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寒根本不在乎江景云所说的那些事情,因为在她的眼里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无论是快乐还是悲伤都是他能够给自己的,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会陪在他的身侧。
“王爷切莫如此说,臣妾知晓王爷心中心系的是天下黎民苍生,并非一般的儿女情长。臣妾都知晓。”
她抬着眸子看着江景云,仿佛是能将他俊逸丰神俊朗的容颜刻入自己的心上一般,无论是他的任何一举一动,都会牵动自己的心思,只要面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心尖上的人,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江景云颇为感动的将人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俨然是生怕她这样的美娇娥会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大意而受什么伤害。
“溪寒,若是此次我们能够安然无恙得回京,我定然会同皇上求一品诰命于你,无论是于朝堂还是于天下百姓,你都是称职的,本王不会管那些无用之人对本王说一些什么,本王只会让他们知晓,本王的王妃定然是最为当的起这一品诰命的。”
沈溪寒对于这些虚无的东西是根本不在意的,只要自己的身侧始终有这么一个人在自己身边,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第二日天刚刚放亮,两个人乔装改扮一番到了城门口的地界。
守着城门得官兵见到两个脏兮兮得乞丐只是拿着眼睛扫了一下那两个人一眼,随后颇为不耐烦得冲着两个人好了几声。
“赶紧出去,快,真是耽误爷在这里找人。”
他们两个人点头哈腰的心中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以为他们两个终归是逃过一劫,却不想就在他们两个人刚刚要出城门之际,身后有个声音传来。
“且慢,怎么本老爷看着你们两个人的背影竟然是如此的熟悉,你们怕不是就是那两个在逃的犯人吧?”说着谢二老爷朝着他们两个人大步流星而来,却见是两个人面目生疏的两个破乞丐。
两个人身上还隐隐的散发着一股难以言说得臭的味道,让那本就养尊处优的谢二老爷皱了皱鼻子,然后伸手捏住就他的鼻子。
“看来,那两个人还未曾逃出城,都给我加大力度去巡逻,若是发现有任何的差池,尽数回禀于我,不得放走一只苍蝇。”
听到他这么说,沈溪寒原本心口堵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是落地了。
看来这个谢二老爷还并未发现两个乔装改扮之后的他们,两个人趁着谢二老爷吩咐那些守城士兵之际,成功从城里逃了出来。
因为二人没有脚力能够回京,所以只能拦住一些去往京都方向的经商的车马。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刚刚搭上经商的车马队伍不久之后,那些边疆的匈奴见此情形当即率兵攻打边疆城,原本就不懂战术的谢二老爷又怎么会是那些身经百战的匈奴人的对手。
只不过是刚刚交战没多久,就被匈奴的军队打的节节败退,果真是没了王爷的加持,这些士兵就犹如那无头苍蝇一般横冲直撞,溃不成军贻笑大方。
等到江景云跟沈溪寒两个人一路上风餐露宿颠沛流离终于是回到京都之后,关于边疆的战报也跟着传了回来。
江景云只不过回到王府换了一身衣物这才急急忙忙的赶往皇宫,将手里的罪证都呈交给皇帝。
皇帝勃然大怒,然而就在这时边疆的战报也及时得从李公公的手中呈交给了皇帝。
看着手中那兵败两个字,皇帝整张老脸青筋暴起,他“啪”的一声将手中的信纸狠狠地拍在桌案上,一脸阴鸷。
“还不快快去将皇后给朕请过来,这都是他们谢府一众人弄出来得好事,还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
李公公不敢耽搁,急忙命人前去请皇后娘娘过来。
皇帝刚刚接收到边疆的战报的时候,她安插在皇帝身侧的眼线也早就将这一消息告诉给了皇后,皇后心中一惊,原本以为兄长也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手中得权势想要为自己以后的官路做铺垫而已。
可是却不曾想他竟然野心如此的大,竟然能够对江景云这个人人称之的战神王爷下手,棋差一招很肯定就是一种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赶忙朝着乾坤殿而去,待来到乾坤点抬眸间只见皇帝正阴沉着一张脸看着自己。
皇后不由得心中暗骂谢二老爷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兄。
“臣妾给皇上请安,不知皇上有何事要臣妾前来?”
皇后佯装不知的看着皇帝,皇帝冷哼一声将手中的罪证一下子扔在皇后的面前。
皇后将地上的罪证一点点的给捡起来,然后打开那些罪证一看,发现上面尽数是自己兄长跟匈奴之人通敌叛国的书信往来,不仅如此还有自己兄长盖有的印章。
这无异于铁证一般,想要翻身得机会恐怕是微乎其微的。
想到这里皇后得脸色一白,当即上前一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上,一定要明察秋毫臣妾当真是不知道为何兄长会犯下如此得错处,还望皇上一定要查清楚事情原委,给我兄长一个清白。”
皇后言辞恳切看的皇帝一脸的阴鸷,“你们谢氏一族人早就没有将朕的脸面给放在眼中了,朕只觉着这样也就罢了,朕纵容你们在这里作威作福许久,朕都没有拿捏住你们这些人,可见朕对你们还真是太过于纵容了。”
说完这些之后,皇帝气的胸口是一阵的起伏,这谢氏一族是时候该好好的清理一番了,不然以后若是当真得了势力,恐怕他们所觊觎得就不是如今他们在京都城中得权势了,而是自己现如今坐的皇位。
“皇后,不是朕不给你颜面,而是你兄长做事太过,皇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一个寻常侯府二老爷。”
皇帝的话明显是带着几分对于过往的那些怨气的,这个谢府可是一直是他心头上的一根刺,让他拔不出来,遮盖不住。
他原以为自己早晚都能将这谢府一众人给解决掉,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如今得这幅局面。
“既然如此,那皇后大可不必为了你的兄长在朕这里说什么了,至于你兄长的事情,至于你兄长所犯下得是何种过错,朕都绝对不会姑息。”