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别样的惩罚2
其实,黎祸害也是濒临忍耐的极限,只是我没出息先丢了盔、卸了甲,才让他得逞的。当我们激情碰撞的那一刻,明显看到他脸上愉悦的神情比我还夸张,估计是得到了飞升成仙般的快活。
他不断地在我娇柔的身体里驰骋,一阵剧烈的运动后,我们身体里那彼此熟悉的诱人香味随着汗珠,涌出毛孔,一滴滴滑落到对方的身上。
这恐怕就是别人说的小别胜新婚的热情吧!
不过,那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铃声,成了此刻最坏人好事的魔音。
在第八次响起的时候,我终于是忍受不住地想去接,结果被一大祸害一手抓紧了脚踝,一手毫不留情地扯掉了电话线,室内终于安静,只剩下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
“电话啊……打这么久……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找我们……”我喊哑了的嗓音轻得几乎听不到,却有几分诱惑的味道。
“已经不响了!”黎祸害顺手抛掉电话线,接着一个翻身把我按放在上面,特别欲求不满地说“刚刚你舒服了,接下来要换我了。”
“你难道一点都不舒服?”我想都没想的反驳他,却在他闷笑的眼神下有点不好意思的趴进他的胸膛。匍匐在上面一会后,双手插进他浓密的发中,眯着双眼故作狠意地盯着他,意思很明显在说:死祸害,整个人都被你吃了,敢说不爽,有你好看!
“当然有,不过我想更舒服!”他扬起坏笑,一手突然环紧我的腰,一手后托我的俏臀,慢慢地向上提升起来。
“啊……”我又被他弄的叫出那羞耻的声音,可是意识却非常清楚,他今晚一直在惩罚我,用他的方式惩罚我。
凝视着他满脸释放的表情,我手上的力道顿时也加大了几分,紧紧握着他的双臂,化被动为主动……
我知道,黎大祸害只有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才让我稍稍觉得他像个凡人,而这这个时候跟他讲一些东西才容易被通融。可通常时候他就是只狐狸,而且是只成精的妖狐狸。只有在****满足后,我才有真正意义的上风时刻。
“四丫头,这样做……”他又教我怎么做,才能使他更舒服,我当然非常顺从他的点了点头。
之后的时间,我们用在了身体上的放纵。
“慢点、慢点。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不知道做了几次,也不知道被那祸害翻腾的尝试了多少个新奇的姿势,最终却是由于女人体力的先天缺陷,我败下了阵来,还是轮到了我来哀求他。
可是大祸害的体力一向好的惊人,怎么会那么容易放过我呢,况且之前我还让他清心寡欲了三个多月,此刻自然是等到他吃饱喝足才能罢手。
“你别动,只要享受,我来就好。”果然,他一把抱起我紧靠在床头的软靠上,以面对面双坐的姿势,一手托住臀,一手抓住我的大腿缠上他的强健的腰身,一次又一次的无尽索要。
又不知道被他摆弄了多少遍,我终于体力透支地倒进他的怀里,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也几乎没有了,干脆装死地闭着眼睛不回应。
该死的,果然像我一开始预料的一样,累的我半死不说,全身又跟散了架似的酸痛难当,可死祸害还意犹未尽地试探道“老婆、老婆!我们再来一会?”
我装死,我就装死!要是一睁开眼应了他,我就是自寻死路!所以,我紧闭双眼,一定要装死装到天亮。
“老婆?四丫头?”该死的色魔不放弃还不说,甚至还略点威胁地说“你要再不睁开,我马上进来了啊!”
除了言语的威胁,他还真动手动脚地抚摩着我身上每个他所熟悉地敏感部位,企图让我上当。我当然没有那么容易就范,坚定地抑制身体的自然反应,却还是感觉到了他火热的棍棍,在我大腿内侧不断的摩擦,渐渐地往上移动着,寻找它的栖息地。
“大王,真的不行了,您就饶了小女子吧!”再也忍受不住他的几面围攻,我睁大了双眼,可怜兮兮地用已经沙哑到更具诱惑的嗓音撒娇道。
“好吧,给你休息几分钟。”他反客过来,成了国王一般地恩赦着,那熟悉的语调不就是我先前故意折磨他的样子吗?
该死的祸害,还是那么小心眼!
我心里咒骂着,面上却恭敬地笑着“老公大人,让我休息两三个小时,行不?”
“两三个小时啊……”他故意为难地指着床头的闹钟道“不行,两三个小时后就到明天早晨了。不过……”
死色狼,你还知道只有两三个小时就是早晨了啊?从十二点多到现在,几乎没有休息过一刻钟,整整三四个小时耶,我全身都散架了,您老还有体力,真是佩服死小女子了!
简直是男人忌妒,女人羡慕啊!我脑子满不正经的YY兼腹诽着,却还与他讨价道“不过什么?”
“不过,你要是想白天与我做晨练做一整天的话,我允许你先休息两三个小时再做,怎么样?”大祸害色色地拍了拍我光洁的屁屁,笑得邪恶无比,眼中恶毒、龌龊、流氓的算计暴露无遗。
我张大了嘴巴,惊吓到目瞪口呆的地步。
“你这个吸血魔王,我要跟你拼了……”半晌,我反应过来并愤怒地骂道,抬手想去掐他,可惜力气小的可怜,又被他危险的眼神从凶神恶煞打回到温顺的小绵羊原形,恶心吧唧的求饶道“樊樊……祸害……亲亲老公……你饶了我这回吧!”
“你说,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吗?”黎祸害眯起危险的双眼,露出凶狠本性,像毒蛇一般地盯着我审问。
“我知道错了。”我举手投降,列举罪状“我不该一声不响地出差三个多月,也不该在没有你的批准之下答应主编接下这个差事,更不应该……”
黎祸害的占有欲和粘人程度,这些年来只有真正了解他才能深刻的体会到。
虽然有各自的工作,在工作上我们也尽量互不干涉。当然,除了我要被派往外地出差以外。这种时候必须事先告诉他,并说明详情和时间,得到批准后我才能百分百安心地接受上司的指派。
其实头一年还算是实习新记者的时候,派外差和进修的机会很少,可这两年来我和白小三表现出色,由于我们是同学好友的关系,偶尔我们也会被分配到一组当中去完成一些大型的报道或新闻策划。
这一次出差实在是时间太久,而且没有确定性,我一是怕黎樊不同意又跟我提辞工作的事,二是我也不放心白小三一个人去千里之外的陌生地方呆上几个月。
所以,在白小三的教唆和支持下,我第一次做出了先斩后奏的事。等我把所有的罪责罗列了个遍,才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反应,只见他还是面无表情地问我“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