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倒也是很快就到了别墅区。
文沁跳下车,阮谦将车窗摇下。
“谢谢阮爷今天带我一程。”
说完之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树后,进了别墅大门。
“出来吧,她都发现你了。”阮谦语气平淡,一点也不意外树后面有人。
蒲少城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站定后,自认为帅气的将挡眼的头发抹开。
毕恭毕敬地喊了句“阮爷”
阮谦看了一眼蒲少城,“偷窥很有趣?”说着,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小型的匕首随意在手上翻转,刀刃上泛着一丝寒光。
蒲少城瞄了一眼那把匕首。
这位爷在威胁自己!
立刻认怂!
“阮爷,我这只是路过,这不是害怕打扰到你和文小姐嘛。”哈哈笑着,蒲少城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
阮谦并没有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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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川知道文沁今天下午回来,也就没有出去遛弯。
他现在就如同普通退休老人一般,早上溜个鸟,打个拳。下午出去溜溜弯,打打麻将之类的。他这一生从没有想过自己到了晚年会是如此的清闲。
凌伯估摸着文沁应该要到了,于是端来了一杯充好的咖啡。
文川也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棋盘,与自己对弈。
少时,文沁回来了。
看向正在下棋的文川,又收回目光。
她对围棋是一窍不通,从自己遇见文川这位对围棋象棋及其痴迷的师傅后,他一直在教自己下围棋。
可自己就是坐不下来下棋。
最后文川也不好逼他,就自己与自己对弈。
站在一旁看文川下完了整盘棋,文沁也将咖啡喝完了。
而文川则是神清气爽的看向文沁:“这不是学校放得假吧,小沁怎舍得回来了?”
轻轻一笑,文沁则是细细观察文川的气色。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个望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步。
文川笑呵呵的等着文沁诊断完。
“文老头,看你的气色最近还是挺舒服的啊。”文沁收了架势,眼里带上了笑意。
“那是当然,有凌友的棋艺相随,能不舒坦?”凌友指的是凌伯。
文沁了然,凌伯的棋艺水平确实与文川差不多,怪不得最近文老头都看起来有些兴奋,看来是找到对手了啊。
“嗯,药我一会给你送下来。”
文沁上了二楼,并没有去自己房间,而是走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里。
里面很大,有着一张实验台与一个大柜子。
文沁穿上了挂在门口的一件经过消毒的白色大褂,带上手套,开始在瓶瓶罐罐中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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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文沁这一忙就忙到12点多。
凌伯与文川虽然担心但也没有去催,他们都知道文沁的习惯。
不忙完是不会出来的。
没有人能劝动她。
将近凌晨
文沁从实验室回到了自己房间。
白皙的脸上挂着一丝疲惫,眼睛里有着红血丝。
桌子上摆着一个保温桶,应该是凌伯让人送来的。
喝了几口粥,文沁拖着疲乏的身子,歪倒在床上。今天她是干了不少活。
研究了几种病毒和做了几个文川身上的病毒研究。最后还给自己血液进行了分析。
高度用脑与几个小时的神经紧绷让文沁不想动学校的破作业。
就在换掉身上衣服之时,文沁的心口一缩,神经疼痛极速蔓延全身,再次挣开双眸,一片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