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终于摆脱那个恶心男人了,怎么在这里也会碰到这种男人啊。这里的每个男生是不是都这样啊,她可不想哦,赶紧找到爹地,回家好了,她不来这里念书了啦。
海霓云嘟嘟嘴想着,哎,观不了赏了,只好去爹地老朋友的家,到底是哪里呢?看着眼前花花绿绿的别墅,到底是哪一家啊,糟了,忘了问爹地在哪里了,算了打个电话好了,拿起手机开始嘟了起来。
在这半山上,一间一间的屋子伫立于两旁,虽然没有山林间的安静,但也没有城市般的喧嚣,静默默的,她好喜欢着种享受。在她的家,也是在郊区外,没有任何吵闹,只有清新的空气,鸟语花香,虫鸣鸟叫,像是活在着世外桃源里,人,也活得自然。
“嘟嘟……喂……爹地……”
“云云,你可打来了啊,到了吗?你叔叔阿姨可想见见你呢?”怎么去那么久了,让他担心的不得了,这女儿,可不能有事,只从那次过后,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的,怕女儿突然不见了。
“我到了啊,可是,在那一间啊,我忘了,不知道怎么走,你又没和我说啊?”她到处瞧瞧,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哎……你啊,算了,我到外面看看,去接你吧。”这个路痴女儿他是领教过了,以前在英国,他多不知道有多少次去警察局报过案了,原因就是她这女儿老是闹失踪,让他头疼不已,还以为是被绑架了,当地的警察见到她都像是常客一样了,很无语啊,生的儿子就不会,怎么女儿就……还好在那边没闹什么大事,不然真是无法想象。
“哦,好啊。”又不是她的错嘛,她记不了路是没办法的事啊。海霓云撇着嘴关上电话,静静等着。
“来来来,见见你叔叔阿姨。这是你爹地高中的好朋友沈浪叔叔,还有你沈阿姨。”爹地热络这拉着她的手打着招呼,是啊,他们好多年没见了,孩子都那么大了。
“叔叔阿姨好。”海霓云看着眼前两位叔叔阿姨,看起来不像很老嘛。展开她那张牌容易迷惑人的绝版笑容。
“这是云云吗?都那么大了啊?还真是越来越可爱了,上次见到她还是十几年前呢。沈阿姨拉着她的手,问候着。她真看不出这女孩就是在那次看过的那个苍白的脸色的女孩,脸上红彤彤的。现在啊,整个人看起来水灵灵的,小巧的鼻子,麦色的头发披盖在弱小的肩膀上,娃娃般的大眼睛咕噜咕噜的像是探索者新奇的事物,美,完全遗传着她的母亲。看来他的媳妇有着落了,嘻嘻嘻嘻嘻。
“云云,来,这是雨泽叫他小泽就可以,今年上国中了。”指着沈雨泽说道。沈雨泽很不情愿的看着她。
“云云姐好。”他还真不愿意叫姐姐,她看起来比他还小。我看,应该还未成年吧。
“你……好啊?”什么啊,眼神那么奇怪,她小又怎样,不过这沈雨泽还真的比她高,念了国中就有那么高吗?改天她也要去念念。
我说,海霓云小姐啊,你不是忘了你自己是伦敦大学建筑系的高材生个兼绘画系的头牌吧,还要念国中?不可思议啊。上头还有个哥哥,叫烈司,那是个麻烦哥哥,待他回来了再和你说说,怎么,饿不饿啊,要吃些什么吗?”沈阿姨拉着她说东说西着,就这么被拉近了厨房。
“啊,额,那个?”海霓云还摸不着头脑的回头望了望爹地。
“海兄,可别见怪,她就是那样的。”沈叔叔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妻子太热咯了。
“不会不会,云云还需要你们多多照顾呢?”他是该回去了,在这里能够好好玩玩就好了,在哪里,都快把他这个宝贝女儿闷坏了。
“我回来了。”男性的声音闯进海霓云耳里。奇怪,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啊?海霓云纳闷的想着。回头看看看声音传来的方向。怎么……怎么,是他?!怎么会是他,该不会是跟着我、不是啊,上帝。
“喂,你也不用一路跟着我吧,尽管对你口气不那么好,你是男生就大度一点不行吗,小气小气的,有你这样的?
“海霓云走到他跟前噼里啪啦的说说了一堆。
“你这女人,发什么疯啊,我才要问你为什么在这呢?”这无厘女怎么都阴魂不散啊,没说她跟着自己就算了还怪自己?尽自己家还要问他啊,有这个道理?
