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是师公的剑,白文肖便赶紧准备把剑还回去,刚转身就听见秦端阳有些哽咽的说道
“没事,既然你有缘,那这把剑就是你的了,只是不知这把剑为何会在此”
秦端阳说着便有些沉思,当年秦天荣为何把随身佩剑放在这儿了呢,莫非?,正想着,一抬头,见白文肖正看着自己,便甩了甩脑袋里的想法,拉着白文肖来到了一块空地,只见秦端阳从怀里拿出了一本书递给了白文肖,白文肖接过一看,书面右侧写着《内相经》三个黑体字
秦端阳看着白文肖说道:“这本《内相经》是咱们无极派的内功心法,接下来为师便为你演示此心法大成是何状态”
说完,秦端阳双眼一闭,便开始催动内力,不一会渐渐周围仿佛有一股气围绕在秦端阳身边,突然他双目一睁,一脚踏出便凌空而起,紧接着他在空中一转身形,往前一掌便拍在了正前方的那颗老树上,待秦端阳落下转过身来时,只见这棵树突然从中心裂开,接着整棵树干便成分崩离析之态,倒在了地上
白文肖看着眼前这个景象,下巴都张开了,这是小说吗?居然这么厉害?这是怎么做到的啊,见秦端阳走了过来,于是结结巴巴的说道
“师......师傅威武”
“来日你也会这么威武的”秦端阳看着呆若木鸡的白文肖有些得意道
接下来的时间秦端阳便直到了一下白文肖的练习方法,见他没问题了,才放他离开
待白文肖回到侯府时正赶上晚饭,只见白文肖来到饭桌,把剑一横,接着便有三道目光接踵投来
“二弟哪来的剑啊为兄看看”白文才说着,便把剑拿了过来,白廷麟也正好奇,只是待他和福伯见到剑上的字时,竟双双变了脸色,白文肖看着二人的变化出言询问道
“父亲,福伯,怎么了吗”
白廷麟转过头来一脸惊讶的问道:“这剑哪儿来的”
“哦~这是师傅给我的,据说是以前师公用的”白文肖笑着回答道
听到此话,白廷麟和福伯相视一眼,却有些凝重,正此时,只见白文才一把把剑抽了出来,一阵寒光,剑身竟然还发出了嗡鸣之声
“真是把好剑啊”白文才看着手中的饮痕剑,由衷的感叹道
“此剑,名为饮痕剑,据传是当时由我师父偶然得到的千年玄铁所炼就而成,此剑锋利无比却不沉重,我师父从不离身,文才,肖儿,看好了”白廷麟出言解释完便起身,接过饮痕剑一跃便来到院内
看着庭院中正在舞剑的父亲,白文肖便有些出神,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自己父亲使用兵器,就在白文肖感叹时,只见白廷麟一道剑气便劈碎了前排摆着的太师椅
“好锋利的宝剑啊”白文才由衷感叹道,
福伯看着白廷麟手中的宝剑,再看看白氏兄弟,微微叹了口气,饮痕剑现世,也不知是福是祸啊,希望一切平安无事吧。
第二天官学所
待大家到齐交了策论后,先生便拿着一篇篇的策论看了起来,不一会儿只见先生拿着一篇策论道,这篇《世族论》是何人所写呀,环视一周,只见徐泰的孙子徐永哲起身答道
“回先生,是弟子所写”
“嗯嗯写的很好,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想法很好”先生微微点点头,欣慰的说道,随后先生把所有策论一一点评,直到拿起手中的《寒世论》,
“白营生,你来读一下你的《寒世论》”先生不温不火的说道
白文肖见自己被点名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慢慢走上前去,心里暗道:“难道我写的策论超纲了?”拿起策论无奈的卷轴一展放声读道
“夫寒门世家之胜辩,千年未有定论也,世家承财富之巨皇室之重,以国田私有之依,书籍不累之情,得固百姓之于族器,此昌盛之本源也,然则寒门除人力之外,典藏财富甚殊,为生计固与世族之外,无甚他方,遂难以承继,世家也好,寒门也罢,不外乎,田,籍,财三途,此三途皆为神器,唯以自慧,窃之于己,实乃暂有之合也,若世家总以兴昌为念,不顾涂涂,则天数变改,神器更移,富贵荣华皆如云烟,若寒门唯忿恨易发,不计衡合,则恐动乱不止,社稷不存,终难得路陈,以此为据,吾以为,世家,寒门不可单一而论,二者相辅相成,终不可消,若平衡重念,则社稷可保,百姓可安矣。”
白文肖读完,满座俱静,就连先生都是闭着眼微微晃头,
“先生,我...读完了”白文肖见大家都没反应,于是小心翼翼的说道
“哦,是吗,大家觉得这篇文章怎么样呀”先生反应过来,看向所有人出言询问道
“弟子有话”只见徐永哲起身道
“还请永哲兄赐教”白文肖抱了抱拳回道
只见二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一时之间竟然渐渐分成了两派,不到一天,这篇《寒世论》便摆到了齐皇魏明松的案头上
“夏卿,你说这是白文肖写的?”魏明松看过《寒世论》放下之后询问道
翰林院的夏适夏老先生便是为白文肖他们讲学的讲师,如今的夏适早已是儒林大家,今年更是已过花甲,本应该告老还乡,奈何魏明松再三挽留,这才答应出任官学讲师一职,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发现了一块“宝玉”
只见夏适笑着说道:“回陛下,真是白营生写的,老臣恭喜陛下得此人才”说着便跪下磕了一头道
“哈哈哈哈,夏卿所言极是,以后还有劳夏卿了”魏明松听见夏适如此夸白文肖自己也高兴,毕竟自己给了白文肖体面,如今他争气,自己这个慧眼识英雄的皇帝自然也有面子
“父皇,儿臣以为,肖儿少年聪慧,见识非凡日后想来也是前途不可限量,不如将此论传扬出去,以供大家思考呀”,太子魏宗庆不温不火的说道
只见魏宗庆话音刚落,下方的夏适便抬头看了看他,随后收回了目光,眼眶微微一紧,没做声响
“好,就这么办,也让那些大臣都看看,一天天拿着朕的俸禄却都没个孩子懂事”魏明松说完便听见夏适和魏宗庆齐齐回到
“是!”
第二天,白文肖的这篇《寒世论》一流传便立即轰动了全城,大家都在感叹,侯府二公子不简单,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地
与其同时,洛阳城内的一座宅院“啪!”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
“气煞老夫也!”只见一白发老人怒气冲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