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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卖藕的少女(3)

说实话穿越回去要花不少钱呢,月卿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这个星期是没钱换新美甲了,刚刚才展开的美甲之路就此断开了,真是可惜了。

画室里还有些染料,或许可以用一用,月卿想起画室里的各种染料,打算上楼去画室。

“阿耨多罗殿下。”

月卿的手刚抚上画室门的手把就听到德普的呼唤。

“德普,怎么了?”

德普拿出一个小瓷瓶,“小殿下,这是今天用蝶豆花做出来染指甲的。”

月卿走多去接过小瓷瓶打开看看,抹了一点在指甲上,嗯,浅蓝紫色,还挺好看的,德普的手艺真是遍布三百六十行啊。

“阿耨多罗殿下,晚安。”德普微微欠身,侧身给月卿让出路来。

月卿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画室,转过来对德普说道,“谢谢德普啦,晚安。”说完就离开了。

……

吃完午餐,月卿和玄亦可就动身去萧九郎那个时代。

根据那四个关键词,德普找到的是一个临水的小古镇,青石板桥,小桥流水,这里刚刚下过一场雨,地上还是湿漉漉的。

玄亦可走到临水的青石板上探过头看去,停靠在岸边的船里面都是空荡荡的,船头被系着绳索连着岸边的石柱子上。

“这里的船都是空船,人哪去了?”

“下雨天的话,应该不好做生意。”月卿低头看着自己的绣花鞋面,那么漂亮的绣花锦绣鞋被地上的雨水弄脏了,要是她她也不会选择在这个天气出门,出来的人少了,生意自然不好做。

“那我们就找个酒楼吃酒去吧。”

玄亦可一拍手,这不是他不想干活,这是天公不作美没办法,找酒楼去喽,今天出门的时候特地带了些银子出来。

零散的街头小户生意自然是不好做,酒楼的生意也没好到哪去,不过倒是有不少闲散公子小姐为了看个意境抒发情感寻了个好位置看风景。

玄亦可带着月卿上了一家酒楼四楼,酒楼里还有人弹奏乐曲助兴,小二小跑上来递了菜单,玄亦可随意点了些酒菜,还要了一份银鱼鸡蛋羹。

喝着小酒,吃着下酒菜,听着小曲,看着窗外风景,确实很惬意。

吃得差不多了,玄亦可把小二叫上来打听点事。

“这里卖藕的商家大概什么时候出来?”

“卖藕?客官您买藕啊,这雨后过一个半时辰还不下雨的话应该就出来了。”小二弯着腰毕恭毕敬地回答着。

“对了,你知道这里哪有做面人的师傅吗?”

“捏面人?咱们这可是捏面人的名头响当当,不过这捏面人的多,但都是小本生意,客官您要想要捏面人的恐怕得寻个好天气。”小二指了指外面的天,“毕竟下雨天潮湿,这面人刚捏好没一会儿就糊了,不好卖。”

月卿手抚上桌台,下雨天天气潮湿,捏好的面人受潮得也快,看来今天是看不见捏面人的商贩了。

“那你听说过萧九郎这个名字吗?”玄亦可拍拍小二的后背,人家弯着腰也累得慌,他不拘小节,再说他有求人家问人家话,还是让人家直起腰说话比较好。

“萧九郎?没听过。”小二脑袋要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表情也不像是在骗人。

“你来这儿几年了?”月卿问道。

“回小姐的话,小的从小在这,待的年岁跟小的年纪一样大。”小二笑嘻嘻地回答道,月卿跟玄亦可使了个眼色,玄亦可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死死护住自己的腰包。

刚刚都是以礼待人,以朋友的方式谈话,朋友之间谈钱伤感情,给了小二尊重,本以为这样可以省一笔钱,月卿瞪了一眼玄亦可,食指还没在桌子上敲响,玄亦可就老实的从腰包里拿了一些银子塞到小二,苦笑着十分不舍。

“小二!”楼下传来一声吆喝。

“公子,小姐,您请慢用。”小二笑盈盈拿了银子撤了手拖了下去。

“二两银子啊!”玄亦可欲哭无泪,要是月卿天天跟在他身边,她这么个败家娘们迟早有一天得把阿耨多罗阁给败光,玄亦可毫无形象地趴在桌子上哀嚎,“老天,快派个男人把她收了吧!”

