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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父亲可回来了?”听闻四哥儿暂时没事,谢景翕又问了一句。

徐管事摸摸脑门上的汗,大冷天的一脑门汗,想来是跑的不轻,“老爷还在内阁呢,说是张太尉家的三爷在青楼失手打死了人,又有人往内阁递了折子,是弹劾张阁老一家卖官卖爵,欺压良民贪赃枉法的,老爷那头已经忙翻了天,皇上知晓了这事,正发火呢,没准今夜老爷就宿在内阁了,我来请太太给老爷收拾些细软。”

许氏忙叫李嬷嬷去收拾,又抓着徐管事问了几句,确保四哥儿没事才放他走,她拉着谢景翕道:“真是恶人自有恶人报,张家自家不干净,孙子儿子排着队出来惹事,都是根上学的,现在是顾不得我们家四哥儿了,还不知道把人给送回来赔礼,折子落在你父亲手里,看他还能坐的住。”

许氏这气话当真说不得,正是因为四哥儿这事,父亲才要避嫌,四哥儿一时不回来,就一时能堵住大家的嘴。知道四哥儿没事,谢景翕就能放心睡个觉,至于张家,都是迟早的事。

第二日一早,徐管事就过来回话,张家三爷打死的那个是陆家偏房的一个子侄,听闻那家子嗣艰难,半辈子就得了这么个宝贝哥儿,好端端的就给打死了,陆家人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在京畿衙门外闹了一宿。衙门一瞧这事牵连的都是得罪不起的世家,没法子就又将折子递给了大理寺,大理寺现下哪敢再搀和张家的事,直接又把折子递给了内阁。

这陆家不是别家,正是兵部尚书陆家的偏房,也就是大姐的婆家。京城里这些个世家,弯弯绕绕的总是能牵扯到一起,明眼人都瞧的出来,张家就是跟谢家过不去,把与谢家有关的几家都的罪了遍,现在再看四哥儿的事,就没有人说谢家的不是了。

到了旁晚,四哥儿同谢岑一起回了谢府,四哥儿照例是要受罚,被谢岑撵着去跪祠堂了。谢岑一夜未回,满脸的憔悴,许氏亲自伺候着替他净了手面,又递上熬了大半日的汤羹,这才坐下说话。

“张家的事怕是要忙一阵子,府里就交给夫人了。”

“老爷说的哪里话,还不都是分内之事。”许氏给他递了漱口茶水,“我听闻是陆家的一个偏房子侄没了,我们可要着人去看看?”

“去看看也是正经,但还是过几天吧,此事到现在也没个定论,张太尉也是个狠心的,竟是主动上书要自家儿子偿命,这一下倒让圣上有些不落忍,毕竟是老臣,我瞧圣上的意思,张家的事是不打算追究,但架不住有人咬住不放,几方势力一起出动,竟是想要趁此大做文章,一个萝卜带出一堆泥巴,岂是一个乱字了得。”

“还有方家。”谢岑顿了顿又道:“三丫头的事就暂且不要提了。”

谢景翕对此毫无意外,反正不论方家圆家,从来都不会询问她的意见,只是谢景翕有一点想不通,张家三爷打死人的这事,怎么就那么巧赶在这个当口呢?

……

京郊的一处别院内,顾昀正与一位长者对弈。

那老头花白胡子一大把,愣是被顾昀逼的不剩几个子,嚷嚷着要悔棋,“哎哎你这小子年纪轻轻的,怎就不与人留条活路呢,怨不得娶不着媳妇。”

顾昀微微一笑,再落一子,直接将他杀的片甲不留,那老头索性将棋盘一推,耍赖不玩了。

“我瞧你最近的手笔大的很呐,孤家寡人的瞎折腾什么,怎么,真想娶媳妇了?”

“老二都抱俩了,还不兴我寻一个么,家里指望不上,可不得自个挣份家业出来。”

“呦呦呦,小子开窍了,是已经瞧好了吧,跟老头我说说是谁家的,没准我还能给你保个媒,谢媒钱就留着给你家小子添岁了,我就要你藏的那几壶酒就行了。”

顾昀不知被哪几个字取悦了,罕见的没跟老头计较,只是挑挑嘴角,“八字还没一撇呢。”

……

谢景琪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一个月子都没能下床,眼瞧着满月酒就要摆了,谢府里也开始忙活。

许氏现如今就只剩了二姐儿这一桩心事,前几日大姑娘谢景怡回了京,来谢府的时候,与许氏关起门来说了许久。

“二妹妹虽说生的艰难,这不是没事了么,一胎双子,就权当做了两回月子罢了,她年纪轻,将养几日就好了,母亲这还愁什么?”

