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邶一行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来到了北疆,圣上密旨,是严守北疆,不能出差池。
齐邶虽然现在已经是中郎将了,但是她还是主要负责巡防,贺将军的原话是:“小豆子,你比一般士兵要心细许多,你来巡防我最放心。”
齐邶明白他的意思,巡防工作是齐邶熟悉的业务范围,齐邶业务水平突出,其他工作交给齐邶,一时之间也难以磨合,齐邶知道他的苦心,这也是给齐邶立威。
北疆这边出奇的平静,不是山雨欲来的的那种平静,而是那种舒适恬淡的平静,因为…胡人那边闹内讧呢,没功夫打到这边来,但是齐邶也没有掉以轻心。
俗话说趁你病要你命,就是这个理,齐邶好几次率小队劫了胡人的粮草。胡人一开始以为齐邶身后有大部队,落荒而逃,逃出一段距离发现齐邶只是带了一小队人而已,追回来的时候哪还有齐邶的影子?
后来胡人不再跑了,齐邶也不再劫,直接防火烧,打的胡人节节败退,搞得齐邶又升官了。
这也没办法哈,齐邶巡逻的时候遇上了对面送粮草的队伍,那能让你过?那不能。能抢过来为我所用是最好,抢不过来我也不让你用。
天气渐渐转暖,契丹那边的可汗身子却越来越差,老汗王的几个儿子们也是人才,为了王位那可是什么招数阴险毒辣用什么,齐邶这个性质属于趁火打劫,贺大叔看齐邶还有几分领兵打仗的才能,干脆挑一些小城给齐邶练手。
于是齐邶又攻占了几个边陲小城,又升官了。
齐邶在北疆过的可谓是,多姿多彩,没事就喊着谢明珏打猎,专挑那些寻常的,齐邶作为一个现代人,见到谢明珏要吃野味如临大敌。
“这玩意可不能吃,搞不好会死人的!”
“啊?有毒吗?”
“有病毒。”
谢明珏不明所以,但是也没有反驳齐邶,吃一些山鸡山鸽野兔子还是没问题的。
谢明月也偶尔会写些信来,讲她在京城的所见所闻所感,信中描述的她非常的自在,谢明珏和齐邶心里清楚,这是谢明月不想让他们担心。
陈章浩偶尔也会写信来,每次都是寥寥数语,结束语永远都是:“好好活着,别死了,问候谢明珏。”
说到问候谢明珏的时候,笔迹略有不同,不像是陈章浩苍劲有力的字迹。
齐邶这两天又攻下了两座小城,其中的春阳城,虽然GDP不高吧,但是交通还算发达,南来的北往的都会在这歇歇脚,江湖人士也很多在这城中聚集,说着是攻占了这座城,不如说是趁虚而入。
谢明珏带了大队兵马去攻一座小城,春阳城最近,敢去支援,齐邶就趁虚而入把春阳城给占下了,也算是给天水之战胡人趁虚而入进入攻打永乐的战术让齐邶学来了,这时候齐邶就在这北疆战场上传开了名声,人称“鬼面将军”。
为啥叫鬼面将军吧,就是齐邶平时灰头土脸的,上了战场脸上全是血污,同脸上的土灰沾在一起,确实不像个阳间人。
齐邶有个习惯,每每占领一座城,她就要便衣仔仔细细的巡逻一番,不为别的,可能就是职业病吧。
春阳城GDP本来就不高,那点可怜的GDP都是靠着风月场所在撑着,齐邶坐下的士兵早就心痒难耐了,齐邶也明白,都是血气方刚的小青年,直接大手一挥带他们来了,她想:啊,我真是个好上司。
攻占了春阳城,这里的老鸨识时务的给他们操办酒席。酒过三巡各自都领着各自的姑娘进屋了,老板凑上来问齐邶的需求。
她有啥需求?看看歌舞听听曲儿齐邶倒是高兴,说到需求,大可不必,跟老鸨要了一间上房,不许人打扰。
这里可不是潇湘院,风雅的很,春阳城这处,什么妖魔鬼怪没有?整体画风靡乱的很有的是投怀送抱的姑娘,齐邶好好泡了个澡,寻思收拾收拾睡觉了,灯都熄灭了,房间里突然闯进了一个人。
齐邶以为是自荐枕席的姑娘,就大声喝道:“说了不许打扰了,不要命了吗,我可是鬼面将军坐下的。”
那人快步走向齐邶,捂住他的嘴:“别出声。”
齐邶的散打是白学的?才不是,一个过肩摔就给他撂地上了,那人闷哼一声,齐邶取出火折子点上灯,举着灯凑近了看。
我靠,是熟人。
“刘郴?你怎么会在这?”
“阿齐?”刘郴也愣住了,“仇家寻仇,给我下了软骨散,你让我躲一下。”
说着就在地上挣扎着起来,要往衣柜躲,齐邶把他拽回来,摇摇头,他又想往床下躲,齐邶给他拖出来,摇摇头。
“来不及了。”刘郴有些着急。
齐邶打开衣柜审视一圈,都是些女子的衣服,齐邶随意拿了两件,散乱的扔在地上,又把自己叠好的衣服打乱扔在地上,把自己的头发打散,上下打量着刘郴,上手就去解他的腰带。
“干什么??”刘郴一惊。
“听我的。”齐邶把刘郴扒的还剩一条细绢裤子,把刘郴的衣服全塞被子里,“躺下。”
“啊?”刘郴愣了
“快啊。”齐邶催促,刘郴只好照办,齐邶本来也就只穿着中衣,齐邶看了看刘郴,不对,头发还不行,齐邶又把刘郴的头发给拆了。
齐邶一步踏上床,压在刘郴身上,吹灭了灯。
门外已经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刘郴已经傻了“你…你怎么…”
“怕什么,我又不是没压过你。都是男子我还能把你怎么着啊?”齐邶给他翻白眼,命都要没了还顾着自己的名节。
“演戏了!”齐邶提醒着他,“美人~”
刘郴愣了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捏着嗓子道:“大爷~”
这个时候门被踹开了。幸好被踹开了,不然一会怎么演戏啊,自己先吐了。
齐邶佯装生气:“滚出去!什么人坏了本大爷的好事!”
齐邶从他身上翻起来,给他盖上了被子,顺便也把头盖上了,“美人儿,我去看看,一会你再跟我讲没说完的故事,啊。”
齐邶走下床,大声质问“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今天谁在这里吗?我可是鬼面将军坐下的!也敢往里闯?”
那几人面面相觑,领头的人抱拳道:“军爷,我们是来寻仇的,无意冒犯,我们怀疑那贼人躲进了您的屋子,怕扰您好梦。”
齐邶冷哼一声,“哼,扰我好梦我倒是没见着,坏我好事却有几个。”
“得罪了。”之间他们进屋环顾,特地检查了衣柜和床下,还好还好,刘郴不在那里。
那人想掀开被子查看,齐邶连忙喝止:“干什么?我那美人儿冰肌玉骨,你还想看两眼不成?”
刘郴在被子里喊:“军爷~人家好怕啊…”
齐邶立刻做出痛心疾首状“哎呦…美人别怕别怕,”又对他们吼:“没完了?爷一会办事你们还在边上看着呗?滚出去!”
“是,是…”那几人出去了。
齐邶又爬上了床:“美人~我们继续~”齐邶钻进了被窝,凑仔他耳边说:“没走,继续演。”
刘郴心领神会:“爷~你在看哪里啊…呀,爷…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