咚!

月卿支着脑袋,看着玄亦可,食指敲了下去,玄亦可抬起头看向月卿,默默咽了一口吐沫,乖乖喝了一口酒,吃菜。

一个时辰后,天空没有下雨的架势,岸边贩卖藕和莲子的商家陆陆续续架着小船来了,上了岸,在路边摆起了小摊。

玄亦可面容姣好,举手投足都是翩翩公子哥的架势,在岸边流连一边,到卖藕的商贩那问了个清楚。

月卿等在岸边远远的看着,毕竟她不会水,万一脚下的路长了青苔滑了一跤掉下水去,玄亦可就是以死谢罪怕是不能够的。

“问清楚了?”

“问清楚了,可奇怪的是这儿卖藕的姑娘没有认识萧九郎的,他们也没有听过萧九郎这个名字。”玄亦可感到很奇怪,这萧九郎活了一千多年,这第一世活的这地怎么连萧九郎的名字都没有听过,这捏了那么就的卖藕少女的面人和人偶,结果好了,这里卖藕的一个都不认识他,这可有意思了。

“怎么办?”玄亦可挥着扇子扇风,一挑额头的一缕发丝,他这无处安放的魅力啊。

“萧九郎是真名,但这里的人却不认识萧九郎,要么是萧九郎来这里的时候换了名字,要么就是只是待了很短的时间就离开了。”月卿分析原因,如果萧九郎在这里换了名字,或者待的时间很短,那天的事情怎么查?

“会骑马吗?”玄亦可眼睛飘到一家客栈马厩里的几匹好马。

“你想干什么?”

“溜达一圈,这一带转转,这儿临水,只能走水路,要是萧九郎来过这总会有人知道些什么。”

玄亦可分析地头头是道,月卿忍不住点了点头。

“不错啊,有长进。”

玄亦可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难得啊,小妖精可是第一次这么明显地夸他,真真是太难得了。

没过一会,玄亦可就牵了一匹马过来。

“你就买一匹?”

玄亦可知道月卿是不可能和别人共骑一匹马的,不然也不可能专门去学了骑术,但是在这里买两匹马有带不回去,一匹不就好了,当然他这小算盘是不可能告诉小妖精的,摸着马头,“我一个人行动当然就买一匹了。”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就待在客栈里等我好消息吧。”

月卿看了看天,天已经暗下来了,呵呵一笑,玄亦可什么心思她能不知道,不过她也没有打算晚上出门。

“好,那你出门的时候,注意安全。”

……

半夜,月卿一个人实在是睡不着,玄亦可已经出门好一会了。

月卿起身披上外衣准备开窗透透气,空气带着一丝水汽溜进来,临水而建有一个好处就是水汽充足,要是发生火灾估计也没有问题。

嘀嗒,嘀嗒,嘀嗒……

“雨不是停了好一会吗?”月卿探出脑袋向楼上望去,这屋檐也没有落水啊,那这水滴的声音是哪来的?

不对,这味道,滴水迷香。

月卿回身抄起茶杯向门口的人影砸去,“谁!”

一个蒙面男子侧脸躲过,提着一把剑破门而入,“杀你的人!”

月卿根本来不及穿上外衣,她不属于这里,这里的人也不能有因为她而死,这个人必须完完整整的活着,不能杀不能伤,月卿只能不停地躲避他的攻击。

“为什么要杀我?”

“来找萧九郎的人都得死!”一剑朝月卿劈来。

咻!

窗户外飞来一袭利箭直指剑中,打落蒙面男子的剑。

月卿看准时间,直接跳窗,这儿是三楼,大不了摔折了,这客栈下面不是还有马,骑马一定可以离开这里。

但迎接月卿的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一个微凉的怀抱。

“驾!”是一个男声。

月卿被那人护在怀里骑马离开,寒风袭来,月卿低着头缩着身子,身后的男子把斗篷往前一挥,月卿恰巧摸到了旁边的箭筒,是这个人刚刚救了她。

不过这人是谁,怎么知道她在这里,有这么恰好救下她?这人听声音肯定不是玄亦可,再说玄亦可出去那么远也不可能这么快赶回来。

斗篷的料子很舒服,但是身上斗篷那么凉,应该在楼下等了很久,等的是谁?

