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娜活转过来,郁达夫不免送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回头看了李承景一眼,并没有将李承景从石化状态恢复过来,而是伸手一指将李承景整个石雕慢慢地漂浮了起来,自己则来来这个石雕前拍了拍,然后这个漂浮的石像就像是自己会认路一样跟着遇到福进了他的书房之内。
郁达夫打了一个响指,李承景这尊石像就慢慢地摇晃了起来一开始前后摇晃,然后是左右摇晃,最后“啪”的一声,石像从中间慢慢的向四周裂开像是一层蜘蛛网一样哗哗的从李承景身上掉了下来,露出了李承景的肉身。
“不要乱动你现在身体很虚弱,倒在地上或许能叫你更快的恢复一点,当然你愿意动就动,我是管不着的,但是如果出了问题,请你也不要找我麻烦,我也不会负责的!小白毛!”郁达夫悠然的坐在书房的最为上,将腿敲在桌子上面。
李承景倒在地上只感觉身子从骨头带肉都已经软的不能在软了,别说是站起来,就算自己轻轻地移动一下,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些和疼痛无关,而是他没有力气了,一定力气也没有了。
“刚才我和陛下说了很多事情,当然那些嗾使国家机密,即使和你说了,你也是不懂,所以我就掠过去了,我要和你说的就是,皇帝陛下已经知道你是移垦亲王的嫡长子了,并任命你为北疆军安抚使,叫你在安抚犒劳北疆军的时候,能够和你的亲王父亲相认,也算是陛下为移垦亲王做的一件好事。如果你不说话的话,那么我就当你默认了。”郁达夫轻描淡写的说道。
“但是如果你有意见的话,就赶紧说,是在不行我就想陛下将这个差事给你退了,拼着咱们两个的交情,这点事情我还是能够为您办的。”
李承景倒在地上用眼睛凶狠狠的看着郁达夫,恨不得将自己的两个眼神化为两把冰枪将对面的郁达夫扎成个稀巴烂,没见过这么下三烂的人,自己明明的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就算是自己默认了,甚至李承景都怀疑郁达夫早有预谋,不管刚才找不着急,对方都会将自己搞成一座冰雕,然后说些自己根本就没有选择余地的话题,以此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什么也不说,可真叫我感到有些难办啊,难道说你一点意见都没有?不过这样也好,皇帝陛下的质疑,凭着你现在的实力还是无法和气康黄的,就算是你老子统管北疆精锐部队十几年,也不见得能和皇帝陛下康航,所以你现在保持沉默是一种很好的选择。”郁达夫晃了晃手说道:“既然你选择了默认,那么就早点做好准备吧,我估计皇帝陛下很快就要召见你了,我希望你的回答不要和这一次不要不一样,毕竟地最快乐皇帝你还可以跑甚至去死,但是得罪了我你就是想死也很困难了。”
李承景睁着大眼睛盯着郁达夫,眼睛里有一种倔强和反抗,但是现在的他也许只能用眼神来表示自己的态度,用眼神来表示自己的尊严。
郁达夫攒了起来,轻轻地走到李承景恩变,然后蹲在他的身边,笑嘻嘻的说道:“好好地在这里休息吧,这间书房冬暖夏凉我以前很喜欢的,不过现在你虽在这里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那就便宜你这个小白毛了。”郁达夫好好地笑着拍了李承景几下脸蛋,便才能够书房里粗去了。
李承景静静的躺在地上,感觉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想这样数着时间过日子的李承景不是没有过,但是想这样除了睁着眼睛度日数年的数日子还是头一次。
这间书房还是很大的,七八个大书架一排排的立在那里,上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甚至李承景还从第一个书架上发现了好像是成人杂志一类的书籍,居然局怎么名怒张单的放在对门的苏肩上,还真是有些性格。
