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的热闹归于平静后,这个布置得非常梦幻精致的婚房中只剩下甜蜜与幸福。
欧泰煦将脸颊嫣红的段晓瑾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宽大舒软的床上,目光柔情似水地凝望着她妩媚的神情,温柔地呢喃道:“瑾,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呢?”
暗昧的烛光摇曳下,段晓瑾开心得双眼眯成弯弯的月亮,柔柔地回他:“我也是。”
欧泰煦很满意她的这个回答,嘴角上扬,将彼此的距离拉得更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脸上的温度。他再次开口道:“瑾,给我生一个孩子,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好不好?”他一边在她脸上吹着气,一边轻轻地摸着她美丽的脸部棱廓。
她害羞地微笑着,头轻轻向着他点了一下,说:“嗯!”
那个“嗯”才刚刚滑出她的樱唇,他便急切而渴望地吻了下去。
她的热情一点都不比他少,就像她的爱一点都不比他少一样,她渴望他就像他渴望她一样,她热烈地回应着他,与他不断地缠绵在一起。他们的爱就像两团熊熊燃烧着的烈火,只要相拥在一起,自然会越烧越旺的。
他的吻从她的唇一路直下,双手毫不安分地脱着她雪白的婚纱,渴望之火被瞬间点燃,烧得两人通体燥热,烧得整个婚房温度瞬间攀升。
段晓瑾受到他的感染,也是迫不及待地脱着他的白色西装,安静的婚房低叹声一片,好一室的旖旎风光!
当日上三竿十分,熟睡中的段晓瑾才悠悠转醒,脸色红润的她看来这一觉睡得十分不赖。嘴角久久还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幸福微笑。
她揉揉惺忪的睡眼,大大张着嘴准备打一个呵欠时,正好对上欧泰煦柔情的双眼,他就那样一手支着头,一手悠闲地搭在她的身上,笑着盯着她看,她被这样的他吓了一跳,连张大的嘴都忘了合下来。
“呵呵,真可爱!”欧泰煦笑着开口。
被他迷住的段晓瑾听到他的话突然清醒过来,说:“什么?”
“美丽的身段,加上夸张的呵欠,真是可爱的组合。”欧泰煦目光在她身上坏坏地游走着。
听了他调侃的话,还有那个不怀好意的眼神,段晓瑾低头看一眼自己,大叫一声,赶忙将整条被子拉过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当她瞪向他时,才发觉他也是全身裸着,又被吓得大叫着,将头深深地埋进了被子里。
欧泰煦大笑着将她掩住头的被子扯开,说:“你的身子我又不是第一次看,我的你也不是第一次看,干嘛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似的,大叫啊?”
段晓瑾紧紧护住头上的被子,就是不想露出脸来面对他,他说的没错,他的身子自己不是第一次看,自己的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可是,都已经快两年了没再做过爱,自然会害羞,会尴尬啦!
欧泰煦见她不说话,也不露出脸看他,只好揭开另外一头被子,然后钻进去突然抱住她,说:“这种事已经有两年没做过了,难怪你会感到尴尬。看来,以后得多做,省得你对我的身子感到陌生,你说是不是?”
被他突然搂住,他身子上的温度就这么赤裸裸地传到她身子上来,像一股很强大的电流一般,瞬间让她感到全身发热,脸颊通红,最要命的是,他一点都不安分,不仅脸颊紧紧挨着她的,双手放肆地在她身上到处移动,每走过的地方都点起一簇簇的火苗。
她呼吸紊乱地开口:“不要玩了,你不是要上班吗?”
“你比工作重要,我舍不得将我的新娘子孤独地留在家里。所以,我决定,瑾在我心中排第一,工作排第二,工作重心得转移才行!”
看着他凑过来的性感嘴唇,看着他渐渐变大的俊脸,她嘻嘻笑着往后缩,怎知根本就逃不开。只好伸手挡在自己脸前,阻止他再靠近,说:“泰煦,不要啦!大白天的,多难为情啊!”