许氏叹了口气,“你是没在跟前,不知道当时的凶险,我原本以为都要保不住了,要不是顾家大爷带来的药,你兴许已经见不着她了,现下是没事,可终究亏了身子,往后想再生,怕是艰难。”

谢景怡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里头的要紧,“母亲的意思是要再送个人去侯府?二妹妹身边不是带了人去的么,抬个姨娘还不是顺手的事。”

“我给她配的人她一个都没收,身边但凡有点姿色的也都被她配了人,她那个性子怎会主动去给姑爷抬姨娘,不过这事我也就是想想,还没到那个份上。”

谢景怡心下一番计较,却是转了个话头,“我听闻父亲想把三妹妹说给方家,后来怎的又不提了?”

“你久不在京城,有些事不知道,张家的案子,方家在里头犯着事呢,你父亲叫不要再提了。”

谢景怡一顿,“竟是可惜了。”

谢景怡回一趟谢府,各屋都走了一遭,最后才进了谢景翕的院子,看了一眼已经抽芽的海棠,对迎过来的谢景翕笑言:“这树海棠到底没辜负妹妹的一片苦心。”

“是啊,原本以为活不了的,只是这树跟人一样,有些事也是说不准的。”

谢景怡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拉着她的手,“妹妹这般人物,以后不知便宜了哪家有福气的儿郎。”

“到底是都不如大姐夫有福气的。”谢景翕玩笑似的说了一句,惹的谢景怡发笑。

谢景翕进府的时候,谢景怡已经嫁作人妇,是以与这个大姐不甚相熟,好在谢家大姐最会经营,是个剔透的人,又与谢景翕没有其他牵扯,反倒处的和睦。谢景怡方才听出了许氏话里的意思,如若这次二姐没挺过去,是打算把三姐嫁进侯府做继室的,现在二姐是没事了,但将来若是不能生养,怕不定便宜了谁去,二姐一向不善笼络人,能不能拿捏的住庶子姨娘们,还是不大好说。

可若是自家温顺懂事的三妹妹嫁过去,就又不一样了,只是碍于一个身份,许氏不大好开口,毕竟三妹妹一个正经嫡女,没有嫁过去做妾的道理。谢景怡本想过来探探口风,可瞧着谢景翕这般,谢景怡知道母亲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这哪里是二妹妹能轻易拿捏住的人。

“你大姐夫从西北带了些小玩意,你的那一份回头叫人送过来,我瞧你这屋怪冷清的,若是短了什么别不好意思说,如今母亲跟前就只你一个,还不是有好的都紧着你。”

“二姐出嫁的时候,已经给了我好些,我平日里也用不着,屋里的东西也尽够了。”

谢景琪从来都不会把好东西留给别人,怕是母亲劝着,才拿了些不要的物件给她吧,谢景怡心里清楚,心说三妹妹是个懂事的。

“方家的事,你可知晓?”

谢景翕不甚在意的点点头,“婚姻之事岂能强求,总归是父母之命。”

谢景怡点点头,“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但婚姻之事,有时候也是要争取的。”

方家的事放在谢家大姐嘴里是提点,但放在别家嘴里就有些难听。

顾家双子的满月宴上,二房的四姑娘就对着谢景翕一阵冷嘲热讽,“方家那样的人家,岂是你这样没见过世面的人能肖想的,就是嫁过去也没得丢脸,能寻个秀才举人的也就罢了。”

四姑娘的大嫂邢氏忙拉住小姑子,“三姑娘这会子想是正伤心呢,你又何苦提这一茬。”

谢景翕心里冷笑,顾家二房还是这般上不得台面,就认定了她失了方家这门亲事,就要哭天抹泪要死要活,何况这是在人家大房跟前编排二少奶奶娘家人,没见过脸这么大的。

谢景翕从来不会跟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呛声,可顾莞就不一样了,她早就看二房这一家子不顺眼,逮着机会就要呛他们几句,这会一听她们这样下谢景翕的脸,顿时不干了。

“邢嫂子哪里就瞧见景翕难过来着,再说了,您是瞧见方家跟谢家下聘礼了,还是请媒人上门了,没根没影儿的事你们也能说的头头是道,赶明儿也编几出好戏给家里的戏班子唱唱,没准还能火了呢。”

顾莞这是讽刺二房一家好搬弄是非,丢尽了顾家的脸,可二房这一家的脸皮早就被说毛了,平常的话轻易戳不破那层厚脸皮,那邢氏被顾莞说的满脸委屈,还道是自己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竟是拿着帕子抹起眼泪来。

那头四姑娘越发来劲,把邢氏拉到身后,“嫂子瞧见了吧,你的好心人家丢在地上踩呢,跟这种没有教养的人,有什么好心不好心的,还有莞姐姐,你可上点心吧,跟这样的人在一处,没得也学的眼皮子浅。”

顾莞气的正要抽她,就听见谢景翕扑哧一笑,“莞儿以后可少与我一处玩罢,我不曾有过飞上枝头的心,再把你也耽误了可如何是好。”

