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死了,也太不经打了。”韩云霄看着已经倒地而死的江傲,一脸无奈道,明明自己只轻轻一掌,也没有使多大力,结果江傲却如此不经打。
韩云霄解决完江傲后,弯腰捡起江傲的佩剑一看后一脸嫌弃道:“这剑太差劲了,只是一柄凡品三星剑,不过要比我身体原主人那把凡品一星强多了。”
此时剩下十余名修士先目睹了刚刚那天空之中,翻天覆地的骤变,后目睹了自持修为颇高的江傲被人轻轻一掌打死,他们早已吓的魂不附体,双腿打颤。
就连韩云霄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的眼神不断闪躲,韩云霄却露出一脸邪魅的笑容道:“呵呵,我不留活口的,给你们机会哈,让你们先动手!”
十几名修士个个被吓的满头大汗,互相对视一眼后,异口同声大喊道:“杀!”
说罢,十几名修士手持长剑杀来,韩云霄摇了摇头,腾空而起,悬浮半空挥舞手中长剑道:“让你们看看,玄阶中级剑技万剑朝宗。”
只见韩云霄将手中长剑丢弃在半空之中,让其悬浮起来,转瞬间便分化出上万把长剑,此时天空全是长剑已经对准了地下十几名修士。
此时在下面十几名修士望着天上的上万把长剑,心中已充满了绝望,只见韩云霄轻轻念道:“死!”
“啊....”突然上万只长剑,犹如雨滴一般从天空落下,直击十几名修士,修士们纷纷被从天而降的上万长剑刺死,修士们无力抵抗只能发出阵阵惨叫,随后便全都倒下了血泊之中。
“哈!”韩云霄打着哈欠从半空之中,缓缓落地,在三千年有着云帝称呼的他,却已经不具备了云帝的势力。
韩云霄这次借体重生后,发现自己的实力不足昔日的百分之一,韩云霄闭目凝神,运行体内剑气,估算了自己的修为大概在剑道十二境的第三境中道境三重天的修为。
剑道十二境分别是悟剑境,云海境,中道境,九幽境,御龙境,苍黄境,天武境,神道境,碧海境,武神境,轮回境,天帝境,每境各细分一重天至九重天。
韩云霄现在所处便在中道境三重天修为左右,也就勉强达到了施展玄阶中级剑技的修为罢了。
韩云霄看着地上那十几具尸体,心中渐渐有了主意,他一人走下了望天峰,手持一柄凡品三星剑,独自前往剑南宗。
此刻江鼎以为韩云霄已经被杀死,连忙带着苏媚儿前去剑南宗朝天殿拜见宗主,说明缘由。
只见朝天殿内,宗主独孤晋承坐在殿内正前方的高台处的椅子上,宗门五大长老,江楚,慕容云风,林啸之,孙平,百里啸天,则站立在左右两旁。
独孤晋承六十多岁模样,白发徐徐,抚摸着白旭,正与五大长老议事。
就在此时,江鼎领着苏媚儿火急火燎的,跪在大殿中央道:“请宗主为外门弟子苏媚儿做主!”
苏媚儿见五大长老以及宗主大人再次,便开始装作委屈的哭泣道:“呜呜....”
“鼎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长老江楚是这件事是幕后黑手,对此事他是心知肚明,但仍装作不知情道。
江鼎一看父亲江楚接话,连忙上前与父亲江楚开始演双簧,江鼎表现出极其愤怒道:“启禀父亲大人,不,启禀大长老!外门弟子韩云霄将苏媚儿骗到了一小屋,准备凌辱她,恰好我和十几名师兄弟路过,方才救下了她,要是我们晚来一刻后果不堪设想!”
苏媚儿也甚是委屈的朝宗主和几位长老,相继磕头后的哭诉道:“求宗主大人和五大长老,为我做主,我还是个黄花闺女那,呜呜呜呜.....”
“没有想到!我们剑南宗百年清誉竟毁在了一个外门弟子韩云霄手里,如此禽兽必将其碎尸万段。”三长老林啸之站出来义愤填膺的说道。
四长老孙平跟着响应道:“如此禽兽我剑南宗绝不能留了,请宗主下令发动全宗人马将其抓住碎尸万段。”
五长老百里啸天似乎察觉到了江楚和江鼎说话时的眼神之间的异常,心中顿时生疑,上前询问江鼎道:“贤侄此事万万不可开玩笑,你所说的是否属实?”
