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这个星球的右半球方左阳半岛的左下角的末禁岛,在南方向的地方有一处大峡谷,大峡谷下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向前缓缓移动。
大峡谷的陡峭非常极端,爬向地表的岩石是滑的且每处攀登的最高点即使能接触地表边但每处都像是被故意的的砸成里角超过120度的钝角,且接触地表的那一条边极长,足有两米。
从海拔到谷底平均深度已经达2100米,整个峡谷足足长六百米,竖跨该岛四分之一。(老规矩《夜千星鉴赏录》内详细介绍)
整个峡谷都是硅质岩组成的,包括近百米平方都有丰富的硅质岩矿。因为硅质岩的形成条件让这里的火山常年喷发,而他的消光性让整个峡谷漆黑一片。
黑袍人继续走着,没有灯光但依然能在黑魆魆的环境下正常行走。整个峡谷长六百米,从黑袍人走出已经四百多米,跨过半个峡谷还在向前缓缓的走。
黑袍人走的既不快又不慢,如果能看见他走路的方式,便知道他是个左瘸子。渐渐来到最后的地方,宽敞的峡谷到了末端上面的岩石掩盖了里面的情况,没有了光就如同睁眼与闭眼完全没有区别。
黑袍人依然缓缓走去,就像熟知这里的地形一样,路上的障碍都一一被闪过。到了最里面便没了路,但黑袍人右手伸出一推,原来还有一道门在这里,总让人出其不意。
走进门内,看见凿出的空间呈圆锥型,顶端有一粗大没有切割过的红宝石发出微红的光照耀整个空间,这里,就是一个祭祀。
这里除了祭祀台什么都没有,圆形的祭祀台不小直径有十二米,上面只有一个靠外围的圆形刻痕,圆滑没有一丝丝偏斜和磕绊。
在红光下,黑袍人右手解开了袍子。
从上到下先看见的是他白发居多黑色少的头,沧桑的面容有着萎缩的脸蛋,满脸的皱纹让人无法抗拒的恶心。全身的皮包骨倒让人怜悯,瘦骨嶙峋的皮肤但看左边又缺少了左臂,随见犹怜。
一身的亚麻布便装,布鞋一双,长胡子有些时间没有打理。
老人弓着腰走向祭坛,走到圆形刻痕面前,用牙齿咬破了右手的食指,血一滴滴的滴在刻痕里,但怪异的是滴到刻痕里的血比从手指流出的血要多。血流满刻痕,老人用拇指按住食指止血,然后念起了枯燥的咒语。
逐渐血流平整,整体飘起几分米。是整体飘起,没有一丝拖沓和散落。血在空绘画起图案,血的走向是流动的,就像用容器控制他的行动。
血绘好图案,上面的红宝石开始整齐的散布光,照耀在最外围的圆形血痕。照过红光度血痕煞起一道血墙,从顶到祭坛,血墙升起了几分钟,期间老人一直念着咒语,枯燥无味但脸面泛白。
过了几分钟,血墙回到了血痕里,在空中瞬间洒落,掉在祭坛上发出“滋滋滋”的声响。而此时,祭坛上除了老人,多了一位女人。
女人有一头紫色的瀑布一般的长秀发,润滑而又清凉,在红光下多了几滴白点;霜白的脸没有几分血色,水灵灵的眼睛却满满透露的冰冷;微挺的鼻子柔滑的下巴,神秘冷酷的气质无话可说。标准的身段肤如凝脂,唇若点樱;
女人身着位置金属的和未曾见过的布缝制的紫色软甲,但款式却是礼服,又不尽是服装,还有盔甲的一些特点,如战裙(不知道可以搜全部件位),铁肩,甲胄,胸前还别着一只蝴蝶领巾;长裤的样式多一点秀丽,但依然不失气质。可见打造这身衣服的工匠技艺高超,打铁接布样样娴熟。
而女人右手还有一把长刀,刀刃的样式是直背式,长长的剑身挺值不带弯曲,上面的文案就像一只梅花枝一样,但没有招展。
女人瞪着老人,牙齿咬的痒痒:“别到诉我,这一切都是你的自导自演!”
“上一次我真的只是尽自己应尽的本分,毕竟杀妻之仇当时的我不可能那样平静。”老人尽量解释。
“那我的母亲呢!你把她当什么了?好好意思跟我提那个贱人!”女人怒道。
老人低下了头,念出断断续续的话:“我…我真的…很对不起她,直到我下在老了才明白一个家失去家人是多么悲痛。”
女人走到老人身后,冷言相告:“别在我面前倚老卖老,错的永远是错的。我只是惋惜母亲当时为什么会看上你,而现在,你我两不相干。”说完便走出了门。
“你现在只有三分之二的魂了,还是要小心九殿骑啊。”老人也好言相劝。
女人走在峡谷,宽敞的路依然抵不住她现在狭小的心。现在月色刚露出头,是那么皎洁,但面对女人雪嫩的皮肤还是逊色三分。这里看不见月光,但抬头可以微微见到。
群星高照,众星拢月,恰不少最辉煌的时候身旁还有兄弟的陪同。女人没有多开,而是继续走,走到峡谷另一端,深处有一楼梯盘旋而上。楼梯是直的,有悬崖本身凿出,它没有旋转楼梯那样弯曲美观,但依然可以说得过去。
女人来到峡谷之上,板着脸却叹息着。“石末溪,干了吗?荣耀也坠落了,但那那个贱货必须付出代价!”
还在祭坛的老人吐出一口深黑的血。
“毁了一个家那么容易,现在得到一个家真的那么难吗?”老人仍在忏悔,轻咳一声,满嘴的血涌出。
一道声音凭空而出,带着玩弄和嘲讽的语气笑道:“咔,咔,咔!未能完成任务,献舍祭魂开始!”
一道惨叫在深处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