顾莞一听也跟着乐,顾家二房一向心大,一头蹭着安奉候的势,一面又想着把四姑娘往宫里送,偏偏四姑娘品貌一般,二房使了好些手段上去,都被宫里压了下来,皆是因着四姑娘不大出色的缘故。

顾家因为这事已是在圣上那里失了颜面,但二房就以为是安奉候见不得他们好,一直在上头压着。四姑娘高不成低不就,还整日想着有朝一日能进宫当娘娘,孰不知满京城都在瞧他们家的笑话,连个上门提亲的都没有。

四姑娘进宫不成,也曾中意过方家二爷,但无奈人家不搭理,却是一心求娶谢景翕,是以四姑娘见了谢景翕,哪里能有个好话出来。

谢景翕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瞧过四姑娘,与顾莞玩笑着离开的时候,四姑娘还没回过味来,大家好端端的,都笑什么呢。

今日安奉候府满月宴,不少太太都在,都瞧着姐妹花似的两个姑娘,顾三姐爽朗率真,谢三姐温婉识大体,尤其谢家三姑娘,皆言其从小没养在太太跟前,有些个小家子气,可再瞧她待人接物言谈举止,真不比京城哪家姑娘差到哪去,甚至甩出了她们几条街。

这些太太们心里皆盘算着自家有没有合适的哥儿,那厢爷扎堆的地方,也有好几双眼冷眼瞧着。晋王箫毓戳戳一旁的顾昀,讶异道:“你也有瞧上谁的时候,要不要托王妃替你说和说和?”

顾昀握拳轻咳,把将到嘴边的那个不字吞了回去,“那就有劳王妃了。”

谢景翕同顾莞一起去看二少奶奶谢景琪,许氏与谢景怡已经同她说了许久体己话,奶娘把两个孩子抱出来,曾氏也陪着一起逗弄。

“亲家太太你瞧,这大哥儿可是像极了他父亲小时候。”

许氏应和着,谢景翕也瞧了一眼,实在没瞧出来这皱巴巴的一坨哪里像顾恒,大哥儿先天体弱,听说一直靠药养着,有些他不能喝的,还要奶娘先喝。大姐儿倒是有几分她父亲的影子,只是看上去,曾家仍旧只看重大哥儿罢了。

谢景翕一抬眼就瞧见了顾恒,她总觉得只要在这个屋子,他的目光就无处不在,一个不经意都能与他对上,谢景翕不免有些不自在,好在顾莞知道她在这里不自在,略坐了一会就拉她去了外面,谢景翕方松了口气。

“要是当初嫁进来的是你就好了。”也不知顾莞是玩笑还是瞧出了什么,谢景翕心里一顿。

“你怎么不早来京城几年呢,横竖都是娶谢家的姐儿,我倒宁愿是你,只可惜你来的时候,二哥都已经与你二姐定下了。”

谢景翕只是笑笑没说话,这话她也曾想过,当初要是早认识顾恒几年,有些事是不是就不一样了,但只可惜时也命也,这世上最说不得的就是如果二字。

“要不你嫁我大哥得了,他还缺个媳妇呢,你瞧他那个样子,实际最会疼人的,对我可好了。”

谢景翕想起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心里打了个激灵,那人瞧着怪渗人的,还是算了吧。

顾莞去了前面招呼各家太太奶奶,谢景翕就一人来到清净处转悠,待走到一假山处,隐隐听见里头有响动,谢景翕心下一动,立刻止住声响藏在了花丛之后。

假山里面似有一男一女,男的倒是听不出来,那个女声竟像是四姑娘。那男声气息有些粗重,光天化日的竟是在行不轨之事,谢景翕立时就有些尴尬,四姑娘行为不检点她是知道的,只是前世的他不怎么关心这些,是以就没放在心上,没成想居然在这里遇见了。

谢景翕刚想趁机离去,却不想里面的男人突然道:“怎么,我不比那半只脚都踏进棺材的老东西强,还有方家那个弱不经风的,也不知举不举的起来,哪能满足你这个小荡妇。”

里面的声音有些不堪,夹带着四姑娘的**,“还不是我爹,就指着我嫁进宫扬眉吐气呢,我知道爷疼我,我都已经是爷的人了,将来是必要跟着爷的。”

谢景翕猛地一捂嘴,居然是太子爷!如果二房的跟太子有勾结,那大房是被蒙在鼓里,还是装作不知呢?前世的一些事突然就从脑海里冒了出来,可还没等她想明白,假山那边就悉悉索索的准备出来,谢景翕惊慌之下不知是该躲还是跑,她藏身的这个地方,只稍仔细看就能发现,但要是现在跑,没准暴露的更快。

就在谢景翕慌乱的千钧一发之间,腰上突然传来了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谢景翕没敢挣扎,只好任由他将自己拖走,只是前后脚的功夫,太子与四姑娘就一前一后的出了假山,而谢景翕被人紧紧箍在怀里,鼻尖尽是清凉的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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