江鼎连忙转身面朝百里啸天恭敬道:“五大长老,你若不行,待那些去追韩云霄师兄弟回来问他们便知晓了,我与师兄弟十余人在小屋发现韩云霄正欲凌辱苏媚儿,当时苏媚儿大叫救命,衣衫不整,若不是我与师兄弟十余人,苏媚儿必遭毒手,后我与那韩禽兽打斗,不料那畜生打不过我,便跳窗逃走,江傲便带着十几名师兄弟追了出去。”
“可否将这十几人的姓名告知一二!”五长老百里啸天追问道。
江楚听了百里啸天这话,顿时暴怒道:“百里啸天你什么意思?亏我儿还叫你一声五长老,你竟然如此怀疑我儿。”
百里啸天连忙面朝宗主独孤晋承行了一礼后,在对着江楚说道:“大长老何必动怒,我不过也是想查明真相罢了。”
“启禀宗主!韩云霄在殿外求见。”一名剑南宗内门弟子,跑进大殿禀告道。
“什么...”江鼎顿时心中猛然一惊道,“难道江傲他们让姓韩的给跑了?”
江鼎是断断想不到,江傲等人会被韩云霄所杀的,他能想到的唯一合理解释就是江傲没有追上韩云霄。
江楚听闻韩云霄竟然还在人世,恶狠狠的瞪了江鼎一言,仿佛是在指责江鼎没有把事情办好,吓的江鼎不敢抬头。
“让他进来!”独孤晋承对那名内门弟子吩咐道。
江楚唯恐事情败露,连忙上前说道:“不可!这韩云霄狡诈多变,在剑南宗多年,唯人是出了名的不诚实,这时让他进来,必定胡言乱语一番,误导我等,如今他又有令人难以切齿的要案在身,也不宜进我们如此圣洁的朝天殿,请将韩云霄交给我,待我押回去审查之后,定会将结果如实上报。”
“这恐怕又些不妥吧!”五长老百里啸天说道。
“有何不妥,难道非得让这种卑鄙小人亵渎我庄严大殿不成吗?”江楚当即反驳道。
“我看卑鄙小人是你吧!”当江楚话音刚落,韩云霄的声音便从大殿外传来。
只见韩云霄一身蓝衣,手持长剑,快步而来。
“韩云霄!做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你竟然还敢前来,你是有多不要脸啊!”江鼎连忙站出指责道。
苏媚儿也赶紧起身,指责韩云霄道:“云霄哥哥,我把你当亲哥哥,没有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等不要脸之事....险些毁我清白之身.....呜呜呜。”
韩云霄却不慌不忙镇定自如,看向苏媚儿冷笑一声道:“呵呵,苏妹妹你还真是会装啊,以前我怎么没有注意到那。”
随后韩云霄便转头看向宗主独孤晋承,走到大殿中央,跪地拜道:“外门弟子韩云霄拜见宗主大人。”
四长老孙平站出指责道:“韩云霄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简直是我剑南宗的耻辱,今日有何面目,上这庄严的朝天殿。”
韩云霄见宗主独孤晋承不发一语,也没有叫自己起身,但以韩云霄的秉性,行礼乃是礼数,倘若宗主故意为难的话,韩云霄也不是傻子。
三长老林啸之也上前骂道:“韩云霄你个狗杂种,这种事情你都做得出来。”
韩云霄见宗主迟迟不让自己起身,也不问自己话,于是他便自作主张自己起身了。
看着韩云霄没等宗主便缓缓站起来,一直在旁久未言语的二长老慕容云风当即指责道:“韩云霄你好大胆子,未经宗主大人吩咐,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起来。”
韩云霄却看向二长老慕容云风冷笑道:“呵呵,我自己给我自己的胆子,行不行!”
江鼎见状连忙跳出来指责韩云霄,当着长老和宗主的面道:“宗主大人,各位长老大人,你们看看他是多么狂妄,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情,如今竟如此风轻云淡,毫不在意。”
“好了,你就别煽风点火了。”韩云霄看向江鼎说道。
随后韩云霄扭头便对宗主独孤晋承说道:“启禀宗主大人!请您原谅我擅自起身之过,只因我要向您叙述一件大事,跪着实在不好说,我并没有凌辱苏媚儿,反而是被苏媚儿和江鼎陷害,纠其原因是要私吞我宗镇宗之宝禹王鼎。”
“什么?禹王鼎有下落了?”独孤晋承当即惊讶的起身道。
“启禀宗主大人,半个月以前一名被追杀的中年修士,将一尊青铜小鼎交给我,起初我不知他是被何人追杀,也不知那尊小鼎是何物,直到后来听闻那中年修士乃是盗取我剑南宗镇宗之鼎的人,待那中年修士被剑南宗弟子正法后,没有找到镇宗之宝禹王鼎,我方才知晓原来他给我的便是禹王鼎,我数次想要将此鼎交给宗门,可生怕宗门误会我和那中年修士有关系,故一直不敢上交,后来我只将此事告知了苏媚儿,不久我便被陷害,其中缘由想必不用我细细说来了。”韩云霄将事情原委悉数告知宗主独孤晋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