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火被上面浇透,天边泛起了莲花白。唐紫香穿着沾着草香的裙,独自回家。先生并没有送她,他是累坏了,正躺在草地上,嘴里吹着哨子,鼻子里打着难听的鼾。
如蚕般小心地进了自家的院子,唐紫香见娘还没有起床,家里养的猪也还没有醒,她才安下了心。这个孩子刚刚偷嘴回来,进了自己的木屋,爬上床后,用被子捂住了脸,她的脸碰到了软被,眼皮就抬不起了。
和先生折腾了一晚,她极累了,倒下身去,进入了极不香甜的梦境。
只用了短短的一个夜晚,唐紫香就失去了自己极短的人生之处。但她的天真浪漫依然存在,她并没有睡太久,就被梦吓醒了。身子困还是困的,人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睁开眼睛,用手去摸自己的鼻子尖,里面少女的水,也不知道流到那条那河里养鱼去了。少女鼻子里没有了水,不再有饱满的按感。
鼻子尖的骨头里,出现了少女人生的第一条缝痕。唐紫香把昨夜做过的事,从头至尾认真仔细地忆回了一遍。
她好后悔,昨晚居然忘记,去摸先生的鼻尖。昨夜先生进入自己的一瞬,先生的初次也同样消失了,现在就是去摸上千万次,又有何用?
拿起藏在枕头下,先生写的诗信,看完就明白了先生说的“失两处”的真正含义。
娘的小帮手要去帮娘喂猪了,平时帮娘喂猪,那头讨厌的公猪,每次都会用嘴来拱她的脚。今天看见她提着猪食进来,蠢猪只用鼻子闻了她一下,就急忙跑远了。蠢猪只顾吃着盆里的美味猪食,对她已经没有了从前的热情。
少女失去了她的初次,现在连蠢猪都能用鼻子闻出来了。
蠢猪都嫌弃我了吗?这头可恶的猪,可恶的先生孤耳染!今天为什么刚好休息,不用去上课呢?这孤耳染设计得可真周到!约会之前,居然先放了所有学生的假。
第三天早上,大热的天,唐紫香穿着件厚厚的衣裳,迈着杂乱的步子走进私塾。孤耳染正精神饱满地讲着课,见唐紫香进来,就把一双小眼睛,扫在唐紫香的身上。
唐紫香觉得自己穿再多再厚的衣裳,在先生眼睛里,自己都是光着身子的。现在自己的浑身上下,仿佛全都显暴露在先生的目光下了。
她走到课桌前坐了下来,偶尔也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着看先生有没有看她。太阳有光从教舍外透了进来,此时光线充足,她看见和自己有过一晚,肌肤之亲的先生,心上生不出半丝的好感,只有厌恶和恨。
多看他一眼,就觉得恶心想吐,就是这个矮丑的男人,从小教自己读书认礼的先生,夺走了自己人生的欢喜和忧愁!
孤耳染可能心有歉疚吧!又或许不是,主动为她开小灶,时常说要单独辅导她的功课,制造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唐紫香想尽各种理由,远离先生。
轻易就失去了少女藏了又藏的珍贵,她再也不敢给先生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机会了。不敢再有下一次,可能那些珍贵,会重新长回到自己的身上吧!
相安了一段时间,她给过先生的身子,就有了变化。也许这变化和先生无关,姑娘做过那种事后,身子就会自然变化吧!她感到自己前面的两个果儿,如同每天都有个人,朝着里面吹气,左边吹完又吹右边,撑得她难受极了。
前几天穿着很宽松的衣服,现在却穿不上了。两个气球酥软地耸了起来,衣裳已经包不住她的彩果儿,她不敢穿胸口低的衣服去上学了。家里已经没有合适她穿的衣服,有些小的衣裳,已经包不住她身上天天在长,在胀大的两个果果了。
紫香娘看见女儿长成了妙龄,就忙着去给她买大一些,前面宽松的衣裳。可是才没穿几天,这才买回的新衣裳,又变小了。才一个月的时间,她就长成了一个,让所有男人都想偷看的妙龄尤物。
立于同龄女生当中,她的美立时就显现出来。她走路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她的那里已经会如蛇般地扭动了。自己看不见,可是男人们都看在眼里了。女别三日,唐紫香业已长成了一个丰满清新,香甜诱人的绝色美女了。
轩辕海独自在山洞里,苦练了几天功夫无聊了,就来到私塾找同学寻乐子,人才走进教舍,还没有坐上课桌,抬眼看见唐紫香时,就被这美人惊得呆成了一只烧鸡。他居然没有认出,这就是小师妹唐紫香。
这女子美得也实在是太甜了!他嘴里不住地朝外,吐着白沫子。轩辕海也是大户人家,小妈大妈多的是!他只要在家里喊上一声妈,院子里就会同时跑出好多干妈奶妈来。而且跑出来的女人,个个都是出得了厅堂,捉得了蟑螂的绝色女子。
还只还没有开叫的小公鸡轩辕海,也曾见识过美女,只看了唐紫香一眼,嘴里就流出了白沫子。可以想像,唐紫香已经美到了何种程度!
难道这可人儿,就是前几天还一马平川,胸中无物,和自己有说有笑的小师妹唐紫香吗?都说女大十八变,她才十四岁,杂就,杂就变得这么大了呢?
变成了人间的极品大佳人,看着唐紫香没有修饰过分毫的脸,以为自己是在吃山珍!轩辕海的目光,不知不觉中移向了她的前面,然后恨不得多生几只眼睛出来,好去看她的下面,左面和右面。她的美是看不完,看不够。只看一处,都要好几个时辰。
唐紫香的表哥吴小猜平时很清高,从不肯多看唐紫香一眼。这些天他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唐紫香看。唐紫香觉得,吴小猜看自己的表情,和轩辕海看自己,都是一样的!
她发现,除了她爹,所有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无论自己走到那里,身处何处,都有男人盯着她,仿佛全要一口吃了她,才肯罢休。有几次她如厕出来,就看到厕外居然站满了男人。
唐紫香的美成了喜洲镇的传说,孤耳染教书时只顾和她说话,仿佛教舍里只有唐紫香一名学生似的。她的美,成了全镇男人谈论最多的话题,成了男人们心里最美的美人和神。
美女就在自己的身边,还去练什么鸟功!轩辕海没有了练功的心思,只要看见别的男人多看唐紫香一眼,他的心就会生出火来,他知道这些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因为他和他们想的是一样的。
虽然还没到成亲娶女人的年龄,可轩辕海却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唐紫香了。他就怕一旦出手晚了,美女唐紫香,会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