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并没有全醉,那可是忧关女子的声誉,你不可乱说!”
“难道我会拿自己的声誉来开玩笑?”
“……”屋里一片沉寂,杨守无言以对。
突然,他眼神一冷,一挥手便向门处射出一枚暗器。暗器直射杨婕身上,杨婕本已经身心交瘁,而且不会武功,还没反应过来,暗器已精准的打在她心口,幸好她心口作痛用手捂着,否则那暗器早已没入心脏。
杨婕被击中受不住疼痛,跪倒在地上,左手被那枚银针钉在心口处,动弹不得。
杨守见击中目标,急忙出来查看。
只是他这一看,心一下子冷入谷底。怎么会是杨婕?他以为是敌人的探子才会放出暗器的,而且还用了五层的功力……
见心爱之人跪倒在心,左手捂住心口,只用一只手支着上身,脸色惨白,毫无血色。杨守急速向前抱住杨婕,让她依靠在自己怀中。
“婕儿怎么是你?为何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不声?”杨守查看着银针,又用自己的衣袖帮她擦着脸上的冷汗,擦拭的手不停的颤抖着,看得出他有多慌多乱,多么的在意杨婕。
只是杨婕哪里会想到这些,她只知道眼前的杨守不再是以前的杨守,人事已非……
“如果让人通报,我还会听得到这一幕么?”杨婕已然身心具惫,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一厢心愿。
他……觉得自己的爱是一种负担……多么可笑,她竟一直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
只怪自己知道得太晚,心已交了出去。原来恋爱的痛是这样的,难怪总是听说有人为情自杀,只因这样的痛无法承受所以才会选择了结一切。
“婕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发生了不贞洁的事情罢了,你想说的是这个?”
“我……”杨守再次无言以对。
杨婕用力的撑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能不借助他的力量站起来。杨守想扶着她,却被她用另一只手排开,怕扯到她的伤口,杨守也不敢乱动,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点一点的爬起。
“那么,我告辞了!”
“婕儿不要这样,这件事情一定是个误会,我会查明真相的,你给我时间。”杨守跟在杨婕身后。
“你……可知道,皇上已将我许给桑灭?”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么?”杨守这两日一直被司马燕缠着,哪里知道此事?
“呵呵……”杨婕突然落漠的冷笑出声,讽刺的笑,她笑自己傻,为什么要一直等着他,若不是自己今天来了这里,杨守定还不知道此事,自己还傻傻的等着他想办法,而他还在自己府中哪司马燕纠缠不清。
杨婕狠狠的将钉在自己左手和心口的银针拔出,仿佛那银针是插在别人身上,而不是她的。
双手捂着血流不止的部位,杨婕踉踉跄跄的一步一步离开王府,一直走到了大街上,不少人认出了是杨婕。而她的身后一直跟着杨守,行人也不敢向前过问。
杨守只是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不敢向前扶她,只怕她一生气便又扯到伤口。
银针本是他射出,他已后悔莫及,更没想到婕儿竟然在没有护理的情况下便将银针拔出,这是行医之人最大的忌讳,他相信她懂,可是她为何要伤自己?难道这样会令她好过么?
幸好银针上没有毒,否则……
就在杨守小心翼翼之间,迎面走来一个素衣女子,见杨婕受伤二话不说便向前扶住了她。
“红叶,带我回去!”杨婕撑着最后的力气说了这句,便晕死过去。
“让我来。”杨守见此急忙向前将杨婕抱回自己怀中,急急的向医馆的方向走去。
只留一身素衣的红叶站在原地,一脸愧疚的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夜幕降临左相府坻
司马燕依如往常吃过晚餐便一人静静地在后院里抚琴,丫环小斯陪同在侧。
琴声轻若流水,弹指之间竟是如此纯粹干净,仿佛这个世界里只剩下她一般。只是不多时,琴声竟越来越急,越来越乱,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碰的一声,上好的琴竟在柔弱的五指间尽断,吓坏了身边的丫环小斯,要知道断琴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听老者说多半是有血光之灾的。
“你们都下去吧!”司马燕出声阻止他们的一片慌乱。
“可是小姐……”司马燕的贴身丫环有些不放心的看着自家小姐,不由得一阵担心。
“下去!”司马燕提高的音线,冷冷的斥退下人。
待众人走后,不多时,一个男人出现在司马燕面前。司马燕也不见惊慌,冷眼一扫而过,并不敢多看他一眼。
“事情办得很好!”
“既然我替王爷办好了事情,也请你兑现承诺,帮我坐上皇后的位置!”司马燕最恨被人家要挟,可是她也知道,她无力反抗这个男人,这个拥有第一富,又是镜水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晟容王爷。
她教唆林玉苹伤害杨婕的事情已经被他查到,若是他将此事公诸于世,不仅她会名誉扫地,林家也不会就此放过她的。
晟容王爷答应放过她,但前提是要她在杨婕面前演一出戏。目的只为分离杨婕与杨守,在她看来,这出戏失败的机率相当大,毕竟杨婕和杨守可不是那么容易忽悠的。哪里知道杨婕被爱伤心过度,完全无法思考其它问题。
杨守虽然有所怀疑,但只要关系到杨婕,他哪里还有时间顾及其它。如果他能思想便会发现,她说自己怀有身孕,就算她当真怀有身孕也不可能在十几日之内就查得出来。怪只怪他二人爱得太深,伤得太重,完全忽略了关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