“不,我要你,我要你!”说完,将她的手拿开,霸道地吻了上去,然后将她推倒,欺身压了上去,狠狠地爱了她好几回才放过她。
段晓瑾全身酸痛,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好任他抱着,乖乖地躺在他怀中又甜甜睡去。
欧泰煦拥抱着她睡了一会,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才轻轻起身,帮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穿上睡衣,进了书房,通过视频和公司的几个领导交代了些事。
欧家大宅,薇姬娜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场隆重的婚礼放映,悲凄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荧幕,脸色苍白,心中发疯了似的呢喃:“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你不选择我?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她?你对我的承诺呢?难道你忘了吗?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看着你们幸福,呵呵,笑话,不可能的!段晓瑾,你这个贱女人,有我没你,有我没你!”
当画面定格在段晓瑾和欧泰煦幸福拥吻时,薇姬娜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咒似的,将身边能够得着的东西都重重地摔得满屋都是,好些东西都砸到了屏幕上,仿佛这样,才能解除心中的不快。她声嘶力竭地指着屏幕上的段晓瑾说:“贱女人,贱女人,我砸死你,泰煦哥只是我一个人的,休想从我身边抢走他,休想!除非,除非,你死!”一边哭喊,一边砸东西。
这样喧闹的举动,引来好多仆人围观,他们也只能干看着,不敢靠近她,毕竟她这副发疯的模样真的很吓人,谁都不愿当炮灰。薇姬娜没砸一样东西,他们都惋惜地叹气。他们并不同情可怜她,因为他们都不喜欢这样的女主人,他们宁愿可怜那些遭殃的贵重东西,也不愿施舍一点同情心给薇姬娜。
当他们实在看不下去时,他们当中一个人才匆匆跑到陈薇音的房间通报:“夫人,姬娜小姐在发脾气,摔了好多平时少爷特别喜欢的东西。”
陈薇音慢慢关掉那场婚礼的画面,越过那个低着头的仆人,目光看向外边,那双平时神采奕奕的眸子如今灰暗了好多,若是仔细看去,还含有些许泪意。
那个禀报的仆人正要开口再说一遍时,陈薇音缓缓开口了:“让她摔吧,她也受尽了委屈是我们欧家对不起她。只要那样让她开心,就随她去吧!”
她话语中尽显疲惫,仿佛一晚之间,她,这位尊贵无比的夫人就苍老了不少。
那个仆人通过眼角余光撇到正轻轻揉着额头的陈薇音,还是迟疑着开口了:“夫人,您就原谅少爷吧!自从少爷搬出这里,这个家就少了好多快乐!我们都很想念少爷,夫人,也是很想少爷的吧?”
陈薇音听了他的话,心中波涛汹涌,表面却是波澜不惊,她眼神凌厉地盯着那个仆人大声吼道:“这没有你说话的份!揣摩主人的心思,是谁借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那个仆人被陈薇音的话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全身颤抖地说:“夫人,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冒犯。只是,少爷是您唯一的儿子,哪一个做母亲的不疼自己的儿子呢?就算他有千般万般的错,伟大的母爱也能够原谅的啊!”
陈薇音一边走近那个仆人,一边重复着他的话:“就算他有千般万般的错,做母亲的都应该原谅他。母爱,母爱,就是因为这个爱太泛滥了,才导致今天他这样狠心对我。我,我,可是辛辛苦苦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将他抚养长大的母亲呢,可是,他为了一个女人,连我这个母亲都不要了。就连结婚这么大的事,都可以直接跳过我,自己拿主意了。我养的好儿子啊!”
那个仆人不敢抬头,只能盯着陈薇音高贵的鞋看,低低地说:“夫人只要肯接受瑾小姐,少爷自然不会这样。”
陈薇音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一把提起那个跪着的仆人,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用力推开他,看着跌倒在地的仆人说:“瑾小姐?呵呵,没想到我养出来的仆人都被那个女人迷惑住了,满口都在说她的好,我看你们是巴不得住在这里的主人是她吧?真是吃里扒外的贱东西!你,给我滚出去!”
听到头顶的吼声,那个仆人不敢抬头看陈薇音一眼,吓得连滚带爬地跌跌撞撞逃出了陈薇音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