从成人杂志那边过来便是一本本厚厚的资料册,上面分门别类的写着一些实验的标签和数据,甚至还有一散发着浓郁的魔法气息的药水就敞开的放在书架上面,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这些药水挥发浪费掉。甚至最上面还有两三根魔法杖胡乱的放在书架上面,看着这些魔法手杖的魔法气息,一个个浓郁就像是马上会平你发的火山一样,上面雕刻的魔法纹路,少年宫面海游镇魔法波动,似乎这些魔法阵就是没有人私用也子慢慢地运行,上面的红宝石,虽然只是个标签,告诉凡是看到他的人自导这是根火系魔法杖以外,也就是显摆自己的富裕,这么大的红宝石,平民捡到,先给皇帝的话都能换来世袭的爵位可见它的硕大。不过这在魔法师这个行业内似乎司空见惯,毕竟宝石容易找,魔杖很难寻。
想这些珍贵的魔法杖,想不到也被郁达夫随手的丢放到书架上,一点也不担心别人过来偷。郁达夫的魔法财宝多的几乎有些叫李承景眼红了。
虽然李承景跟弥尔顿学了很多的魔法知识,凭借着他现在的魔法见解和身手完全可以在合适的机会进入法圣的境界,虽然有些叫别人眼红,但是事实就摆在眼里,名师出高徒,有弥尔顿那样的老师出现发生这样的学生也不存在,不过李承景还是有些不敢,毕竟自己的魔法知识只是一点点的靠着弥尔顿交给的魔法知识,靠着自己的经验进行摸索,完全没有用到过一点魔法道具和药水,使得他对这些东西感到前所未有的好奇。
尤其是那根大钻石镶嵌的魔杖,里面闪烁着寒冷的魔法气息,似乎是为冰系魔法师量身定做的法杖,无形之中和李承景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李承景看着那根魔杖,两个眼睛中也闪烁着贪婪和渴望的目光,似乎不把那根冰系魔法装我在自己的手里就有些不甘心。甚至恼火了一样。
他轻轻地移动着自己的身子,小心的慢慢地往前爬去,因为他现在的身体状态,能一点点的往前爬就不是总打要忍受多少痛苦,而这些痛苦有的是来自五脏六腑,有的却是来自骨头和肌肉之内,最可恨的害死那些神经似乎也完全变成了钢丝一般的坚固,肌肉一疼这些神经血管就一阵痉挛,而神经移动就如一根根坚硬的钢丝插在李承景的身体里面,接又是肌肉生疼,在然后就是神经……几乎没完没了。
如果这种痛苦只有一次,那么一般人也许会尝试着熬过去,但是这种状况如果成为一种恶性循环,而产生这种循环的则是向前走的欲望,那么又有多少人能够既往的往前走呢?
李承景就是这样一点点的咬着牙,慢慢地爬向那个暑假的所在地,虽然身子的各个部分都在史无前例的喊着痛,叫着哭,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李承景,但是李承景却还是硬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向前爬去。
虽然这段距离也只是平常人几步远的距离,但是李承景却忍受了几乎整整一个世纪的痛苦。
那种扎心,那种剧痛几乎将每一秒都无限的拉长,而每一秒又将痛苦无言的加深,好几次,李承景都差点忍不住尖叫起来,那是疼痛已经扯到了灵魂的痛苦。
卧在大书架的下面,李承景只感到一阵恶心和投缘,忍受着抬头的痛苦,往上面望去,却见那柄手杖虽然放在第三层的架子上面,但却不是一伸手就能够得到的,要想得到它只能站起来了,就算不能站起来能坐做起来似乎也能拿的到吧!
可是李承景显得身躯有另种感觉一种是痛苦,另一种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似乎肉体的痛苦像是一条疯狗在肆无忌惮的来来回回的扯着单薄的灵魂。
李承景咬着牙慢慢地将自己抬起来,不过他的力气似乎还没有恢复,刚刚抬起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身子就发出一阵剧痛。
“啊!”李承景疼的一下子就排在了地上,身体内的痛苦在精神上和肉体上来来回回的反复弹射着,虽然已经渐渐地习惯了这种痛苦的感觉,但是李承景还是忍不住叫了起来。
叫过之后,李承景慢慢地长舒了一口气,在感觉到身体依然有些好转正后,猛地将身子往上抬了一抬,就像是出动了痛苦的门铃,借助着痛苦的难以忍受,李承景反战做了起来,他看着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魔法杖,心里一阵苦笑和满足,只不过他却不敢痛的叫出来或者喜悦的花湖起来,因为任何的动作都有可能将他现在刚刚坐起来的身子弄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