“额……你们认识啊?”看着两个人说着听不懂的话,嗯,应该认识,还好,都不怕生,那以后相处就好办了啦。沈妈妈开心的想着。
“谁和他认识啊。”
“谁和她认识啊。”
“……”
“沈浪啊,他应该就是你大儿子了把。”看着挺像的那五官。
“额啊,嗯嗯。是是……”沈伯伯回过神来。
“儿子?”海霓云瞪着诺大的眼睛看着眼前那自傲男?不是吧,叔叔阿姨还有弟弟那么斯文?他,不要吓她啦,呜呜,人家不要啦。
“哼。”沈烈司抱着胸拽拽的看着她。他家他说了算。怎么办,是他家耶,我。还要在这里住几年,难道要面对他几年。海霓云苦着脸想着。
夜晚的繁星点点高高的挂在在上空,形成一幅美丽的图像。唉,爹地回去了,就他一个人在这里,还真没想到他就是沈伯伯的儿子,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陌生的城市给她带来不安的感觉,从没离过家的她,不禁有点失落,真舍不得离开家,如果,一切还好好的不知道有多好。海霓云望着辽阔的天空伤心的想着,都是她,如果不是她,就不会给哥哥给爹地带来那么多麻烦。想着想着眼里泛红,细小的泪珠滴在自己的手上。
海霓云一直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发现身都的一个人一直看着她。沈烈司睡不着出来阳台透透气,哪知道,看见了一只让他睡不着的罪魁祸首。
本来想去和她斗斗嘴,才刚一出脚就见她掉下了眼泪,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还是思念异国的人,男朋友?想到这,心里一阵不舒服。不舒服?沈烈司被自己有这个念头吓到了,摇了摇头回房去,今晚,是个不眠夜啊。
海霓云就在阳台望着上空,沈烈司就在房里望着天花板,两人一样的失眠,各怀心事。
清晨,迎来阵阵飘逸的花香,是樱花,不禁感到和日本的樱花不相上下啊。粉白的樱花,开满了小路两旁,风一吹,樱花飘落一地,随风飘散,像落了一场粉白的雨水。再见樱花,又是在雨中。
那日,雨蕴春意,飘飘洒洒,珞珈山也就显得格外的空灵。在樱园,在樱花大道上,满是撑着伞赏花的人。而我却瘦瘦的站在热闹的人群之外,心境如同这雨中的樱花,出奇的宁静与平和。不太久远的梦想。总能在这样的时刻,随着一片片雨,滑过樱花的边际,款步在我灵魂的阡陌。
樱花,在纷纷的雨中。雨中的樱花,却在我们不经意的时候,宁静成一种深刻的纪念,海霓云想起了和他在北海道的事,忍不住扑通一下哦。是啊,都好久没见到他了,都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喂,你知道有关樱花的故事吗?”还你晕看着眼前的樱花对着深厚的沈烈司说道。
是的,很没办法的,他和她在一个学校,还好不是同班罢了。
“什么?”他从来没听过着些什么故事。
“传说女主人英子公自幼和中国的传统女性一样整天只能对着院子里的四面墙壁发呆!除了偶尔被家人派出去应酬,她几乎没有孤自一人跨出门槛半步。所以当他第一次见她时,便把她形容成笼子里的金丝雀,偶尔一天忘记关上笼门,被关习惯的她依旧不敢探出头。
那天她依旧被派出去到富甲一方的松田家去应酬,说是去给松田祝寿其实是为了能谈成生意而已,拉上英子只不过是想凭女儿来打动松田只要和巨富头拉上关系,从此他们家族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英子那天由于出门前打破了一个杯子被父亲训斥了一吨,在加上被父亲当作商品一样送来送去,心理瞥了气,又不好发作只得做在那狠很的生闷气。
她也没少过和母亲叙哭,可是在哪个男子主义的时代作为母亲的也只能看着她被使来换去,这么一弄,就算是个相貌平平的农家女,配上那迷糊泪眼,谁看了也都会萌生爱慕之心,更何况那可是在军阀家庭的英子!松天那人还算是有点怜香惜玉,让他儿子俊子带英子到园里逛逛!说穿了松子是为了和英子的父亲商量不可告人的大事,当然是要把旁人支开。
英子小心翼翼的跟在俊子后,不过这时她的心情一下子舒服多了,呼吸着眼前的新鲜空气,看者花园里各种各样的花树都在吸收着春的气息,加紧抽支发叶。
俊子看着眼前的英子如痴如醉的享受着春的沐浴也就禁不住看着她笑了。俊子带她到樱花树下,那时樱花只挂了几朵白色的小花,可在英子看来却是她一辈子最珍爱的花。
补说下,那时樱花在日本还没有广泛种植,它是从中国引进价格昂贵。英子的父亲是武士道出生从没有养花的雅兴,在他们的花园里常年累月也闻不到半点花香。
俊子可就 不同他们都很喜欢花草并且都对他们很有研究,随便他就给英子讲了很多关于每种花的传说故事。英子沉淀在这爱的氛围中,心都被荡漾在阳关。那天是英子记忆以来过的最充实的日子,他永远不会忘记。”
“然后呢?”沈烈司问道,他也很好奇。
“死了,被逼死的,最后还是被他的父亲卖了……你知道樱花为什么变红色吗?”沈烈司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就这样说着说着,海霓云内心深处总觉得这个故事那么熟悉,但是又不知道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