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辉并没有停下攻击,一拳,一脚,两拳……
吧台小姐虽然节节败退,但是毫发无损,玩味道:“小哥哥,你还真是冰块,竟不懂得怜香惜玉。”
说完,吧台小姐脱去工装,红色皮衣乍现,尽显完美且丰满的身材。
活动一下筋骨,冷道:“既然小哥哥这么喜欢暴力,那奴家……”
脸上浮起一丝诡笑:“就陪你玩个够!”
罗辉看着这个吧台小姐,似乎所有与木爷,与巨人集团有瓜葛的人都有不凡的身手,四大金刚的真实实力还未曾探寻,如今,就连一个不起眼的小姐,也有如此防御之力。
闪现到吧台小姐的身边,左拳一挥,被顺利躲过,紧接一个侧踢,又被匕首挡下,再接右拳,又被接下。
循环往复。
呼——
呼——
呼——
虽然没有受伤,但骨头已被震得酥麻,气喘吁吁。
“还真是不凡,我喜欢!”吧台小姐脸上反而洋溢出一种被宠爱的喜悦。
平静过后接着说到:“对不起,看你对林萱萱的执着,可以确定,你是一个好人,只可惜……最好的都是死人。”
吧台小姐的眼神中也终是浮现冰冷无比的弑杀之光。
双手持着两个匕首向罗辉狂奔而来。
罗辉时刻注意着对方的行动。
什么!
吧台小姐瞬间消失在罗辉的视线之中,明明一直观察着对方的所有动作,可是就这样消失不见……
罗辉瞬间集中全部的注意力留意着自己周围的情况。
空气中又弥漫起一阵杀气。
“虽然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我知道你的死期。”
噗——
匕首划过罗辉的后背,血溅了出来。
在远处那个倩影终于浮现出来,冷道:“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吗?”
这样的划伤,虽然1流了很多血,但在战场上经历的腥风血雨要远比这残酷的多,那些都是真是可见的刀刀剑剑。
罗辉神情淡漠,他早就做好持久战的准备,自从与狗哥一战之后,他明白自己所卷进的旋涡绝不简单。
罗辉再次告诉移动,如那上膛而出的子弹,快的让人来不及眨眼。
吧台小姐扎实了脚步,已是躲闪不及,只能硬生生接下这一番进攻,可罗辉的攻击持续时间更长。
吧台小姐满头大汗,甚至有些应接不暇,吃力的进行着防御,终是漏出破绽。
罗辉的左拳被吧台小姐双匕首成功接下,可右拳直接攻向她的左眼。
“啊——”
鲜血捶打着地面,吧台小姐的左眼瞬间空洞,鲜血直流。
吧台小姐的脖筋鼓起,面目狰狞,失去一只眼睛后,那张脸越发可怕,如若在黑夜出没,说是魔鬼也不足为奇。
“你成功的激怒了我,你该下地狱了。”吧台小姐气急败坏,几近于疯狂。
说完双手持着匕首,奔着罗辉狂奔而来,这次更快,更猛。
再次消失。
还没等罗辉沉静下来去仔细观察对方的行动变化。
噗噗噗,又是三刀,罗辉连忙开始移动,站在原地只能是被动的挨打。
周围死一般的沉寂,想通过声音来辨别对方的方向根本不可能,可是依靠肉眼更是天方夜谭。
罗辉微皱着眉头,气氛十分紧张。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隐身之法,无非就是她的告诉移动让自己看不清,从而达到了所谓的隐身的效果。
罗辉想着这些日与花朗的交锋,相较于花朗那样纯正的速度,她更多了一份即战力,可是反应能力要比花朗慢的多,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
只要花朗愿意,对于罗辉的攻击,他总有办法直接躲开,根本不会发生任何的身体直接接触,但是这个女人她并不能躲开自己的直接冲杀。
可是她明明有着近乎达到隐身效果的速度,却躲不开,为什么?
罗辉不断的做着移动,虽然没有吧台小姐没那样的速度,但也不再受到攻击。
如果她向自己发起冲锋是达到现在这般效果的先决条件,是不是一切就都说的过去了呢?
罗辉想到这,突然站定。
对着自己的周围的空气拳打脚踢,发起猛烈的进攻。
良久……
又在远处,倩影再度浮现,蔑视道:“你是想累死自己来赎罪吗?”
罗辉上去就是一记重拳,吧台小姐直接搪开,并跳到很远之外。
吧台小姐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眼睛,冷道:“这是最后一次,还有什么遗言吗?”
“一路走好。”罗辉表情冷淡。
吧台小姐对自己已经瞎了的左眼之伤本已经痛恨不已,如今对于罗辉的这份轻狂更是不可饶恕。
红色的衣衫配着滚腾的鲜血,吧台小姐再度发起进攻。
不过,这一次罗辉并没有坐以待毙,相较于前几次等待对方近身,留给对方足够的冲刺距离,以便将速度提起,这一次,罗辉选择直接冲上去。
什么!
吧台小姐神情慌张,显然她没有预料到罗辉会迎面攻上来,正如罗辉猜想的那样,没有足够的距离,她根本达不到近乎近身的效果。
甚至……
吧台小姐连忙收住身体,可是在这样的冲击之下,已是无稽之谈。
她所训练的就是怎样发起冲刺,让自己达到一个近乎超神的速度,并保持这样的速度在一个空间内移动,可从没学习过该如何调动身体让自己脱离冲锋后的速度。
惯性很大,更真切的来说,是吧台小姐将自己的肉体和躯壳送到罗辉的面前,罗辉一记重拳。
轰——
罗辉的只一拳因为吧台小姐的高速运动,其杀伤力更是强上数倍,即便是狗哥那样的身体早已成为亡魂,更别说一个小姑娘。
红色的皮衣浸泡在血泊之中,一只眼凝望着门外,似乎还有着什么此生未完成的夙愿,但……
一切的一切都在此刻得以终结。
“小影?”
门外走进一个白色西装的男子。
男子微皱着眉头,对手下命令道:“厚葬了吧!”
走到罗辉的身边看了看,微笑道:“昨日的那个姑娘呢,她不来,我可什么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