“你在等谁?”月卿问了一句,虽然看不清身后的人是谁,但是应该不会是来杀她的,就算想要她命,那么快动手,所以能问清楚东西就先问清楚。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月卿知道这个人应该是不会回答她的问题了,算了,等他把自己放下来就去找玄亦可去。

不过这里的人不是说没有人认识或者听过萧九郎的名字吗,为什么晚上还会有专门来杀找萧九郎的人,她在这儿的消息,如果不是这里的人怎么会知道的那么快,真是奇怪,难道这里的人都在说谎,这演戏的场面也太大了吧。

男子快马加鞭沿着小镇往城外的小道飞奔,成功甩掉后面跟着的几个黑衣人。

月卿的视线往下一瞥,蓝色的戒指怎么这么眼熟,衣袖下黑色的一串什么东西穿在男人手持缰绳的手腕上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那枚戒指她见过。

黑色的串子是用月亮缕?月亮缕的手法是她自创的编织手法。

黑色的怎么那么像她的头发?

蓝色戒指,婚纱店。

黑色手链,桑塔纳微花树。

“我见过你。”月卿想回过头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是男子却把她紧紧固在怀里不让她回头。

“你到底是谁?”这么多次相见,月卿不相信这是巧合,刚刚在客栈下一定是他一直等在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男子停下了马,用下巴抵住月卿的头顶。

一滴落下,落在月卿的额头,月卿一愣没有继续挣扎,任凭那滴液体流过眼角落下,月卿微微张开口尝到它的味道,咸咸的,凉凉的,似乎是泪水。

为什么会流泪,会什么会流泪,月卿不明白。

心口为什么那痛,月卿捂住心口,腰身微微弯曲,很酸很酸,好像呼吸被一点一点剥夺掉。

“我……是不是、是不是认识你。”

“为什么我不记得你,为什么?”

月卿的声音越来越小,心口的疼痛已经让她额头冒出了冷汗,男子抱着月卿一言不发,只是紧紧的搂住她。

很快月卿疼昏过去,倒在男子怀里。

对不起……

“不要记起我。”

天灰蒙蒙亮。

“小妖精,妖精,月卿?”玄亦可对着靠在树边的月卿用扇子扇着风。

玄亦可是黎明的时候往回赶的,半路就看见有人在小道树边靠着昏迷不醒,秉着乐于助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宗旨,玄亦可特地跑过去看了一下,结果发现是小月卿。

见月卿醒过来,玄亦可赶紧问发生了什么。

“昨晚我遭到了刺杀,小镇的人有问题,有人知道萧九郎。”

玄亦可扶着月卿站起来,上下检查了一番,没有受伤,就是鞋子脏了些,看来是昨晚跑路时溅上的泥巴印子。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玄亦可安慰道,昨天他就消失了一会,结果月卿六差点出事了,早知道就让月卿跟着他一块出去了。

“你反应挺快的,没让他们占到便宜吧。”

月卿听了玄亦可的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很整齐,不对啊,她昨天好像是急急忙忙披了外衣跑出来的吧,视线再往下移,这鞋子都快赶上在泥潭子里泡过一样,脏死了,抬头往回看,走了几步,泥地上有她的鞋印子,距离,时间,都对得上,昨晚是她躲开追杀跑过来的。

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呢,好像忘掉了什么。

“怎么了?”玄亦可看月卿眉头一皱。

“我总感觉我好忘记了什么?”月卿歪着脑袋思索半天也没想出来。

“昨晚你怎么跑过来的忘记了吧,人在过度紧张的情况下总会忽略掉什么,别管这些了,我们先去换个鞋。”玄亦可让月卿上马,他牵着马从另一条路往前面走去,“我昨天在临镇打探到点消息,先去那,那边是专门卖藕的,这个小镇的藕都是那边的贩商运过来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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